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紅果果……”

“你們真不是故意來折磨我的嗎？”

我有些崩潰，或者，我從一開始就猜錯了，雖然聲音不同，但這兩個果果，說不定就是同一個守魔，此時的，無非是想要戲耍我，玩弄我罷了！

就在我絕之際，所謂的紅果果再度傳來了聲音。

“先生，不要害怕，我的確是紅果果，也是千真萬確的守魔，但我和你看到的果果并非是同一個守魔。”

“什麼？”

我愣了一下，然后將信將疑的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并非外面的果果？”

“沒錯，我不是外面的果果，但我們都是守魔，并且關系十分切。”

紅果果講述道：“事要從很久以前說起，我們總共五個守魔，幫助賴家封印五行缺口。”

我一頭霧水，聽的云里霧里，完全不知道紅果果是什麼意思。

如今我也不知道何，雖然心里還有些半信半疑，但眼下，做一個合格的聽客，無疑是我最好的選擇了。

只聽紅果果繼續說道：“經過漫長的歲月，我們五個守魔在賴家的配合下，堵住了五行缺口，原本我們的任務到這里都結束了，只是沒想到這僅僅是個噩夢的開始。”

我著下，對著空的四周問道：“也就是說，你們出現的任務便是堵住所謂的五行缺口，也正是因為你們，賴家才獲得了如此強大的本領，但實際上，賴家也會因為你們守魔的力量，不該存在于這個世界，待完任務之后，便會煙消云散，對嗎？”

“沒錯，正是如此。”

紅果果說道：“雖然聽上來有些殘忍，畢竟賴家會因為我們的出現從而煙消云散，但實際上，我們不會平白無故的利用賴家，在明面上，守魔的確是一種詛咒，畢竟整個界都覺得，是守魔害死了他們，甚至連一丁點的脈都沒有延續。”

“但真實的況是，賴家的所有人在死后都會進曹，他們積攢的德足以在下面謀得一個好差事，這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得到的，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整個界夢寐以求的歸屬，這一點，先生應該明白吧。”

“當然。”

我深深的嘆了口氣，點頭說道：“除魔衛道，為的就是一個完的歸屬，可所謂完，到頭來又有幾人能夠得到。”

“表面上看起來，賴家斷了后，窮極一生卻沒有留下一丁點痕跡，但和曹的差事相比，一切都是值得的。”

說到這里，我有些嘆。

如果不是為了我，我父母離世過后，也不會落下個煙消云散的下場吧。

我苦搖頭，心復雜，但紅果果說的沒錯，和真正的消亡相比，在曹謀得差事，反倒是一種變相的永生不滅。

“之后呢？”

我好奇的問道：“為什麼會發生現在這種事？”

“先生可知道數百年前的往生路潰散？”

“知道一些。”

我模棱兩可的回答道：“只是聽說現在一切的轉變都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據說影響很深，很遠大，不知道和賴家有什麼關系。”

“有關系，而且是天大的關系。”

紅果果再度說道：“往生路的潰敗不是一朝一夕，而是從很久以前就開始出現裂痕，幾百年開始潰敗，但尚且存在。”

“直至百年前，孟先生集結整個界，才想到辦法彌補往生路的潰敗，他的確很強大，也很厲害，甚至差點就做到這一點。”

“很可惜，后面出了一些岔子，往生路并沒有被修補，但至保持界可以共存，而這岔子中的其中一環，便包括賴家填補五行的任務。”

“如果當年五行破損被修補上了，說不定就不會有現今的麻煩。”

我瞬間來了好奇心，沒想到原本面對守魔的我，竟然意外的得到了如此之多的。

整個往生路的潰敗是界中最盛傳的故事，但很有人知曉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但今天遇到了守魔的紅果果，貌似我也能接當年的故事。

而且，孟先生這個名字不是我頭一次聽說，當初在森羅公寓的時候，遇到旱魃我就有所耳聞，貌似那名為夢夢的小家伙，和孟先生也有所關聯。

與此同時，紅果果繼續說道：“我要說的是，賴家的任務是填補五行破損，完任務他們的德足以進曹，但他們失敗了。”

“嗯，我明白。”

我隨口說道：“看來賴家并不想進曹，還是流連于此，是嗎？”

“不，恰恰相反！”

紅果果的回答讓我頗為意外，既然不是賴家不想離開，又怎麼會發生失敗這種嚴重的事？

“當年的賴先生并沒有打算留于人世，他是個深明大義的人，知道如果他不離開，整個賴家的力量足以顛覆界，更會給所有的一切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況且，壽命是有限的，沒有必要糾結于此，只是沒想到，我們五個守魔部出了問題。”

“守魔？”

我大驚失：“難道說，是你們造的這一切？”

“沒錯，正是如此。”

紅果果惆悵的說道：“五行缺口異常麻煩，我們配合賴先生也才勉強完，五行缺口并非純粹的金木水火土，那里是整個往生路重要的一環，包括著往生中的必要，更包括著暗，以及負面緒種種這些讓人發狂的郁。”

“之前說了，守魔共有五個，分別是我紅果果，還有綠果果，黑果果，白果果，以及最重要的沉淵果。”

忽然間，我想起了剛進來的時候聽到的歌謠，不正是這四種的守魔嗎？

“那麼……”

我試探的說道：“也就是說，沉淵果也就是我見到的果果。”

“先生很聰明，說的沒錯。”

紅果果解釋道：“五個守魔中，我們四種取名的只是輔佐作用，最重要的便是沉淵果。”

“但所有人都沒想到五行缺口的威力，原本我們已經解決了一切，但沒想到，沉淵果已經被無形中的郁所吞噬。”

“很強大，將我們封印了起來，在那之后，支配了賴家，改變了祖訓，這才導致賴家一直沒有消亡，沒有進曹，而是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延續了下來。”

“所以，先生必須將我釋放出來，我們才有機會，如今，界徹底混，沉淵果想要整個曹五行，我們必須阻止的瘋狂。”

“先生是漫長歲月中唯一來到這里的，你是我們最后的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