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沒錯,蘇清肯定是活下來的那一個!
但也還沒有自大到,覺得所有人都會懼怕的地步?
可為何,花夜夢就會這樣想?
要知道,對方之所以不敢來,只不過是不想出現一些計劃之外的岔子罷了。
和來的人是不是蘇清,并沒有太大的關系。
走了一會兒,花夜夢又疑了:“不過也是稀奇,按理來說,就算對方知道是你,不敢太過明顯,也斷不會放過這麼好的觀察你的時機,怎麼都走了這麼長一段路了,也沒再發現什麼?”
蘇清聽得想笑:“你怎麼就跟個好奇寶寶似的?”
“我當然好奇呀,你是不知道,上次我和羅剎他們過來,發現這里不大對勁,不敢冒進,只能無功而返,一群人都憋得肝疼!”花夜夢想起來就覺得渾不痛快。
早知道這麼容易,他們那時候還糾結個什麼勁?
蘇清聽得越發好笑,這哪里是大家氣的肝疼,明明就只有花夜夢一個。
“所以我說,我們這樣去找老常叔,絕對不會暴他。”
花夜夢了鼻子:“你的意思是,咱們已經大大方方得出現在這里,所以他們不敢再明目張膽地出手?”
說著說著,花夜夢的眼睛忽然亮了好幾個度:“那也就是說,今天晚上他們一定會收手,不管我們做什麼,都不會被發現?”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有意思了!
大可以在這里祭出巫紙人,看看對方究竟是何許人也啊!
然而才剛停下來,沒把心里的話往外說,蘇清就有些嚴肅的看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等見到了老常叔再說。”
花夜夢吐了吐舌頭,無可奈何地乖乖跟上。
不過也是,們對這附近的狀況,起先是一丁點都不了解的。
別說什麼攝政王府和霧樓,總總會盯著整個盛京城,任何一點風吹草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但是這里的異樣,還是上次花夜夢跟著羅剎一起過來,才察覺到的。
而花夜夢之所以能發現,是因為懂得巫。
也幸虧那天蘇清安排跟羅剎一起過來,若只有羅剎的話,恐怕羅剎是蘇清的人這一回事,就瞞不住了。
再換個角度說起來,為尋常人的攝政王府和霧樓的人手,便是長了一百只眼睛,也看不出這里面的門道!
所以從前無人知道這里藏著什麼,實在很正常。
而現在,常無涯待在這附近的時間也不短了,就算沒有把對方出個底掉,可也應該大概了解對方是個什麼樣的實力了。
能不能使用巫紙人,以及蘇清能不能輕易用能力,還是等見過常無涯之后再說。
這麼一想,花夜夢腳下的步伐略略加快了一些。
“到了。”
花夜夢停在一個巷子前,看向那邊一個傳出溫暖燭的小院。
蘇清擰眉頭,合著,老常叔是在這里過舒舒服服的小日子呢?
“走,過去看看。”
蘇清是沒有毫猶豫,可花夜夢還是拉住了。
“你確定就這樣進去?”
雖然說們現在是覺不到什麼,可萬一對方比們強很多倍,以至于們跟本就沒有辦法察覺,有沒有人在盯著呢?
如果是那樣的話,豈不還是要把常無涯給害了嗎?
蘇清挑眉:“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別怕,老常叔的實力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如果真有什麼不對勁的,他一早就想辦法給我傳話,讓我先離開了。”
說完,蘇清拍了拍花夜夢的手,示意不要太過揪心,隨后一馬當先的往前沖了過去。
花夜夢無可奈何地跟上,卻見蘇清抬起手,可還沒有敲下去,院門忽然就開了。
站在里面的,果然是常無涯!
“找來了?”看到蘇清,像是在常無涯的意料之中,還笑了。
蘇清有些怨懟:“還說呢,您跑來這里,也不跟我說一聲,所有人都在找你,尤其是冬燼,越發沉悶了,估計是想著,你不要他了吧!”
聽到蘇清說得這麼夸張,常無涯角一,滿臉地沒好氣:“胡說八道!冬燼才沒有你那麼沒出息!”
沒出息?
蘇清指了指自己。
很想問,老常叔,你確定‘沒出息’這三個字,是用來形容我的嗎?
“那您倒是說說,連個話都不留就跑了,您到底想怎麼著啊?”
反正在蘇清眼里,常無涯和祖母一樣,都是至親至的長輩,也就是因為常無涯的實力高強一些,所以不至于擔心他的生命安全,要不然的話,早翻天了!
像是知道自己太過我行我素,一時之間,常無涯也不免赫赫地笑了笑:“當時出發得太急,你手頭上事多得很,幾個娃子也忙地團團轉,老夫跟誰說去?”
同樣的,常無涯也是把蘇清當自己的親孫一般……
他的年紀,本來就比蘇柏鴻要大上一,當蘇清的爺爺,沒占蘇清的便宜!
所以在面對蘇清的時候,尤其偶爾蘇清說話格外俏皮,他的回應,也會顯得更有活力一些。
就好像現在,整個人明顯活潑了不,更有生氣了。
蘇清輕哼了一聲,忽然又發現常無涯擋在門口,居然沒有讓進去的意思。
探頭往里面看,好像還有別人?
是那個啞婆!
好啊,常無涯是在這里金屋藏呢?
“你這是什麼眼神?”看到蘇清這臉,這表,常無涯頓時老臉一黑。
可是在大家看不見的地方,他的雙手卻牢牢抓住了院門,擺明了就是不想讓蘇清闖進去。
這點小作,蘇清還能看不出來嗎?
瞇著眼睛笑了笑,裝作不甚在意地偏過了頭,然后忽然一個發力,整個人地像泥鰍一樣,直接從旁邊竄了進去。
進了院子,也沒停下,直沖那間有人的屋子。
原本還想打趣打趣常無涯的,卻不想,一進來,首先就看到啞婆平靜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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