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和白見深幾人站在外面,面凝重。
「傅是不是之前就有覺了,所以他這幾天才這麼拚命的工作,把F國的事都理得差不多了才倒下。」江楓小聲猜測。
「現在不用擔心工作上的事,容二最遲明天就能抵達F國,接手傅還沒有完的工作。我們更應該擔心的,是傅安危。」
白見深說完,又朝宋言了過去,「宋言,你是不是已經找過淺淺了?對於為傅手的事,什麼態度?」
「這種事讓任何一個人來做決定都是非常艱難的,我們再給一點時間。」
白見深點點頭。
他的心深也是贊同手的。
畢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不管手會造什麼嚴重的後果,最起碼,傅的命是保住了。
而且,他不相信,傅連這一個小小的手都扛不過去。
傅怎麼捨得丟下時淺一個人?
……
時淺一直守在傅斯年的邊,不停的和他說話。
幾人小時后,的聲音明顯已經嘶啞了。
可是,還是沒有停下來,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嚨,又繼續念著書本上的容。
已經把自己想說的話都說完了,可是不想停下來,只能按照書本上面的容照著念。
宋言推門走進去,把時淺手中的書搶了過來。
時淺愣愣的抬起頭。
「淺淺,休息一會兒吧。」
「我相信,斯年他一定聽得到我的聲音。」
宋言坐在時淺旁,聲勸:「淺淺,就算這一次,你將他喚醒了又能如何?說不定在明天他又毫無徵兆的暈了過去,這始終不是解決事的本辦法。」
「宋言,我下不定決心,斯年是多麼優秀的人啊?如果手后他變了個傻子怎麼辦?如果,手的風險只是讓他失去一部分的記憶,哪怕他徹底都把我忘了,我都可以接,一開始,我的聲音對他是有作用的不是嗎?」
「是,一開始的確是有作用,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的起不到什麼太大的作用了,前段時間你的出現的確是喚醒了傅斯年,你的聲音可能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真正讓傅斯年醒過來的是他的毅力,是他應到了你的存在。」
時淺終於肯面對這個現實了。
回頭朝傅斯年看了一眼。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一個定時的備忘錄提醒。
本就沒有設置過任何備忘錄。
連忙打開看是什麼容。
「淺淺,你能收到這條提醒,說明我又昏迷了,對不起,一次一次的讓你擔驚怕,讓你為我難過。淺淺,留下這條備忘錄,是想告訴你,你一定要堅強一點,其實你在我的心裏已經是很堅強很勇敢的姑娘了,淺淺,不要害怕,我一直都在你邊呢,手治療的事我也知道了,相信我,我不會有事!因為,我要和你相守一生,我的孩,你也要勇敢一點,為我做決定,好嗎?」
這一份簡短的備忘錄,讓時淺一陣哽咽。
淚水突然不控制的涌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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