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咚咚咚的敲門聲,就像是催命的音符,也不知道響了多久,終于停了下來。
祠堂里重新恢復了之前的死寂,我這才發現自己渾上下都是冷汗。
這一夜,絕對是我短暫人生中,過得最漫長的一夜,我們幾乎是掰著指頭數著時間熬過來的。
當外面傳來第一聲啼的時候,祠堂門口再次響起敲門聲,我們聽見余老爺子的聲音:“小子們,快起來開門!”
余老爺子平時是個有些嚴厲的村長,我們這些小孩子幾乎都不敢跟他說話,但此時此刻聽見他的聲音,竟然覺無比的親切,熱淚一下子涌上眼眶。
我們三步并作兩步跑到門口,打開門閂。
余村長第一個推門而,后面跟著庫瘸子和我爺爺,他們的面容顯得有些憔悴,看樣子也是一夜未睡,就等著天亮來給我們開門。
余村長走進祠堂,立馬開始點人頭:“一,二,三,四……!一個不!”
余村長吁了口氣,皺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他問我們:“大家昨晚過得怎麼樣,發生什麼怪事兒沒有?”
我們搖了搖頭,胖子說:“沒什麼怪事,就是半夜時候有人敲門!”
余村長點點頭,指著祠堂大門對我們說:“幸好你們沒有開門,否則……已經小命不保了……”
我們抬頭看向祠堂大門,一個個頓時小臉煞白,眼神里滿滿都是驚恐。
祠堂的紅漆大門上面,居然留下了數不清的手印,猩紅的跡目驚心。
我在心里暗道一聲好險,然后扭頭看向胖子,胖子面如死灰,一言不發地站在那里。
昨晚果然有“東西”在祠堂外面,如果胖子當時打開了大門……
我打了個冷,不敢繼續往下想。
晨曦從云霧里穿出來,點點暈灑落在古老的窗棱子上面,昨晚發生的事,宛如一場噩夢。現在夢醒了,外面又是艷高照。
我家老爺子走過來,手著我的腦袋,不停地安我:“沒事了!事已經過去了!不會有事了!”
這時候,庫瘸子繞著案臺走了一圈,將案臺上的香爐挨個檢查了一遍,突然回指著我:“除了楊程以外,其他人都沒事了!”
我的心猛然哆嗦了一下,什麼做除了我以外?
眾人驚詫地看著我,我幾乎都快嚇哭了,丈二和尚不著頭腦,為什麼別的小朋友都沒事了,我卻還有事呢?
老爺子也是急了,立即詢問庫瘸子這是怎麼回事。
庫瘸子指著那些香爐對我們說:“你們看,這些香爐里面的香全都正常燒到了底,落下的香灰也很勻稱。再看這個香爐,這個香爐里的香……斷了……”
我踮起腳尖,看見香爐里著的那一炷香,果然從中斷為兩截,本就沒有燃燒過。
香斷了?!
這意味著什麼呢?
雖然我年紀尚小,但我也約約猜到,香斷了肯定是個不好的兆頭。
果不其然,就聽庫瘸子說:“香斷了,說明那個殷紅……盯上你了……放過了其他人,沒有放過你,所以還會來找你麻煩的!”
庫瘸子這番話令我到一陣陣暈眩,我這是撞了哪門子霉,那個人偏偏盯著我不放呢?
老爺子也是一臉震驚,他抱著僥幸心里,把香爐里埋著的黃紙出來看了看,黃紙上面果真寫著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老爺子的臉一下子變得極其難看。
外面的太很大,但我卻覺無比冷。
其他孩子的父母陸續來到祠堂外面,對著庫瘸子千叩萬謝,然后高高興興領著自己孩子走掉了,祠堂里面只剩下我一個小孩,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此時此刻的心。
胖子走的時候,還夠義氣的,不忘記安我一句:“楊程,你會沒事的!”
等所有人都散了,老爺子迫不及待詢問庫瘸子,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呀,大仙,為什麼那個人不肯放過楊程呢?其他孩子你都能救,我想你也應該有辦法救楊程的吧!”余村長也在幫我說話。
庫瘸子著下,用拐杖輕輕敲打著地面:“奇怪!按理說,不應該出現這種況的呀!我借用祠堂的香火幫你們擋煞,從目前的況來看,昨晚應該是非常功的,為什麼卻偏偏了一個人呢?莫非你做了什麼愧對列祖列宗的事,所以這些老祖宗不庇護你?”
老爺子聽聞此言,趕讓我對著案臺上的牌位跪下,求列祖列宗幫我渡過難關。
庫瘸子又拿起我的生辰八字看了看,自語道:“殷紅為什麼會單單盯上你呢?”
庫瘸子左手拿著我的生辰八字,右手飛快地掐算著,口中一直念念有詞。
庫瘸子微閉著眼睛,右手的五手指掐算得很快,仿佛進一種忘我的狀態里面,我們不敢說話,生怕打擾到他。
片刻,庫瘸子停了下來,臉上出疑且驚訝的表。
然后他沖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走到他面前,他出右手,在我的后腦勺不停地來去,他臉上的表越來越是驚訝。
突然,他停了下來,看著我的眼神非常怪異:“原來如此!”
“庫大仙,你倒是說個明白呀,到底什麼況?”老爺子眼地著庫瘸子,希他能說出其中緣由。
庫瘸子吸了口氣,指著我說:“這小子命格有異,而且是難得一見的骨子,難怪那個殷紅會纏上他!”
骨子?
我一臉懵的看著庫瘸子,覺他說的東西我一個字都聽不懂。
庫瘸子的臉上著一興,他說:“楊程的后腦勺位置,比正常人多長出一塊小小的骨頭,這塊骨頭就是骨,據說上輩子修煉得道的人,回之后就會生出這塊骨。擁有骨的人,自就是一個強大的靈,這種人非常容易招惹臟東西,而且一生都會被臟東西跟隨!”
頓了一下,庫瘸子接著說:“對于那些臟東西來說,骨是不可多得的修煉寶貝,我想那個殷紅就是沖著你這塊骨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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