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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隱世高人》第177章 狗官,休要玷污紀才子

花天香目瞪口呆,一臉不知所措。

剛許完願,天上就掉了個人下來。

難不,願真了?

然後緩過神來,頓時發出尖銳的喊

「啊,銀賊……」

紀默一個激靈,瞬間蘇醒過來,只覺到口鼻沒大量的潭水,嗆得他連聲咳嗽,掙扎著從水裏站立起來。

睜開眼睛,眼一大片的白玉無瑕。

,這段!

紀默瞪大眼珠,氣翻湧,鼻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怎麼回事?

夢境?

但也太真實了吧,甚至能嗅到撲鼻而來的幽香。

「去死!」

花天香暴喝,靈力激,水潭水花衝天而起,一腳踹向紀默的膛。

紀默整個人宛如炮彈一般倒飛出去,不知道撞斷了多樹木,最後重重地砸落在地上。

花天香形化為殘影沖向岸邊,胡地披上一件裳,直接拔出大劍,如同暴怒的雌獅,撲向紀默。

手中的長劍泛起琉璃般的澤,寒氣人,毫不留地斬向紀默的頭顱。

這是打算將這個敢窺自己洗澡的胚砍醬。

哎呀媽耶。

不是夢,是真的。

紀默瞳孔放大,眼睜睜地看到花天香飛而來,手中鋒利的長劍如同閃電劈向自己的腦袋。

嘭!

塵土飛揚。

劍尖著紀默的頭皮刺進泥土,狂暴的力量四蔓延,地面開裂如同蛛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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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劍,並非失手。

而是花天香在最後一刻,將劍鋒偏移了三寸。

紀默頭皮發麻,眼皮子直跳,好險,差些腦袋就分家了。

花天香死死盯著紀默邊的一塊黃金令牌,臉晴不定。

這塊令牌正是贏天寶給的那塊「如朕親臨」令。

紀默先前跌落的時候,令牌恰巧從懷裏掉了出來。

花天香就是看到令牌后,這才收了殺意。

黃金令牌代表的含義,花天香心裏十分清楚,但凡殺持此令牌者,罪同弒君。

花家世代忠良,國忠君,實在是做不出這種事

故而哪怕心中萬分不願意,也只能饒了紀默一命。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塊令牌那來的?」

花天香寒聲問道。

的視線從令牌轉向紀默,卻發現對方目獃滯著自己,鼻緩緩往外流。

這才發現,自己的衫凌,大片雪白若若現,又讓這混蛋佔了大便宜。

「啊……」

花天香如同被踩住尾的貓,急忙捂住重要部位,飛快跑去拿起自己的,躲進了不遠的灌木叢。

紀默大概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自己在樹上睡覺,掉下水潭,看到了一位洗澡的姑娘,造了誤會。

這算什麼事嘛,自己啥也沒做,差些莫名其妙就被人幹掉了。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掉上的泥土,撿起那塊黃金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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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這玩意還真管用,救了自己一命,否則只怕是被砍死了。

花天香穿戴整齊,從灌木叢中走了出來,一張臉沉如水。.

「姑娘,這其實是一場誤會!」

紀默撓撓頭,著頭皮說道。

「你躲在樹上窺,誤會?」

花天香氣得牙

若不是顧及對方的份,真的恨不得將這胚大卸八塊。

「夜晚不是常有野出沒嗎,為了安全起見,我只能躲到樹上睡覺,結果就掉水潭裏了。」

紀默解釋道。

「呵呵,你一個禽…………還怕野。」花天香冷笑。

自己之前含怒而踢的一腳,足以秒殺靈皇境界的修士,而此人屁事都沒有,分明是個高手。

如今卻說害怕野而躲到樹上睡覺,我信你個鬼!

紀默一通解釋,又拉出灌木叢中的千里馬,這才證明他一早就在此地落腳,並非是刻意窺。

但花天香依然冷若冰霜,心中無比憤恨。

就算對方一直在這裏又如何,發現自己要洗澡不會開口阻止嗎?

更假的是,一位高手從樹上掉下來,真當自己是三歲小孩?

「怪不得我大秦快要亡了,就是有你這種無恥的狗,真不知道陛下為何讓你當欽差!」

花天香咬牙說道。

手持黃金令牌的紀默,相當是皇帝的代言人,也稱作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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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默滿頭黑線,自己怎麼就了?

而且,大秦要亡跟自己一個銅板的關係都沒有啊。

篝火燃起。

兩人圍著火堆席地而坐,又談了一會,尷尬的氣氛這才緩和下來。

花天香得知紀默也是奔赴前線,心中對他的恨意這才消散一些。

且不論對方人品如何,這種時候敢上戰場,就是好樣的。

「天香姑娘當真巾幗不讓鬚眉!」

紀默由衷讚歎。

一個孩子,視死如歸,長途跋涉上戰場保家鄉,此等懷讓人敬佩。

「你也還行,沒貪生怕死躲在後方。」

花天香難得地誇了紀默一句,然後詢問道:「狗,你從忘京而來,可曾見過那位紀大才子?」

「紀大才子?」紀默一臉疑

花天香說道:「就是那位《赤伶》的作者,勸導紈絝從軍,讓賭徒善良,挫敗贏天賜叛謀的紀大才子,紀默啊!」

提到紀默的時候,花天香的眼睛閃爍著芒。

「咳咳,你說的應該正是區區在下!」紀默不好意思地答道。

「狗,你休想騙我,紀默怎麼可能是你這幅狗模樣。他肯定是一位一表人才,溫文爾雅,不同流俗,心懷天下,憂國憂民,才華橫溢的大才子!」

花天香一臉狂熱,幾乎是將能想到最好的形容詞都用上了。

而紀默一臉心虛,誠實地說道:「都是謠言,除了一表人才之外,其他的跟他都不沾邊。」

「狗,我不許你玷污紀才子,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花天香著拳頭揚了揚,臉不善地瞪著紀默。

紀默捂著自己的額頭,小心翼翼地澄清:「天香姑娘你可能誤會了,紀默並非什麼才子,只是個農民,《赤伶》是抄襲的,他其實也沒那麼憂國憂民……」

然後,他看到花天香越來越沉的眼神,還有那得「嘎嘎」作響的拳頭。

連忙改口:「天香姑娘說的都對,紀默是個個大帥批,人見人,花見花開。」

說這些話時,他都快吐了。

哪有人這般自誇自己的,好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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