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的命還重要?
方木撂下一句話就走,弄得我滿頭霧水,他所說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巨子燈?
按照葉無刀的說法,此燈為秦嶺墨家歷代巨子的信,而且當中藏有大玄機。
但與我的命相比,怕是分量還差了點兒,否則那唐裝老者也不會把燈借給我,來保住我這條命。
指骨嗎?
確實,相較于巨子燈而言,左手續接的指骨更為神,而且截止目前我對其了解也十分的有限。
只知道這是某位馱天龍送給王家先祖的,也知道其中藏有福禍的玄機,更知道其所藏之氣霸道無比。
然而最大的謎團,卻始終困擾著我。
這尾指,原本是屬于誰的?
按照王長生的說法,指骨是那位馱天龍從一座山神廟中所得,并非撿拾,而是從山神像上掰下來的。
難道說,這指骨的主人,曾經是某的山神?
不對!
山神也好,土地也罷,我都曾多次見過。
他們沒有的形態,有的是大善之人死后封,有的是向善得道的仙家,還有的是一方靈脈孕養出的生靈。
但不管是哪種,其實力都不會過于強大,否則也就沒必要當什麼山神、土地了,最不濟也得坐到城隍爺的位子上。
正是了解這些,我才想不通這一點,一指骨便能造就一位馱天龍。其上的氣息,更是過了我自修煉的道門純真氣,指骨主人生前的道行得高到何種地步?換做是爺爺,怕也不行吧?
難道是鎮?
腦子恢復正常以后,我想起了爺爺曾經說過的話。
玄門中人不可妄造殺孽,于是就創造出了封山閉水之,用來降服或者圈一些強大的山水怪。
然而有些道行逆天的,僅是靠封山閉水這種神通是困不住的,因此便會以強大的法或者自之來鎮。
就像葉無刀,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就是爺爺手中的“鎮”,足于山野中看守著被鎮的那位。
按照這個思路推斷,那麼我續接的指骨,是不是也是鎮呢?
一念閃過,我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
難道說,這指骨鎮的,就是長白山那條龍?
之所以這樣想,有著兩個據。
一是當年那位馱天龍得到指骨是在山神廟,而關外之地的主龍脈只有長白山那一條,換言之龍脈也在山神的管轄之下。
第二,那位馱天龍萌生尋找龍脈的想法,是在得到這指骨以后,而且他沒有尋覓龍脈的分支,而是直接奔向了長白山那條主龍脈,并且還在那里遇到了真龍。這當中要說沒有因果關系,我是不相信的。
由此,也就能得出個更為恐怖的結論。
那條龍,已經離鎮了。
首先,馱天龍帶去了上千人,全都死在了真龍翻之下。
其次,那位馱天龍的道行有限,否則不可能僅僅依靠指骨占卜福禍,理當借助黑白兩氣修煉出更好的道行才對。
最后,指骨被帶出了關外。
鎮易地,必然會失去鎮的效用。
將上述的一切整合后,我的冷汗也冒了出來。
我總覺,這一切不是巧合。
準確的說,那名馱天龍就是一枚棋子,他的使命就是釋放長白山被鎮的真龍。
至于最后落我手,顯然也是如此。
那位牽馬人曾經說過,指骨是他家小姐送我的造化,而且不要都不行。
事實證明,結果卻是如此。
這是不是也說明,我其實也是被人控的棋子呢?
指骨續接于,又到底是福還是禍?
我討厭被人控的覺,偏偏又做不得反抗,因為即便是我現在把尾指切下來,也無法拔除的黑白兩氣。
除非,我的丹田不要了。
而那也意味著,我將徹底為廢人。
“罷了,事到如今,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嘆息一聲,我又看了看方木消失的方向,他曾說賭局如果我能贏,就告訴我一件天大的事,保不齊就是有關指骨的。
退一步講,就算最后與此無關,顯然也會關系到我的前程或者命數。
只要能好好活著,總有解開所有謎題的那天。
如此想著,我朝著后邊的院落走去,引魂燈依舊亮著,也依舊有新路過的孤魂野鬼和怪在此歇腳進餐。
我只是客人,無權干涉孔荷的行為,所以便沒有理會,直接進了臥室。
看到陸青禾已經睡著,我就去洗了個澡,洗完察覺那無法抑制的躁,又如火焰般燃燒起來。
“十三,你回來了,今天累不累?”陸青禾翻問我的同時,也出了雪白的玉臂和的鎖骨。
“青禾,洗澡的水……”我知道,那水八有問題。
“用法調制的,對皮特別好。”陸青禾說完,還不忘眨眨眼,“怎麼樣,有沒有覺到臉上的清爽?”
“臉上或許清爽,可我心里……”我覺自己又到了失控的邊緣。
“心里怎麼了?”陸青禾出了半嗔半怨的表,“十三,咱們是夫妻,心里想什麼就說什麼。”
“青禾,想什麼……能做什麼嗎?”我覺口干舌燥。
“當然。”
陸青禾輕笑,舌頭輕輕過了。
于我而言,這無異于天雷勾地火。
那還等什麼?
今晚,注定又是一個難眠夜。
如同上次一樣,酣暢淋漓的廝殺后,我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如同上次一樣,半夜又被和囈語喚醒。
不同的是,這次沒有任何的談,我就又一次迷失在了溫鄉中。
不知道是實力提升了,還是腦子恢復正常了,在隨著波濤起伏的過程中,我總覺現在與剛才有所區別。
陸青禾生率真、嫉惡如仇,但對于這種事還是相對保守的。
就如剛才,始終是我掌握著主。
而這次則不一樣,我完全了被的一方。
以至于在飄飄仙的某個時刻,我覺自己就像是古代的皇帝,正在被火辣、奔放的妃子盡伺候著。
沉淪、沉淪、再沉淪……
隨后在發的那一刻,意識變得模糊。
當我再醒來時,稍作知便嚇了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