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蘇清這樣不客氣,白玉鵬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想用皇位來人。
可是他現在的皇位,他的份和地位,能得住蘇清?
“朕……朕只是不解,心直口快,說出來就罷了。”說這話的時候,白玉鵬一臉頹敗。
他可是九五至尊的皇帝啊!
居然要對蘇清這麼一個小丫頭說話……
果真大勢已去了?
而蘇清,也一直打量著白玉鵬的神。
都還沒有完全消化在昏迷這段期間,發生的一系列事,這個時候找他要真相,應該也不會有多順利。
既然如此,倒也不用太著急。
就讓白玉鵬這一大家子的幻想徹底破滅,心死了,還有什麼說不出來的?ωWW.166xs.cc
而有執念的時候,就會一直抱著那份妄想,甚至意圖用自己僅剩的作用,換取一些本不該得到的東西!
沒關系,都已經到這一步了,蘇清非常有耐心。
“沒關系。”蘇清抬了抬手。
反正現在只求安安心心地看戲,反正為難皇帝的事,多的是人去做。
可是蘇清這樣大度,落在旁人眼里,是白玉鵬好不容易躲過一劫。
然而落在白玉鵬的眼里,卻是蘇清太不知進退!
在這個天下,臣民就是臣民,永遠越不過君王!
為臣民,蘇清當著他的面,像是大發慈悲一般,表現的像是不想跟他這個皇帝計較?
簡直恬不知恥!
畢竟,蘇清的勢力再大又如何?
對于北夏江山的威脅再大,又如何?
難道任家還想要這個北夏?
不可能!
那麼多年了,不管任家有多強大,也不管鬼極殿多有威名,可他們卻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王朝過手腳!
就算是金朝,不也沒被他們弄垮?
更何況,他們都已經松口,要把任家的兒嫁到皇宮之中當太子妃!
若他們真想要北夏,何必多此一舉?
而且,就算蘇清總是手朝綱,可似乎也沒有非想要坐上皇位的意思。
要不然的話,怎麼在他昏迷期間,在白禎楮被國師帶走的時候,不直接趁把皇位拿下?
反倒還放任讓他醒來,甚至還把白禎楮給救了出來……
關于國師之死,他是震驚,可還沒到非要替國師報仇的地步。
那一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否則的話,他為何非要派兵盯著,一直讓國師待在千里之外的另一個城池?
更讓他驚訝的反倒是,他的皇位非但沒有被國師奪走,反而還在蘇清和白玉堂合力的守護之下,保住了!
這兩個人,主意既然沒打在皇位的上,那究竟所圖為何?
不管和蘇清和白玉堂究竟想做什麼,既然已經可以確定,他們確實對皇位沒有什麼興趣,那白玉鵬也就放心多了。
這人一放心下來,不管是面對誰,要虛與委蛇,也就有神了。
“靈韻郡主。”
白玉鵬不愧是個皇帝,轉眼間就已經恢復了平常的那副模樣,坐在榻上,眉眼帶著笑,卻讓人覺得生冷。
“說。”蘇清很不耐煩地挑了一下眉。
白玉鵬毫不介意,笑呵呵地說:“朕雖然還不知道事件的完整經過,但是看賢貴妃和太子都對你稱贊有加,就知道,你肯定立了不小的功勞,說吧,想要什麼?”
且不說蘇清這個人的格,有多麼讓人厭惡……
不管旁人喜不喜歡,反正在白玉鵬眼里,就是可恨!
但不論如何,蘇清的實力是真的非常之強。
既然只要哄蘇清高興,就能帶來無盡的好,那賞些什麼玩意出去,多說幾句好話,又有什麼打?
可蘇清聽到這話,卻頓時瞪大眼睛。
一偏頭,謝玉也是一臉見了鬼的表。
這人變臉可真夠快的,非但不追究責任,反倒還開始夸了?
真夠厲害的!
不過,要什麼東西?
正好,自己的嫁妝還在籌備著。
還有煙羅的嫁妝,也正籌備著。
謝玉這二貨,估計要不了多久也要出嫁了,肯定也要準備好。
自己雖然拿得出來,可是多多益善嘛,誰會嫌棄好東西呢?
“那就要看皇上覺得,我這個有功之臣的功勞,究竟價值幾何了。”蘇清悠悠說道。
以后這天下就是白禎奕的了,自然不能從一個小輩手里扣東西出來。
所以趁著白玉鵬還在位的時候,能得多算多。
白玉鵬還在猶豫著,斟酌著該如何開口。
謝玉卻眼珠子一轉:“這筆賬可有點難算,首先是守住了北夏,咱們的朝廷呀!”
“然后就是保住了天下百姓,不至于戰火連天流離失所!”
“這最后呢……哦,也是最要的,皇上的命,太子的命,甚至是賢貴妃的命……”
“嘖嘖嘖!”謝玉一邊說著,一邊搖頭晃腦:“如此種種,哪是能用區區銀子衡量的呀?”
白玉鵬整個驚住,這不擺明了嗎?
又是來敲竹杠的!
“本宮?”而賢貴妃下意識的反問出聲。
倒不是不愿意給蘇清和謝玉這個臺階下,而是本就不明白,自己的命,和蘇清有何關系?
一開始發現宮變,是自己執意出宮,雖然沒能把白禎楮救回來,甚至還被蘇老太太關進了攝政王府的水牢之中。
可是從始至終,的命也確實沒有到什麼威脅,更談不上是誰把救了呀!
“賢貴妃!”謝玉一臉悲痛的表,就好像是被背叛了一樣:“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好像這些事和你毫不相干似的!”
“皇上是您的夫君,太子是您的親兒子,要不是蘇清和攝政王那麼有本事,把國師殺了,把朝政穩住,還守住了邊境……”
“若非如此的話,這對父子,現在與你已經天人永隔了!”
“若真到了那般田地,賢貴妃,你和皇上比金堅,和太子母子深,難道還會獨自一人茍活于世?”
說這話的時候,謝玉那臉上又是驚嘆、又是慨、又是后怕,甚至還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表,十分傳神。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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