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問題來了。
面對質疑,為一個猛男,該如何證明自己超勇?
紀默想反駁龍伶俐,卻頹然地發現,這事還沒法自證。
總不能當場將對方推倒吧。
「我很行的,你再胡說八道,角都給你掰斷。」
紀默惱,惡狠狠盯著龍伶俐,心中十分不忿,咬牙低語:「真是的,州這些姑娘家,怎的一個個都這麼彪。」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紀憨憨轉離開,獨留龍伶俐傻愣在原地。
「好奇怪,這人,怎麼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覺。」
龍伶俐眨著眼睛,滿臉疑。
雖然差點就清白不保,但不知道為何,心裏竟一點兒也恨不起紀默。
反而心中泛起了一漣漪。
從地上爬起來,著自己發紅的手掌,忍不住痛呼:「死男人,好啊。」
為一頭牢,擁有著一半的神龍脈,龍伶俐的強得離譜,能傲視同代。.
可如今,卻在紀默上吃了大虧,讓很是不服氣,同時對紀默充滿好奇。
究竟對方是何種生,竟如此恐怖。
只可惜,偏偏外強中乾,不行。
紀默朝著前方一百零八座大山走去。
那裏崇山峻嶺、茂林修竹、古樹參天,瀰漫的煙霞中,不時傳來各種奇怪的鳥蟲鳴。
不用說,這些山峰上,必然藏著巨。
紀默如今四狩獵野味補,自然是不會放過這些好地方。
砰……砰……
就在這時,狂風席捲,一陣震耳聾的聲浪襲來。
紀默抬眼,只看到一輛寶芒閃耀,無比華貴的馬車踏空平治而來。
馬車上刻著朱雀徽記,由八匹四蹄踏雪,通烏黑油亮的純天馬拉著,風馳電掣,轉眼間就要撞上紀默。
「滾開。」
趕車的是一位侍,毫沒有改變方向的意思,反而是盛氣凌人地大吼著讓紀默避讓。
瞧對方的架勢,彷彿大地是們家的一般,想怎麼走就怎麼走。
紀默紋不。
若是對方好言相勸,他避讓一下也未嘗不可。
但如此態度,他可不慣著。
「找死!」
侍怒罵,舞手中的長鞭,如同巨蟒般向紀默,打算直接將其打飛。
紀默雙眸半瞇,出兩手指,一下子就夾住甩來的長鞭。
旋即隨手一拉,那個侍頓時飛了出去,將地面砸出了一個大坑。
平治的天馬驚,拚命止住腳步,在紀默面前人立而起,毫不敢再前進半步。
它們顯然已經覺到,面前這個男人不簡單,若是敢到對方一毫,必然很慘。
由於慣。
馬車的車廂趨勢不減,依然撞向紀默。
紀默隨手一揮,整個車廂飛向半空,隨後極速往下掉。
若是跌落下來,必然摔個四。
眼看車廂就要摔個碎,裏面響起了一聲驕哼。
車廂赤芒閃耀,仙氣翻騰,一強大的力量蔓延,瞬間就穩住了車廂。
然後,便有一團恐怖的能量噴涌,如同隕石般猛烈地朝著紀默撞/擊而來。
紀默視無睹,靜靜站在原地。
這團足以摧毀一座山嶽的能量,如同蚍蜉撼樹一樣,未能撼紀默分毫,只盪起了紀默的一片角。
「難怪敢攔我去路,傷我侍,原來有幾分能耐。」
一個非常冷傲的聲音響起,隨後一道曼妙的影從車廂裏面走了出來。
子傲氣凜然,一雙目直勾勾盯著紀默,寒氣森森。
長得花容月貌,自更是散發著一高貴的氣質,的段如同山巒起伏,十分吸睛。
最為奇特的是,的瞳孔是紅的。
紀默對這雙眼睛有所印象,在池的時候就見過這個赤瞳子,好像朱舞。
只是現在對方穿上服,有些不太一樣。
依稀記得材沒這麼好的啊,是不是裏面墊了啥。
「我在跟你說話呢,你聾了?」
朱舞見到紀默無於衷,十分生氣。
更讓憤懣的是,這傢伙狗膽太大了吧,竟一直盯著膛看。
「你說啥?」
紀默回過神來,懶洋洋地回應。
朱舞赤瞳一寒,沉聲說道:「擋我去路,傷我侍,還想毀我座駕。你是打算主下跪認錯,還是我打斷你兩條,你再下跪認錯?」
要知道朱舞的出高貴,自也是名整個州的天之,自然也是有狂傲的資本。
平日裏都是目空一切的,最近心不錯,已經算克制了,否則就不是讓紀默下跪這麼簡單。
「我得糾正一下,錯在你先,是你仗著有一輛破馬車,就牛哄哄往我上撞。莫非以為,這大路還是你家的不。」
紀默一向以理服人,據理力爭,最後還特意強調:「其實,我不止有兩條,三條。」
為了男人的尊嚴,這很重要,必須聲明清楚。
朱舞一愣愣的,對方好像說得有幾分道理,但這社會什麼時候說過道理,一向不都是憑實力說話的嗎。
還有,三條是什麼鬼,一個人不是只有兩條,你騙小孩呢。
「公主,這登徒子他……他公然調/戲你。」
那個被摔得七葷八素的侍狼狽地站了起來,痛述紀默不正經。
朱舞頓時就像是被踩中尾的貓咪一般,全炸,氣得直發抖。
從小大大,家裏是捧著,外人也皆是阿諛奉承,從來就沒人敢招惹,如今居然有男人敢如此,太氣人了。
「你竟敢這樣對我,想死嗎,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
朱舞的雙眸都要噴出/火焰來,了殺意。
紀默冷笑:「怎麼,威脅我?我是被嚇大的。撞了人,還敢如此囂張,真以為我會怕你不?像你這樣的大小姐我見多了,仗著家裏有幾個臭錢,就橫行霸道,到惹是生非,仗勢欺人,我鄙視你。」
原本,紀憨憨向來不願與人計較的,但對方咄咄人,他也就是毫不客氣了。
也得虧對方是個姑娘,否則直接就手了。
「你……你……」
朱舞氣得跳腳,從來沒人敢這麼兇,並且還針針見,讓無比難。
「混蛋,我什麼時候仗勢欺人了,今天我就要憑自己的本事,打斷你三條。」
朱舞惱怒,要對紀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