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戴上醫用手套,小心翼翼的向白狼的腹部,手指剛剛到傷口,白狼的就不由自主的哆嗦一下。傷口大概有三厘米長,至于有多深,現在完全看不到。
“怎麼樣?”淼淼特別張,“它有沒有事?”
依依對其他人說道:“幫忙把那個最大的折疊桌收拾出來,小胖的車里有個超大的醫藥箱,醫藥箱里面有手臺布,把手臺布鋪在桌面上,再拿四個照明燈用燈架支起來放在四周,頂上再掛一個營地燈。”
“收到——”秦霜撒丫子就往小胖的皮卡車邊跑去。
大山以最快的速度將桌面的所有東西推到了地上,讓出來整張桌子,王騰去找營地燈,細心的李璐還幫忙固定桌。
在秦霜鋪好手臺布后,蒼云峰抱著白狼將它放在了臨時搭建的手臺上。
依依特別專業,戴上了口罩從醫藥箱里取出麻藥,到注里面自言自語道:“我第一次給狼做手,還是在這麼簡陋的地方,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功。”
蒼云峰道:“依依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力,盡力就好。”
依依開口道:“麻藥用的量也不知道怎麼掌控,只能一點點嘗試了。”
淼淼問道:“要把麻藥打在里面?還是靜脈?”
依依道:“我分不清狼的脈和靜脈在哪,只能在傷口周圍注了,一會兒你們得幫我按住它的四只腳,還有頭,不要讓它掙扎。”
蒼云峰道:“過來幾個人搭把手。”
四個人固定白狼的,讓白狼躺在手臺上,還有一個人臨時用服包裹著白狼的頭,雙手的抱著服,生怕這玩意突然給自己一口。
依依小心翼翼的用刀將白狼腹部的刮干凈,在傷口周圍的皮層和層分別注。
溪玥問道:“這是什麼藥劑?”
依依回答道:“兩滴腎上腺素的0.5%普魯卡因,十毫升。所以一種麻藥,我是按照給狗做剖腹產手的藥劑量來的,太多了怕引起副作用。”
溪玥問道:“你還會給狗做剖腹產?”
戴著口罩的依依很平靜的說道:“做過好幾次,類似于這樣的小手沒什麼難度,現在就是不知道它到底傷到了哪里。”
大概過了四五分鐘后,白狼逐漸睡去失去了知覺,依依用手白狼的傷口,白狼也沒有任何反應,確定麻醉藥起效后,依依拿起了手剪刀,將傷口剪開擴大,在照明設備的加持下看清了里面,深吸一口氣說道:“問題不大,只是傷到了子宮,做個子宮切除的小手就行了。”
聽到“子宮切除小手”這幾個字的時候,蒼云峰倒了一口涼氣,后退說道:“不行,我不敢看,你們誰來。”
王海后退道:“我也不敢看。”
溪玥看不下去了,走上前道:“讓開,依依需要我做什麼?我來。”
依依道:“也沒什麼特別需要的,這個很快的,幾分鐘就完事了。”
遠離手臺的潘帥嘆道:“我從來都不知道依依竟然這麼牛,簡直刷新了我的認知。”
龍一掏出煙給自己點燃,猜測道:“你說這小胖要是惹依依生氣了,依依會不會給他打一針麻藥就把他的兩個蛋給拆了?”
潘帥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暗自慶幸道:“還好趙小佳不是醫生,明天提醒小胖兒,以后說話注意點,別惹依依,這要是惹了依依……嗯……一早上起床發現蛋不見了……”
這哥倆聊著聊著就到后面去了,不敢看。
黑口罩和韓浩杰聽到外面有嘈雜的聲音后從帳篷里鉆了出來,剛好遇見躲在人群外面的蒼云峰,黑口罩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蒼云峰輕描淡寫的說道:“沒事,做個小手。”
“做手?誰傷了?”
“狼。”
韓浩杰出于好奇,湊上前想看幾眼,結果被大山給擋在了外面,一點面子都不給的對韓浩杰說道:“手呢,別過去搗。”
韓浩杰瞪了大山一眼,心十分不爽。
十分鐘后,依依已經做好了止并且將傷口合起來,淼淼的給白狼搭建了一個窩,里面鋪著的服,還有一些生理期用的護墊,白狼被抱下手臺放在臨時搭建的窩之后,淼淼就蹲在一旁看著白狼。
秦霜笨手笨腳的拿了一件服過來,披在淼淼的上說道:“看一會兒就去睡吧。”
淼淼抬起頭看了一眼秦霜,出禮貌的微笑說道:“謝謝,你們快去休息吧,我還不困。”
傻傻的大山還沒看出來是什麼況,摟著秦霜的脖子說道:“走啦,去睡覺了,你這折騰好幾個小時都沒休息呢,明天早上睡醒了和我說說,你們在盜獵賊那邊都干了什麼好事。”
秦霜本想留下來陪淼淼多坐一會兒的,結果被大山摟著脖子帶走了。
黑口罩主提出來守夜,讓蒼云峰等人去休息。
對于這個提議,蒼云峰沒有客氣,和黑口罩寒暄了幾句就去休息了。
依依做完手后陪著淼淼一直守到白狼睜開眼睛,確定白狼狀態還不錯之后,才回去休息。
盜獵賊營地。
于澤凱帶著小丁、憨憨還有四眼清理戰場,搜出來六七把獵槍,于澤凱拿在手里試了幾個,發現這玩意有效程絕對不超過兩百米,在于澤凱他們看來,這就是垃圾。
小丁倒是不釋手,玩的不亦樂乎。
于澤凱看小丁這沒出息的樣子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四眼對小丁說道:“我和你說啊,槍這玩意吧,關鍵時刻掉鏈子那絕對是坑自己,還不如沒有呢,你要是真喜歡想留兩個,你就把那個98k給留下來,好像那把槍還準一些,其余這些程200米之的沒啥卵用,關鍵時候再炸膛,手指頭都給你蹦沒了。”
于澤凱道:“四眼你把子彈都帶走了,這里面的火藥取出來能做幾個炸彈玩玩,至于這幾把槍,真心用不。”
小丁道:“98k留著,留著,我沒事練練手。”
于澤凱見小丁執意要帶走這個98k,他只好順從了小丁的想法,彎腰撿起另外兩把獵槍,對小丁說道:“明天有空我幫你把那槍改造一下,消音也給你升級一下。”
小丁有點興的說道:“以后我就是咱們隊的狙擊手。”
于澤凱和四眼都懶得搭理他。
進營地帳篷里面搜查的時候,發現了一些羚羊角,在羌塘,羚羊角差不多算是隨可見了,有的羚羊被野生殺死后,羊頭和羊角通常都是保存的很完整,一天撿十幾個不問題。
憨憨在營地里面發現了一個碩大的熊掌,丟在一個泡沫保溫箱里面,熊掌已經開始腐爛,眼看著是沒法吃了。
于澤凱打掃完營天已經亮了,四個人又搜了幾桶汽油帶走了,一路向北,上午八點,于澤凱到了一適合扎營的地方,四個人也懶得搭建什麼天幕了,一個超大的四人帳篷支撐起來,四張行軍床打開,在睡覺之前于澤凱將盜獵團伙的坐標發給了達瓦頓珠。
達瓦頓珠聽后異常的興,本顧不上的疲憊,出門去單位人準備車,直奔羌塘。
就在于澤凱打電話的時候,送完皮折返回來的剛叔和張萬青回到了營地,看到了眼前的一幕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有一種“被抄家”的覺。
昨天,剛叔帶著張萬青是傍晚離開營地的,南下去普諾崗日冰川的簡易路,在簡易路上有個坐標點,那里埋著一個鐵皮箱子,剛叔就是帶著張萬青來到這里,把皮放在箱子里,搞定之后連夜折返回營地。
看到眼前這一幕時,張萬青第一反應是營地被狼群被襲擊了,但是走進查看后就不這麼認為了。
張萬青蹲下來檢查這些尸,那些刀傷是藏不住的,他深吸一口氣問道:“難道是雙湖縣森林公安干的?”
剛叔被氣的手在,他的目投向了營地的幾輛車,用抖的聲音對張萬青說道:“去……去看看行車記錄儀上有沒有什麼畫面。”
張萬青聽后快速來到一輛車上,一無所獲,因為這輛車的行車記錄儀電源接在了acc上,車的電門不打開,記錄儀就不會工作,確定這輛車沒有拍到東西后,他立即下車尋找第二個目標。
當找到第三輛車的時候,終于達到目的了,這輛車的行車記錄儀是連接了一個降盒,降盒的另一端連接電瓶,只要電瓶有電,行車記錄儀就會保持工作。
在導出行車記錄儀畫面后,兩人見證了不可思議的一幕,竟然有這麼一群人能和狼群相互配合,輕而易舉的就把營地十幾個“裝備良”的獵人給干翻了。
這說出去誰信啊?然而事實就擺在這呢。
突然,張萬青指著畫面中的一輛車說道:“看,雙湖縣森林公安的車,車門上還噴著公務用車幾個字呢。”
看到這一幕的剛叔忍不住了,開口道:“把畫面放大,確定是森林公安麼?”
張萬青道:“千真萬確,絕對不會錯的。”
剛叔惡狠狠的罵道:“行啊,森林公安是吧,我日他媽的……”說完,剛叔就掏出了衛星電話撥打出去,在電話接通的第一秒,他咆哮道:“我日你媽,你他媽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要卸磨殺驢把我往絕路上?”
小胖說:“我的vx炸了,一天上千人添加,添加不上的稍后再試試,一群還有100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