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我瞇起眼睛,冷冷喝問。
那聲音惻惻地從茫茫水霧中飄出來:“早就想和華夏法界的人切磋切磋,但是之前來的人太讓我失了,你們幾個,我還有興趣的!”
“好哇!”我拂了一下銀發,點上一支煙,冷笑兩聲道:“既然你想找我們切磋,那就出來吧,鬼鬼祟祟躲著藏著做什麼呢?”
茫茫水霧里面,朦朦朧朧顯現出一個人影,但是那個人影就像鬼魅,在水霧中左右飄忽。
只聽那人用鬼魅般的聲音冷冷說道:“前不久,我剛剛打造了一支喪尸軍團,還沒派上過戰場,今天就讓你們嘗嘗鮮吧!”
我們忍不住眉頭一挑,什麼玩意兒?喪尸軍團?
那人話音剛落,就聽黑暗中傳來野般的嘶吼,接著,就聽腳步聲響,但見水霧中人頭攢,一大群喪尸從村子里面涌出來。
此時的景象非常驚悚,一大群喪尸排列方陣,就像軍隊一樣,從水霧中緩緩走出。
仔細一看,那些喪尸全都穿著迷彩軍裝,看這打扮,這群喪尸應該是拉古村原本的私人武裝。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些私人武裝力量,居然被那人變了喪尸,還其名曰“喪尸軍團”。
我們互一眼,各自在心里暗暗吸了一口涼氣,這支喪尸軍團的數量,至有上百人,浩浩從村子里殺出來。
狼眼的束掃過他們的臉龐,但見他們的臉上布滿尸斑,滿臉慘白,眼珠子凹陷下去,呈現出可怕的灰黑,就跟死魚眼睛一樣,沒有任何生氣。
最可怕的是,他們張著,出鋒利的獠牙,不斷地吐著尸氣。
這種原本只有在科幻電影里面看見的場景,此時此刻竟然真實地呈現在我們眼前。
“楊哥,現在咋辦?”王寶寶問我。
我悠悠吐著煙圈,一臉的淡定從容,波瀾不驚地冷冷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砰!
一聲槍響,古天舉起他的銀左扣扳機。
一顆刻著符咒的銀子彈破空旋轉而出,穿了前面一個喪尸的眉心。
喪尸的腦袋上起一團霧,仰天倒了下去。
古天瀟灑地吹了吹槍口冒起的白煙,對王寶寶揚了揚下:“看見了麼?就這樣辦!”
古天這一槍,立馬拉開了戰斗的序幕,那些喪尸仿佛到了刺激,突然間發了狂,全部嗷嗷大著沖了上來,再也不是剛才那種緩慢行的狀態。
看著這群喪尸如同水般涌過來,我面一沉,屈指彈飛煙頭,在煙頭飛出去的同時,我也提著修羅劍沖了上去。
嚓!
一道寒在冷冷的雨夜中閃過,那顆凌空翻滾的煙頭,連同一個喪尸的腦袋,同一時間,被修羅劍劈兩半。
嚓!
不等招式用老,我反手又是一劍,劍一閃,又是一顆人頭落地。
對于這些喪尸,我可一點都沒有手下留。
第一,我知道他們都是死人,不會有斬殺活人的那種負罪;第二,我也知道,他們都是十惡不赦的毒販,每個人的手上都沾染著鮮和罪惡,所以斬殺他們,我認為是在替天行道。
劍閃爍,我和修羅劍人劍合一,在喪尸群里來回沖殺,就像一臺無的絞機,但凡靠近我的那些喪尸,統統都會命喪我的劍下。
猴子施展出他的神力,戴上一雙特制的鐵手套,這樣一來,他出拳的力量就會倍的輸出。
猴子原本只是一個材瘦弱的青年,自從有了廉頗的戰魂以后,一下子就站上了強者之巔。
但見猴子瞪紅眼睛,疾沖上前,重重一拳砸在一個喪尸的腦袋上,。
猴子的鐵拳威猛無比,喪尸的腦袋就像西瓜一樣碎裂。
而后,猴子扭轉腰,反手又是一記重拳,將后一個想要襲他的喪尸轟飛出去,如同人炮彈般向那棵大樹,只聽轟的一聲,那個喪尸直接嵌了樹干里面,整個都散了架。
這支喪尸軍團雖然來勢洶洶,但是在我們四人組的聯手阻擊之下,喪尸軍團很快就傷亡過半,地上橫七豎八躺滿了尸。
猴子就像打沙袋一樣,面前的尸堆積了一座小山。
猴子一邊打一邊說:“這些喪尸用來練手還不錯!”
眼看喪尸軍團傷亡巨大,藏在黑暗中的那個人終于坐不住了,從黑暗中緩緩走了出來。
猴子往地上啐了口痰,冷冷說道:“終于肯現了嗎?”
原本淅淅瀝瀝的小雨,仿佛下得大了起來,已經變了嘩啦啦的聲音,把我們一淋得。
我們站在雨中,雨水跟著頭發和臉頰落。
就在這雨幕之中,幕后黑手終于現出真,而他的出場方式,也極為變態。
那是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他的脖子上掛著一串白森森的人骨項鏈,籠罩在一件大紅的僧袍里面,打扮非常怪異。
并且,這件僧袍卻完全沒有那種莊嚴神圣之,反而著一濃濃的妖邪之氣。
他的左右兩只手,分別拉著兩鐵鏈,但是鐵鏈并不是鎖著狗,而是鎖著兩個人。
確切地說,應該是鎖著兩個喪尸。
那兩個喪尸一男一,也不知道是不是夫妻,他們就像狗一樣,四肢地爬行,頭發出低沉的咆哮,面容非常猙獰。
其實這兩個人悲慘的,死后不僅被煉了喪尸,還被人用鐵鏈鎖著爬行。
不過,這兩個喪尸明顯跟其他喪尸不太一樣。
其他喪尸的眼珠子都是死氣沉沉的灰白,而這兩個喪尸的眼珠子,卻是可怖的紅。
很明顯,能夠為這個邪僧的仆人,這兩個喪尸的級別肯定更高級一點。
換句話說,這兩個喪尸的戰斗力,肯定比普通喪尸強大許多。
猴子挑了挑眉頭:“這人穿著僧袍,莫非還是一個僧人?”
王寶寶說;“什麼僧人,本就是一個邪僧,他讓我想起了泰國的‘圣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