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可李把學生證遞還給那個“流浪漢”,問他道:“頌是吧?你一個名牌大學生,不在學校里好好待著,跑到拉達村做什麼?”
頌回答說:“我是學導演系的,馬上要畢業了,我們每人都要畢業作業,也就是自己導演一部微電影。
對于拉達村的鬧鬼傳聞,我一直很興趣,在讀書的時候就經常關注,所以準備畢業作業的時候,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拉達村,于是我決定前往拉達村拍攝。
我構思好了一個微電影劇,寫好劇本,前幾日便約上幾個表演系的同學來到這里,他們都很喜歡冒險,對拉達村也非常興趣!”
“你那幾個同學呢?”妮可李問。
頌的神變得恐懼起來,他抱著胳膊打著冷說:“他們……他們走進了那個鬧鬼的房間……再也……再也沒有出來……只有我一個人跑出來了……”
頌說這話的時候,手指著前方不遠的一座酒店。
那座酒店已經荒廢了,里面長滿野草,外墻上面也爬滿藤蔓植,看上去氣森森,就像一座綠墳墓。
我們聽聞頌的話,心里不由得涌起一寒氣,幾個大學生沒能出來,估計都是兇多吉了。
“你們在酒店里面遭遇了什麼?”我問頌。
頌說:“人……一個穿著紅嫁的人……一直在追殺我們……好可怕……好可怕……”
頌一提到那個“紅人”,頓時變得面容扭曲,緒激,雙手抱著腦袋跑掉了。
“哎!”妮可李手去拉他,但是沒有拉住。
“隨他去吧!咱們總不能帶著他進去吧!”我指了指前面的酒店。
我們一行人來到酒店門口,僅僅是站在酒店門口,就覺氣人。
妮可李拔出手槍,對著門鎖開了一槍,門鎖應聲而斷,我們推門走進酒店。
我做了個注意安全的手勢,走在最前面,其余人跟在后面。
走進酒店以后,面前出現了一條長廊。
現在還是午后,外面太正毒,然而酒店里面卻是一片黑咕隆咚,走廊里的氣非常濃郁,就像濃霧一樣翻涌。
妮可李出事先準備的手電筒,但是手電筒的本照不出去,在這翻涌的氣里面,手電筒的看上去比燭還要微弱。
“還是看我的吧!”王寶寶略顯驕傲地說,只見他手腕一翻,一張黃符出現在掌心。
而后,王寶寶十指飛快,三兩下就把那張黃符折疊一只紙鶴。
王寶寶抓起紙鶴,口中念念有詞,然后抬手將那只紙鶴扔到空中。
神奇的事發生了,紙鶴扔到空中以后,竟然“復活”了,就看見紙鶴張開了翅膀,然后紙鶴開始燃燒起來,變了一只“火烈鳥”。
燃燒的紙鶴扇著翅膀,往前飛去。
所過之,那些濃郁的氣紛紛被紙鶴驅散,這只紙鶴為我們開辟出了一條看得見的道路。
妮可李一臉驚訝地看向王寶寶:“小胖,沒想到你人長得不咋滴,居然還有這些手藝!”
“小胖?!”王寶寶抓了抓腦袋,郁悶地說:“這什麼破名字?”
妮可李說:“你不覺得可嗎?以后就你小胖了,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王寶寶嘟囔道:“胖吧,我勉強可以承認,但是小,我是絕對不承認的,能不能把小字換掉?”
“可以啊!那就你大胖吧!王大胖!”妮可李說。
“……”王寶寶翻了翻白眼,差點沒氣死過去。
走了沒有幾步,走廊里突然傳來一陣歌聲,歌聲在走廊里飄,聽上去很悠揚,但偏偏又帶著一詭森森的恐怖覺。
“你們聽,是一個人在唱歌!”猴子說。
妮可李說:“應該是當年那個被害的紅新娘,那個人阿雅!”
我點點頭:“走吧,去看看傳說中的怨鬼之家!”
我們循著人的歌聲,沿著走廊慢慢往前走,走廊里非常安靜,只有我們幾個人凌的腳步聲,以及那詭瘆人的歌聲。
歌聲婉轉凄涼,聽得人莫名心酸,止不住地想掉眼淚。
朦朧的黑暗中,忽然傳來吱呀一聲響,像是開門聲,而后,就聽妮可李發出一聲驚呼:“啊——”
我們心中一驚,回頭看去的時候,但見一只慘白的鬼手從隔壁房間出來,一把抓住妮可李的頭發,將拖房間里面。
王寶寶離妮可李最近,轉想要救援,剛剛追到門口,就聽砰的一聲響,房間門竟然關上了。
王寶寶急忙退后兩步,想要飛腳把門踹開。
就在他準備疾沖上去的時候,王寶寶后的房門也突然打開了,一雙鬼手從門口出來,掐住王寶寶的脖子,嗖一下就把王寶寶拽進房間里面,同樣關上了房門。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我變了臉,我立即轉去營救他們。
我對龍坤說:“我們去左邊房間救妮可李!天哥,你和猴子去救王寶寶!”
古天點點頭,掏出他的銀左,正準備對著門鎖開槍,猴子踏前一步,一記鐵拳轟擊在房門上,房門嘩啦一聲四分五裂,被猴子轟了個稀爛,猴子徑直走了進去。
古天看了看手中的銀左,一臉尷尬:“好暴力的男人!”
我和龍坤來到左邊房門口,龍坤拔槍對著門鎖開了一槍,打爛門鎖,我立即沖上去,飛腳把門踹開,就看見妮可李雙腳離地,被懸吊在空中,一個怨鬼抓著妮可李的頭發,正在天花板上爬行。
我定睛一看,那個怨鬼也正好扭過腦袋看我。
那是一個年輕孩,看上去年紀不大,像是一個大學生,很可能是頌的同學。
這個孩已經死了,剩下怨魂在酒店里游,的臉明且慘白,長長的頭發披散下來,眼睛是紅的,角微微咧開,沖我出一個極其詭異的笑容。
我二話不說,屈指一彈,一張驅鬼符化作一道,閃電般向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