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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馬秘聞》第三十章 惡念

“我死在結婚那晚。”

這是劉玲玲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劉玲玲是個城市孩,聰明,乖巧,骨子里又有一種倔強。

認識了一個窮鄉僻壤的男朋友,選擇結婚的時候到了百般阻撓,劉玲玲寧可遠走他鄉,也沒有毫退

農村的婚禮和城市不同,很熱鬧的同時,也伴隨著條件上的苛刻。

結婚的當天,十里八村有不親朋好友前來道賀,一折騰,就是一天一夜。

白天舉行典禮過后,晚上不了各種各樣的酒局。

作為新娘子的劉玲玲在新房耐心的等候。

至于新郎,則是被拉著四喝酒,早已人事不省。

院子當中歡天喜地,張燈結彩,而不遠的屋,則顯得安靜肅清了不

這種婚宴人多眼雜,鬧鬧吵吵,而危險往往便在不經意的時候發生。

因為鄉村的婚禮要請來很多車子,再加上嘈雜的聲音可以掩蓋一切,有很多事都可以在不知不覺中發生。

一輛停靠在后院的貨車,司機正打算離開,過窗口看到了長相不錯的新娘子劉玲玲。

惡意總是會悄然降臨。

貨車司機索到屋,強行的將劉玲玲擄走!

即便不停的咆哮,不停的掙扎,嚨已經喊得沙啞,但一切的求救聲,都淹沒在了院子的喜笑開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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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劉玲玲被帶走。

在黑暗中聞到了腥的臭味,看到車廂各種各樣的掛和屠刀。

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卻不知道去向哪里。

在惶恐不安中,搖搖晃晃的車子停了下來。

抓走的是一個滿臉胡須的壯漢,接下來的一幕,劉玲玲訴說著的同時,怨氣也不停的散發出來!

我寒卓豎,聽到劉玲玲的遭遇脊背發涼。

同時我也被怨氣所籠罩,這個人的怨念以及龐大的力量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嚴重上不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時間仿佛一世紀那般漫長。

劉玲玲能記住的最后一幕,便是被掛在了鐵鉤上面,如同一只待宰的牲口,剝皮,拆骨……

‘醒來’的時候,劉玲玲抬頭看著十幾米外的井口,嘗試過無數次想要攀爬出去,但都好像被一雙無形的大手阻攔。

直至許久之后,劉玲玲認清了現狀,知道旁的那皮囊和骸骨是自己的,至此已經過去了幾年的時間。

終于有一日,聽到了一個聲音。

“你想離開嗎?用你的怨念和我換。”

那天,遇到了一只紅的狐貍,也就是被我燒死的那一窩。

“你想怎麼辦?”

聽完這些訴說,我對著劉玲玲問道。

劉玲玲氣彌漫,不經意的再次變化淋漓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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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甲嵌當中,盆大口如同漩渦一般席卷著氣,空的眼眶一片慘白的凝視著我。

“我想解。”

“胡姑姑告訴我,只要有一個人做了我的替死鬼,我就自由了,不必每天承著剝皮拆骨的折磨!”

劉玲玲雖然兇悍,但剝皮拆骨的痛苦每天都會上演無數次,這是執念的不甘,如果放不下,便一直如此。

想要放下,何其簡單,恐怕最為便捷的方式就是找替,而這些年來,已經被折磨了無數次,執念頗深,難以化解!

“有沒有想過被你找上門的無辜之人,會經歷著和你一樣的痛苦?”

咯咯咯的笑聲傳了出來,劉玲玲癲狂的咆哮道:“我做錯了什麼?”

“憑什麼要承著如此的折磨,當初我被折磨的時候,為什麼沒有人考慮過我是否無辜?”

“如果沒有你,我已經解了,現在,你要我如何放下!”

一只鬼氣森森的大手攥住了我的脖子。

劉玲玲在對著我笑,笑容就不必多說了,猙獰,兇狠,恨不得把我掐死!

手掌越發的用力,得我不過氣!

“住手!”

橋姐看到這一幕,連忙沖上前來,想要阻攔。

但他的這點小本事,怎麼可能是這惡鬼的對手。

只是一團氣席卷,橋姐便被撞擊了出去,息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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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嚨說不出話。

門外還能傳來我爸敲木頭的聲音。

砰砰兩聲脆響,劉玲玲松開了手掌,很是忌憚的朝著外面看了一眼。

估計,是畏懼隔壁的龍爺吧,雖然龍爺實力大不如前,但好歹是條蛟龍,更何況胡家人也被喝退。

“我不會殺了你,你還要給我找替呢!”

劉玲玲松開了我的脖頸,而我則是咳嗽了幾聲。

“你是不是很恨我?”

“不然呢?”

劉玲玲沒有否認,對我冰冷的回應道:“胡姑姑能幫我,卻被你害死,如果你無法將我解,那麼我一定會殺了你!”

“你還沒這個本事。”

我承認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況下不是劉玲玲的對手,或許因為我是出馬先生,或許是劉玲玲的悲慘遭遇,此時的我,并不怕

“找替這個念想你還是斷了吧,我不是你所謂的胡姑姑,不會做出害人的事。”

劉玲玲的氣涌,咬牙咆哮:“你找死!”

“我會用我自己的方式盡可能的幫助你,讓你放下一切,如果我做不到,再發脾氣也來得及。”

我將手旁的武王鞭收了起來,淡定的提醒道:“我勸你規矩點,就你這種惡鬼滅了也就滅了,也不會有損德。”

“好,我看你有什麼辦法。”

劉玲玲的怨氣慢慢消散,再次恢復到了正常人的樣子,隨后化作一縷黑霧進到了靈位當中,不見影蹤。

“你沒事兒吧橋姐。”

橋姐絕對是我見過膽子最小的鬼了,坐在炕頭瑟瑟發抖,臉煞白。

當然,的臉頰一直很白。

“沒,沒事,就是嚇到了。”

橋姐沉默片刻,對我說道:“其實,比我更可憐……”

“可憐不是作祟的理由。”

我深深的嘆了口氣,自然有自己的原則。

渾渾噩噩七年多的時間,在別人眼里看來我是一事無,虛度

但我清楚,那幾年絕對是我人生中最大的財富。

除了橋姐之外,我曾經擁有過一些好朋友,也見過生死離別,更見過比劉玲玲更加難纏的惡鬼。

但在這些故事背后,最讓我不愿意的只有兩個字,那便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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