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參加科考這件事,孫瞎子在許一凡很小的時候,就曾經跟他說過,但是,許一凡連鎮子上的私塾都沒有怎麼去過,對于科考更是不怎麼興趣,自然不會去參加科考了,而孫瞎子也沒有多說什麼。
說實話,上輩子的許一凡可是參加過無數次的考試的,一個年僅十四歲的孩子,就進麻省理工大學讀書,其天賦過人這一點兒是毋庸置疑的,可是,有天賦,不努力也是不行的。
天才不多,卻也不,而天才當中的天才雖然更,可是還是有的,許一凡能夠以十四歲的年紀進大學,不單單是依靠他的天賦,還有他那嚴格的學習計劃。
許一凡的父母雖然不靠譜,不著調,卻從小就把許一凡未來近二十年的道路給安排的明明白白,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參加各種培訓班,讀不完的書,做不完的試卷,他每天都很忙。
有人覺得,那些即將高考的高三學生是非常苦的,那是他們沒有看到許一凡。
許一凡家的房子很大,三層大別墅,還有一個底下車庫,可是,你能想象到嘛,在許一凡家里有兩個差不多有一百多平的房間,里面放置的全都是許一凡曾經做過的各種試卷,當許一凡從麻省理工畢業的時候,兩個房間都被試卷塞滿了,他到底做了多試卷,可想而知。
有了上輩子痛苦的經歷,許一凡這輩子都不想再這麼苦了,對于什麼懸梁刺,挑燈夜讀,許一凡是完全不愿意去做的。
言歸正傳,荀德華在表出自己的失之后,他卻定定的看著許一凡,笑著問道:“可有師承?”
許一凡一愣,詫異的看向荀德華,心中暗道:“臥槽,你幾個意思啊?”
雖然心中這麼想,上卻說道:“不曾有。”
荀德華聽到這兒,頓時大喜過,連忙滿飲一碗酒,放下酒碗之后,他看著許一凡說道:“可愿進儒家學院求學啊?”
“啊?”
“嗯?”
Σ(っ°Д°;)っ
荀德華此話一出,在場的幾個人都愣住了,唯獨站在其后的桂寒煙沒有什麼意外的表,顯然,已經猜到了自家先生要做什麼了。
胥承業和靳休愣了愣,然后轉過頭,彼此對視一眼,隨即皺了皺眉頭,轉過頭看向荀德華,面不善,顯然,他們對荀德華這赤挖墻腳的行為,很是不滿,不過,兩個人卻沒有當場發作,而是看向了許一凡。
許一凡聞言也是一愣,隨即,啞然失笑道:“不想。”
“哦?為何?”
這一次到荀德華愣住了,不過,他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解釋道:“你既然知道我姓荀,想必是你邊這兩位告訴你的,我姓荀,名德華,字有才,是洲白鹿書院的副院長,這位是我的關門弟子桂寒煙,那邊那位是我的大弟子寧致遠。”
對于荀德華一行人的份,靳休之前已經跟他說了一次,許一凡心里有數,在聽完荀德華的話之后,許一凡卻依舊笑著搖搖頭,說道:“荀老學究天人,小子只是無知小兒,心中雖然無比敬仰儒家學問,卻自知自己才疏學淺,就不去荀老門下丟人現眼了。”
許一凡此話一出,荀德華頓時瞇起了眼睛,靜靜的看著他,而桂寒煙也面詫異之,一臉不解的看向許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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