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七十七章 奪帥
鱷魚烤好以后,一盤盤端了上來,全部用鐵簽串著,散發出濃濃的香味。
猴子看著鱷魚,有點不敢下口。
老蔡抓起一串鱷魚,滋滋地咬了一大口,對猴子揚了揚下:“嘗嘗,鮮得很呢!”
我們一人拿起一串鱷魚,其實鱷魚去皮之后,也沒那麼可怕,那看上去就跟魚一樣,又白又,經過烤制之后,表面泛著一點焦黃,香撲鼻,很是人。
我們試著咬了一口,味道還驚艷的,一點也不腥,質不僅鮮,而且還很有彈。
這時候,悠揚的樂曲聲響起,一群穿著薄紗,著赤足的年輕孩走進會場,圍著火堆跳起了舞。
這些孩的出場,令在場的那些毒販變得十分興,他們吹著口哨,做著各種下流的作。
畢竟,在這條件艱苦的原始叢林里面,人是個稀罕種,長時間不人,就像長時間沒有嘗過油葷一樣,能夠讓這些毒販憋得發瘋。
這些孩跳著妖嬈的舞蹈,阮教授笑瞇瞇地對我們說:“看上哪一個,隨便挑!”
我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頭,這些孩都是活生生的人,都是有尊嚴的人,但是在這些毒販眼里,們卻是任人挑選的商品,任人玩弄的玩。
看見我們幾個坐著沒有,阮教授親自招了招手,來幾個長相清秀的孩,塞到我們邊。
阮教授點上一支雪茄,笑瞇瞇地對我們說:“出來玩,最重要的就是開心,我可不希我的朋友來我這里不開心!”
龍坤打了個哈哈,手將一個孩攬懷里。
他當然不是想占這個孩的便宜,他只是想打消阮教授的疑慮。
一支舞跳完,阮教授帶頭鼓掌,下面的人也跟著鼓掌。
這時候,旁邊的老蔡剛好吃完一串鱷魚,他的角微微上揚,出一抹不易覺察的殘忍笑意。
突然,老蔡抓起用來串鱷魚的鐵簽,猛地轉,兇狠地將鐵簽進了阮教授的脖子。
噗嗤!
鐵簽尖端異常鋒利,直接貫穿了阮教授的脖子。
對于老蔡的突然襲擊,阮教授毫都沒有防備。
阮教授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他的頭狠狠了兩下,半張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阮教授僵地扭過腦袋,眼神復雜地看著老蔡,瞳孔里面涌著憤怒、驚懼、不敢置信等各種緒。
阮教授做夢都不會想到,作為二號人的老蔡,居然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對他發難,而且是直接置他于死地。
老蔡抓著鐵簽,用力拔了出來。
阮教授的脖子上出一個窟窿,在鐵簽拔出的同時,鮮就像噴泉一樣,從雪窟窿里突突突噴而出,全部噴在旁邊人的臉上。
老蔡下手又狠又準,對著阮教授脖子大脈去的,大脈一破,神仙都沒法救活。
阮教授張了張,鮮從七竅里噴涌出來,他瞪著兩只渾圓的眼睛,一頭栽倒在餐桌上,那副金眼鏡也掉在了地上。
滾燙的鮮飛濺在旁邊那個人的臉上,濺了那個人一臉,人愣了幾秒鐘,終于回過神來,發出極其驚恐的尖。
老蔡丟掉鐵簽,俯掀起阮教授的外,從阮教授腰間摘下一把金手槍,臉上出邪魅般的笑容。
他撥開保險,推膛上彈,二話不說,對著那個尖的人開了一槍,人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
剛開始在場的人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直到槍聲響起,下面的人才反應過來,現場頓時一鍋粥。
有人在大喊:“老蔡刺殺了教授!老蔡刺殺了教授!”
一群跟著教授的保鏢立馬圍了上來,拔槍殺老蔡。
老蔡既然敢公然奪帥,必定是做好了萬全準備。
一時間,只聽槍聲大作,原本是在外面巡邏的一群毒販,突然持槍沖進會場,對著阮教授的那些保鏢便是一通掃。
這些人明顯是跟著老蔡的,老蔡為了發這場叛變,早已在暗中買通了人馬。
子彈就像集的雨點,那些保鏢慘著倒在泊中。
尖聲,怒吼聲,哭喊聲,槍聲,各種聲音匯聚在一起。
槍火在夜中閃爍,阮教授的人馬跟老蔡這邊的叛人馬,展開了激烈的火,雙方明明同屬于一個組織的人,此時竟然瞪紅了眼睛,拔槍對殺。
事實證明,這些毒販有多麼兇殘,他們都是沒有人的,他們的眼中只有利益,為了利益,他們可以對任何人下手。
老蔡這邊明顯準備充足,他和他的人馬很快占據了上風,由于事發突然,阮教授的支持者,本沒法組織起有效的反擊,很快就被老蔡擊潰,死的死,傷的傷,原本歡快的會場,轉眼就變了尸遍地,鮮橫流的修羅戰場。
這場火沒有持續多久,以老蔡的勝利而告終。
老蔡踩著阮教授的尸,站在餐桌上,右手高舉著那把金手槍,整個會場全部安靜下來,那些人紛紛看著老蔡。
那把金手槍應該是份的象征,誰擁有這把手槍,誰就是集團老大,其作用跟丐幫傳承的打狗棒之類的差不多。
篝火燒得噼啪作響,夜風習習,空氣中彌漫著一片肅殺之氣,四周安靜得令人心里發。
只聽老蔡朗聲說道:“姓阮的老東西,掌控集團這幾年,拼命往自己的腰包里撈油水。兄弟們在外面拼死拼活,他躲在這里風流快活。我們用命換回來的錢,全都進了他一個人的腰包。幾年下來,我們他媽的還是窮得叮當響,然而他卻吃得頭耳胖。你們說,這種不忠不義之人,該不該殺?”
“該殺!該殺!”周圍的人舉槍歡呼。
老蔡臉上出一抹狠的笑意,這些的結果正是他想要的。
老蔡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我蔡某人不才,并未想過自己坐上這個帥位,實在是看不慣這個老東西的作風,所以今日才會帶領兄弟們推翻他的統治。現在老東西已經死了,帥位空缺,有能力的兄弟都可以取而代之,坐上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