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清是和白玉堂,是看著就有那個心思,更有那個實力!
難道更應該放任嗎?
當然不!
“學生糊涂了,果真是學生糊涂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白禎楮忽然就反應了過來。
接著,他后怕不已。
沒錯,師父說的沒錯,蘇清和白玉堂,必不能留!
他們兩個實在太過可怕,就算只是削弱他們的力量,他們也一定能夠東山再起,卷土重來!
所以,不能留給他們任何機會,就應該一網打盡,以除后患。
從此,才是真真正正的高枕無憂!
要知道,留著他們,可就等于把萬里江山拱手他人啊!
白禎楮這輩子最大的執念,就是登上皇位,笑傲天下。
而如果他留著蘇清和白玉堂,到最后反倒是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屬于自己的一切,都被他人奪走,那還不如現在就一刀殺了他!
所以就算失敗,也不那麼可怕了!
“他們不能留,絕對不能留!!”
白禎楮的子都在發。
賢貴妃張了張口,想要勸說,可是國師在這里,不敢。
而白禎楮激了好一陣,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撲到了國師前,雙膝跪地,還抱著國事的小。
“師父,若非你今日之言,學生必然想不到這一點,但求師父顧念師徒義,幫幫學生吧!”
國師仔細打量著白禎楮的雙眼,確定他不是一時興起,而是真的怕了,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出手掌,放在白禎楮的頭頂上,輕輕拍了兩下:“為師京,就是算準了,你一定能當上這個皇帝,所以才來的!”
這一句話,就像是一記強力的強心針,讓白禎楮整個人都安穩了下來。
師父已經為他算過了,確定他一定能當上皇帝……
那也就是說,要鏟除蘇清和白玉堂的計劃,即便此刻還沒有,也一定能?
是了,有師父在,一定!
“可是師父,學生到底應該怎麼做?”
意識到自己的勝算很大,白禎楮就十足的興,也越是心急。
國師淡淡一笑:“這有何難?原本,為師想用些迂回的法子,先把他們的名聲搞垮,自然而然的,也就不氣候了。”
“可是今日,為師也算見識到,蘇清是何等的巧舌如簧,既如此,倒不如,擒賊先擒王!”
“師父的意思是……先把他們殺了?”白禎楮瞇起眼睛:“是啊,只要他們一死,追隨他們的那些人,肯定潰不軍!”
等到了那個時候,還擔心出什麼岔子?
可想的是好,更大的問題,卻還是擺在眼前:“但是師父,他們兩個的實力深不可測,如何才能殺?”
白禎楮的腮幫子咬的死,看他這惡狠狠的模樣,似乎已經看到了蘇清和白玉堂,倒在泊之中的場景。
國師冷笑:“為師已經說過了,老夫有備而來,且早已找到能克制任家法的所在,只要……”
“不!”
賢貴妃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當場驚出聲:“任家的瀟瀟姑娘,是楮兒登上皇位之后,稱霸天下的關鍵!”
“若是讓楮兒對任家出手,豈不是要讓他們小兩口反目仇?”
“從今往后,任家只怕會視我北夏皇朝為死敵,如何還肯幫楮兒,幫北夏為天下霸主!?”
看到賢貴妃這麼激,白禎楮趕站起來。
“母妃糊涂!”
白禎楮大聲道:“只是為了殺蘇清,并不是為了沙瀟瀟啊!”
聽見白禎楮這麼說,賢貴妃卻更激了:“就算瀟瀟姑娘沒有被殺,可難道你殺了蘇清,瀟瀟就不會怪罪于你?就不會跟你離心?就不會想著去給蘇清報仇,傾盡一切,要把你從皇位上拉下來?”
賢貴妃沖上前來,抓著白禎楮的胳膊,用力晃了兩下:“兒啊,眼下可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區區北夏,它不是你的目標,你要的可是整個天下呀!”m.166xs.cc
賢貴妃說的這些話,其實也是白禎楮心里的擔憂。
他遲疑了一瞬,又把目看向國師。“師父,此事確實不能草率!”
國師目不斜視,其實就是在無視賢貴妃。
末了,他冷哼一聲:“為師何時說過,要讓你親自手?”
賢貴妃心里一咯噔,不知怎的,就是找不出話來反駁了。
如果說,白禎楮不用出手的話……
那麼換個角度上來說,即便蘇清死了,任肖再怎麼樣,也怪不到白禎楮的頭上了吧?
到時候,再隨便找個替罪羊,讓任肖報個仇,好好發泄一番,此事不就能順利揭過了?
看見賢貴妃安靜下來,白禎楮自己,也愈發有了信心,忙不迭的沖著國師拍馬屁:“不愧是師父,思慮周全,一出手,便能讓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國師冷笑:“別急著夸,事都還沒一撇,接下來,你們且聽老夫部署。”
說著,國師手一招,白禎楮立馬就湊了過去。
賢貴妃遲疑了一下,也緩緩的湊近。
事關兒子,也關乎這輩子最想要的東西,不仔細聽聽可不行……
……
書房已經盡數被毀了,白玉鵬被安置在帝后大婚的宮殿里。
而國師和白禎楮,以及賢貴妃所的地方,也是在這個宮殿里。
只是他們都不知道,只要有白玉鵬所在的地方,就有羅剎!
羅剎的存在,本就是先蘇候夫婦出事以后,過去將近兩年,才出現在白玉鵬邊的。
當時,國師已經離開盛京城,對外的口徑是,不遠萬里前往金朝查案去了。
所以羅剎為皇家絕的時候,國師剛好錯開,全然不知道這個消息。
恰好在那個時候的白玉鵬,正是最為疑心,對所有的一切都充滿戒備,等到國師從金朝歸來,自然也不會傻到要直言相告。
而白禎楮和賢貴妃,本就不是在白玉鵬那里最寵的存在。
尤其是白禎楮,也就是白玉鵬為了保護白禎南,推到臺前的無能太子,就更不可能知道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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