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可以給林寒干活，但是想用這樣的代價讓世家不計代價干活就有些不現實了。

“什麼只是租賃關系，飛天軍和熱氣球可是大寧手里的王牌金疙瘩，別說租賃，一般將領無故靠近一刀砍了都不帶冤枉的，能開這個口子已經很不容易了......”

“大都督的善意我們可以的到，只是......是否還有可以更進一步合作的可能，世家也愿意替大寧替大都督分擔更多的力......畢竟......”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咳咳咳，責任越大所需要的能力就越大......”

須發皆白的老者干咳兩聲，他很清楚自己的措辭在眼前這位眼中恐怕和小丑表演沒什麼區別，但他卻從林寒的語氣和神中看到了一種可能，更進一步的可能，如果是真的有更進一步的可能，就算是做小丑又有何難......

“老爺子可真會開玩笑，說句不好聽的讓你們參與進來對你們來說已經算是莫大的好了，所謂的熱氣球方才不過是添頭一般的存在，我是真不愿意把流水線作業這個模式給你們，這可是大寧各種資產量較之前翻了好幾番的訣所在，不過如果說是對外來看，怎麼說也是自己人，也不算是資敵了，水不流外人田......”

林寒一副不愿意搭理一眾得了便宜尤不自知的世家們，輕飄飄的說到，比起些許熱氣球，這種代價對他來說才是真正讓人疼的存在......

便是林傐也看的出來林寒這一次是真的疼了，雖然他對流水線作業也不是很了解，但是從林寒的表足以看得出林寒這一次付出的代價屬實有些大了。

“是吾等唐突了......”

須發皆白的老者急忙說到，他就算是再傻也能明白，林寒這一番話的價值......

“熱氣球的整個流水線你們就不要想了，對你們來說重要的不是事務，而是這個模式，罷了等你們參與進來就知道了，不過這麼想來好像的確有些空手套白狼的意味，搞的我好像騙子一樣，有些話我不能說的太滿，熱氣球都是有使用年限的，更迭換代是必然的，換下來的熱氣球如何理可是一門學問，老爺子......大概能明白吧......”

林寒一臉無奈的攤了攤手，表示他已經暗示到幾乎明示的地步了，如果對方還不上道，那就不要怪他按照規矩辦事了。

“明白，老朽明白.......大都督高義......”

須發皆白的老者一臉激，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要是再不明白直接躺棺材里等死好了......

“雖然說不能把熱氣球給你們，但是大寧這邊還是可以給世家培訓一些相關人才的，畢竟常在天上飄哪能不出意外的，就算是大寧負責維護保養，萬一出個意外世家手里總得有不讓問題越發嚴重的手段不是......倒是真的需要理一些個不能再大寧軍中使用的熱氣球，就算是給其他人理也不至于兩眼一抹黑，老爺子說對不對......反正這種人才沒個三五年也練不出來，提前準備也沒差......”

林寒看著一眾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思考的眾人繼續往外拋著他的誠意，一副今天他就是要用錢把這些混蛋給砸死的做派......

“大都督未雨綢繆，老朽佩服......佩服......”

須發皆白的老者頓時明白了，熱氣球這種東西大寧暫時不能給世家，但是可以連人帶東西租給世家，而林寒剛剛的這一番話就很明確了，現在不能給世家是真的，這并不意味著以后不能給世家，只要表現好，一切都是可以談的。

甚至為了避免熱氣球給世家，世家玩不轉，林寒現在都打算幫世家訓練相應人才了，這態度已經算是明示了，現在不是他們的以后也一定是他們的，現在好好給大寧給眼前這個男人干活賣命就是了......

“接下來世家做的每一件事，乍然聽起來好像沒什麼好，但是如果相信我的話，你們在接下來這幾年中掌握的本事絕對要比你們現在眼前所能看到的利益要寶貴的多的多，究竟是依附大樹的藤蔓還是自氣候的古木，皆看你們的表現了，我不會說什麼，也不會教什麼，只會帶著你們做，能學多全看你們各家的本事......”

林寒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著眼下一眾人眼中已然燃起熊熊烈焰，不得不說沒有經歷過社會毒打的人就是好騙啊，后世但凡有人敢這麼玩，絕對會被噴死的......

什麼九九六，他在大寧讓世家英零零七給他打工，想想就刺激！

“吾等明白......”

世家的一眾人齊齊起對著林寒施禮到，聞道有先后業有專攻，最起碼林寒愿意對他們這種存在一視同仁足以稱之為圣了。要知道在這個重視傳承的時代，知識本就是一種財富，像玉卿那種廣開山門公開授課的就已經算得上是當世大儒了，像林寒這種毫無保留傳授治國技能的，也就春秋時期的那些個能稱之為圣人的存在可以相提并論了。

“計劃書我已經給了林大人，這件事由林大人統籌，之前你們對林大人耍我就不追究了，但是接下來要還作死的話，我可不保證會不會一掌把你們給拍死，老王家允許參與流水線百分之七十的容，林大人安排，楚家和梁家百分之六十不過容也必須一致，其他家族百分之五十，李家裴家等等百分之四十，老楊家百分之三十......允許老王家旁觀熱氣球一部分組裝過程......”

林寒剛開始是對世家一票人說的，到了后面更多的就是對林傐的吩咐了，這也算是他明確的對世家中支持他的家族投桃報李的行為了。

“是......”

林傐點了點頭，對于林寒的安排他并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

“無論怎麼安排，務必保證這些家族參與的是完整的流水線作業，既然要教，就別太小氣了......這方面林大人應該可以安排的了吧......”

林寒不放心的叮囑著林傐，若是自己那位已經亡故的舅舅或是自己一手調教的林俊他也不會有此一說，但是林傐的話，他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下領命......”

林傐苦笑一聲，他的確理解不了林寒的大氣，但是林寒的命令他還是會遵守的，或許這才是林寒真的可以讓世家服服帖帖的理由吧......

“大都督慷慨......”

須發皆白的老者由衷的慨到，恐怕有些人眼紅的心都碎了，老王家這一次領先了已經不是一點半點了，再讓這群混蛋不支持自己，現在知道眼紅了，晚了......

之前他的確對林寒的解釋和給老王家的優待不是很理解，現在他知道了，如果按照這個方式來計算的話，老王家可能要領先老楊家三十年還多，這還只是再簡單不過的一件事，這種事兒往后只會更多......

“對了，我剛剛在大堂也說過你們有什麼好苗子沒有，我對世家的手段什麼的還是放心的，教育方式也沒的說，但就是這個眼界很難放心啊，有差不多的等西北這一戰打完，我帶回長安幫忙調教幾年，世家以后免不了和大寧打道，讓小一輩接接也是好事，世家以后的路還很長無論是跑太快還是跑太慢或是悶頭跑都不合適......教育還是得從娃娃抓起......”

林寒撇了撇他對這種恭維的話已經免疫了，更何況這一番話更多的只是眼前這老頭惡心世家其他老頭的自然更沒什麼覺了，只要惡心的不是他，那就隨這個老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