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貞也舉起杯子說道:“思琪,來,表姐也敬你一杯。”
黃德翰見狀,連忙給陳思琪滿上酒。
表姐敬酒,肯定要喝呀,陳思琪連忙又舉起酒杯一口喝。
三杯酒下肚,陳思琪立馬就開始犯暈了,整張小臉都漲得通紅。
黃德翰連忙又給滿上酒,“來,思琪,很高興認識你,亮哥再敬你一杯。”
陳思琪搖了搖犯暈的頭,擺著手說道:“不喝了,再喝我就醉了。”
“思琪,你這是不給亮哥面子嗎?”
小貞連忙勸道:“思琪,再喝一杯吧,你看亮哥對你多好,不僅給你訂豪華酒店,還請你吃飯,這個面子,你還是要給的。”
陳思琪覺得表姐說得有理,只得又拿起酒杯,一口干了下去。
“這才對嘛,亮哥就是喜歡你這麼豪爽的姑娘。”
黃德翰說著,大手就上了陳思琪白花花的大。
陳思琪覺得腦袋暈乎乎的,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就連黃德翰的,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黃德翰見陳思琪竟然沒有反抗,他的膽子越發大了起來,直接上手將摟懷里,“思琪,你這是喝醉了嗎?來,靠在亮哥的懷里休息一下。”
陳思琪滿臉通紅,掙扎著推開黃德翰,“我還沒有喝醉呢。”
“還沒有喝醉嗎?那再跟亮哥喝一杯,亮哥今天看到你,實在是太開心了。”
黃德翰給陳思琪倒酒時,用手稍微擋了一下,快速地將藥放了下去。
陳思琪此時已經有點醉了,沒有注意那麼多,擺著手,“不喝了,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我真的就醉了。”
黃德翰笑嘻嘻地著陳思琪的大,說道:“醉了怕什麼,有你表姐在這里,你還怕我吃了你不?”
小貞也幫腔道:“是啊思琪,別怕,表姐在這里呢,醉了表姐背你回房間,出來玩就要玩得高興點嘛,別掃了亮哥的興,快點陪他喝了這杯。”
陳思琪只覺得臉上熱乎乎的,頭也暈得厲害,看人都覺晃來晃去的,但是也不想掃了黃德翰的興,畢竟人家對那麼好,給開了那麼貴的房間。
舉起酒杯,說道:“那我喝了這杯,就不喝了。”
黃德翰爽快道:“行,喝了這杯,我們就不喝了。”
聞言,陳思琪又將一杯酒給干了。
只是,喝完酒后,陳思琪就覺得渾燥熱不已,頭也更暈了。
黃德翰又將陳思琪摟懷中。
這次,陳思琪不再反抗了,靠在黃德翰的懷里,只覺得全都綿綿。
就連黃德翰,都沒有反應。
黃德翰和小貞相視一笑。
人在懷,黃德翰坐不住了。
他道:“我先扶回房間,你自己慢慢吃吧,到時候我再給你報銷。”
看著綿綿趴在黃德翰懷里的陳思琪,小貞有些吃醋。
“就這麼迫不及待嗎?先把飯吃了吧,一會兒我陪你一起去。”
黃德翰沒有想到小貞也要一起去,遲疑道:“這……不用了吧?”
第一豪門君家有個瘋批少爺,傳聞發瘋時還殺過人,人人避而遠之。林星瑤頂替堂姐,成了瘋批少爺的沖喜新娘。大家都說,林星瑤這輩子算完了。沒過兩天,瘋了三年的君少忽然恢復神志。大家又說:“君少眼光高,肯定要離婚。”誰知君少寵妻入骨,誰敢動他老婆,立…
【合約結婚/先婚后愛/追妻火葬場/娛樂圈甜爽文 】 軟甜小可憐 X 偏執叛道占有欲爆棚霸總 【1】 溫凝二十歲那年,被接回寒城江家,履行婚約。 婚后卑微又討好地陪了江恕半年,到頭來也沒能焐熱他的心。 離開那晚,暴雨寒風,小姑娘抱著腿蜷縮在涼椅上,清瘦的小臉凍得蒼白。 不遠處的車里,助理忐忑開口:“江總,我去把太太接回來吧?” 男人冷冷勾唇,閉眼假寐:“吃點苦頭長記性,受不住了自己會回家。” 江恕第一次失了算,那晚過后,連她的聲音都沒再聽到過。 幾周后。 江恕接到妹妹在酒吧惹事,要求家屬保釋的電話。 男人滿不在意:“別放出來了,關著吧。” 江檬檬聽到忙喊:“哥!我小嫂子也在這!和我一起關著呢!救救我們!” 江恕一下坐起身:“你讓她給我說句話。” 溫凝別開臉:“不說。” 男人瞬間啞了嗓:“等我,馬上過來。” 【2】 后來,寒城太子爺屈尊參加戀愛綜藝,溫凝被迫搭檔。 男演員向溫凝搭訕,江恕眸光深諳,就差把占有欲寫在臉上。 卻被黑粉罵成 ——“江總嫌棄得要死,全程黑臉,恨不得立刻封殺溫凝走人” 當晚,節目事故音頻流出霸屏熱搜。 男人音色微沉:“凝凝,你是我的。” 溫凝:“我早就不是你的了。” 彈幕屏息,都在等著這薄情寡性的男人發怒。 卻聽見他一聲輕嘆,溫柔低笑帶著寵:“那我是你的。” 幾分鐘后,江恕發了條微博—— “有膽的再罵一句,本來就難哄,現在更難追了。” cp粉過年: !啊啊!!我嗑到真的了! tips: 1、雙C 從始至終 1v1 2、火葬場來得很快很甜,放心追。
姜姒一直以為,墨晉淵占有她,不知饜足的與她日夜纏綿,即便沒有情,那她也是特別的存在。哪怕這段關系永遠不可能公之于眾, 她也心甘情愿待在他身邊,做一個乖巧聽話,任其索取的情人。 直到得知男人即將結婚的消息,她才恍然大悟,男人的每一次侵占,都只是玩弄。 她被強行摁在墻上,抖著雙腿問出不甘, 男人笑的涼薄諷刺,動作卻一次比一次兇猛。 “姜姒,我怎麼可能喜歡你!” 后來,姜姒身邊多了個儒雅俊朗的未婚夫, 對她寵溺到極點,讓她從墨家的拖油瓶變成了最耀眼的明珠, 她穿著最圣潔的婚紗再次被男人抵在門上, 男人霸道的沖擊恨不得將她捏碎,“姜姒,你怎麼敢嫁給別人。” 這一次她沒有哭,笑的像一只嗜血的小狐貍。 “二哥,他技術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