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溫離開了穆氏公館。
第二天我就聽說了,有一幫黑人擅闖了執法司六組的拘留所,把安琪劫走了。
據說唐偉國被打重傷,現在還在醫院治療,手下死了不弟兄。
當天凌晨十二點,夜雨紛紛。
有人敲響了穆氏公館的大門,老叔打開門,只見安溫帶著安琪走了進來。
老叔略有耳聞這件事,于是把我從二樓的房間了出來。
當我走到客廳,發現安琪的臉瘦了一圈,估計這兩天在里面不好呀。
安琪看到我的時候,忙拉住了安溫,驚恐道:“二哥,你怎麼把我帶來這里了,這家伙是我的仇人啊!”
安溫寵溺的拍了拍的腦袋,淡然笑道:“現在不是仇人了,你在這里乖乖呆上一個月,羅天會保護你的。到時候,麻世家的人會把你接走。”
“二哥你是不是糊涂了,讓他保護我?就是他抓的我啊!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里吧……”
安溫原本寵溺的眼神,突然間兇煞了幾分,嚴肅說道:“安琪,這里是你最安全的地方。”
“不說了,我要回馭鬼世家理麻煩的事了。”
后來我才明白,馭鬼世家和麻世家自古聯姻,安琪一個月之后去麻世家,到時候自然有人想辦法把藏起來。
穆千雪也聽到了靜,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還戴著冥妃鏈,不是想戴,而是不管把項鏈丟去哪里,冥妃鏈都會回到的邊。
安溫將一張手帕放在桌上,說道:“你只要用這個手帕包裹住冥妃鏈,就可以屏蔽上面的能量了。”
我點了點頭,走到安溫面前,發現安琪眼神警惕,對著我保持著敵意。
我問道:“蘇老爺子的消息,你什麼時候給我?”
安溫吁了一口氣:“等過一段時間吧,我會派人通知你的。”
這時,安琪再次懇求道:“二哥,我真的不想呆在這個臭道士邊,你還是帶我走吧……”
我也聳了聳肩,“是啊,你妹妹不喜歡在這里你就帶走吧,我也不喜歡強人所難。”
說心里話,我可沒有耐心哄這個蘿莉。
安溫看著安琪,語氣有些重了:“安琪,不要惹二哥生氣了好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安琪委屈屈的,眼眶含著淚水,只好點頭說道:“知道了,我聽你的就是了……”
穆千雪走了過來,主拉著安琪的手說道:“安琪妹妹,你跟我來吧,我給你找個房間。”
安琪看著穆千雪,回頭撇了我一眼:“沒想到你老婆長得倒是好看的,哼!”
額,這個該死的蘿莉,怎麼話這麼多呢……
穆千雪把帶走之后,安溫也該離開了。
我看外面還下著暴雨,示意他不如留下來喝口暖茶,等雨停了再走。
安溫搖頭拒絕了,“我必須連夜離開金陵,不然高層該察覺到什麼了。”
我問道:“你們馭鬼世家是不是部出了問題?你們在搞什麼不可告人的?”
我只是猜測,故意試探他一下。
安溫的表泰然自若,“抱歉,我無可奉告。”
我看著安溫轉離開了穆氏公館,漸漸消散在雨夜。
我上了二樓,看著穆千雪在隔壁的房間,安排傭人給安琪整理被褥。
我直接走了進去,一把抓住了安琪的胳膊,嚇得大道:“臭道士,你要對我干嘛!”
上再次冒著森的鬼氣,指甲瞬間變長。
我扣住的脈門,打撒了的鬼氣。
穆千雪疑的看著我:“羅天,你這是在干什麼?”
我掏出一枚金制手環,套在的手腕上,一臉冷漠的說道:“我在的上設下了金箍咒,防著一點。”
安琪靠在墻上,看著手腕上的手環發出一道金,轉眼即逝。
先是一愣,然后去拽手環,卻發現本拽不下來。
再次鬼化,試圖用尖銳的指甲切開手環。
這時候,手環散出一道電芒,直接把的指甲崩碎了。
安琪被電的渾發麻,搐,一屁癱在地上,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瞪著我,眼神兇狠的罵道:“王八蛋,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你最好不要擅自拿下金環,這上面有我的五雷咒,你了會吃苦頭的。”我冷哼道。
穆千雪皺著眉,拉著我的胳膊問道:“羅天,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我說道:“這丫頭的鬼主意多,我怕在穆氏公館不老實,到時候給我們制造麻煩,這也是有備無患了。”
“一個月之后,金環上的法就會自失效,所以不用擔心。”
穆千雪看著地上的安琪,還想說什麼,但是擺了擺手,示意不用說了。
“行了,別求了,我這也是在保護。”
安琪聽完我的話,抓狂了,直接撲了過來。
“臭道士!我跟你拼了!”
沒有鬼化,估計是被電怕了吧。
我單手掐訣,默念咒語,金環再次釋放出電弧,電的滿地打滾。
呵,小丫頭片子,以為不鬼化就不用挨電了?
“嗚!疼!疼死我了!”
穆千雪看不下去,使勁推了我一下,不開心的說道:“羅天,你怎麼回事,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欺負一個小姑娘?”
我被打斷了施法,安琪這才趴在地上大口氣,一頭的冷汗,不敢再對我手了。
我看老實了些,什麼話也沒說,轉就出去了。
我不知道穆千雪怎麼會這麼關心,按理說,應該知道安琪就是在益大廈養鬼的人,怎麼還對這麼好呢?
一夜過去,安琪在房間里再也沒出來了,我們都以為在生我的氣,賭氣不出來。
穆千雪倒是熱心,幾次拿著早餐敲房門,可房間里愣是沒有一點聲音。
下樓找我,擔憂的問我,房間里一點靜也沒有,安琪不會出事了吧?
畢竟我昨晚上懲治了,的格那麼頑劣,會不會想不開做什麼傻事啊?
以安琪的格,我不認為會做傻事,但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讓老叔拿備用鑰匙開了門。
當門打開,我發現房間里的窗戶打開了,風吹著窗簾一搖一擺。
“羅天,怎麼跑了?這下怎麼辦啊?”
我淡然一笑:“無妨,我早有準備。”
手上的金環,不僅僅可以懲治,也可以給定位。
我拿出八卦鏡,豎起劍指,默念咒語:“乾坤一氣,育我者七,丹元寂養,妙在勤息,善觀太和,察出,急急如律!”
銅鏡中出現了一幅畫面。
此時,安琪帶著口罩和帽子,正坐著一輛公車,準備離開金陵市。
我把樓下吃飯的燕忠喊了過來。
燕忠問我:“姑爺,你找我有事?”
“你去弄一輛車,咱們把安琪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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