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型跟他的武極度不相符,當他扛著刀走出來的那一刻,給人的覺不是高大威猛,而是稽。
叢林當中走出來的只有一個人,可是,胥承業卻如臨大敵,他在對方上到了很強的迫,很顯然,對方的實力不比他低,至也是一個三品武夫。
“不知這位兄弟再次出現,所為何事?”胥承業看著走到距離他大概五米地方停下的男人,沉聲問道。
“攔住你,當然,如果能殺了你,那自然最好。”男子十分配合的說道。
“你們是沖著我們來的?”胥承業瞇起眼睛問道。
“呵呵!”
男人笑了笑,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可敢報上姓名?”胥承業見對方不說話,又問道。
“嘖嘖嘖...”
男人砸吧砸吧,眼神戲謔,語氣譏諷的說道:“不良人什麼時候需要問人姓名了?這還是那個人人聞風喪膽的索命鬼胥承業嗎?不會在東海城待了十幾年,就變得如此畏畏了吧。”
胥承業聞言,臉上沒有什麼表變化,心中卻翻江倒海起來。
這個不知道姓名的男子,知道他的份,知道他是不良人,也認識他,知道他曾經的綽號,更重要的是,對方知道他最近這些年,一直待在東海城,這說明什麼?
說明對方的來頭很大,不管這個男人實力怎麼樣,其背后的人的勢力不可小覷,能夠把不良人員的信息了若指掌,其來頭怎麼可能會小?
“能否善了?”胥承業問道。
“嗚......”
男人剛想說話,就聽到在不遠,傳來一聲哨聲,男人果斷的放棄說話的打算,而是把扛在肩上的大刀放了下來,沖著胥承業說道:“索命鬼,我倒是很想掂量掂量人人聞風喪膽索命鬼的實力。”
男人一邊說著話,一邊拖著那把大刀,猶如一頭蠻牛一般,筆直的朝胥承業直沖而來。
胥承業一直都在觀察著男人,原本,他打算先用言語拖延一下時間,等待靳休他們過來,順便在問出一些有用的東西來,可惜,在那一聲很明顯是催促男人手的哨聲響起之后,這一起都白費了。
胥承業沒有看到第二個人,這讓他微微放心,在男人朝他沖過來的時候,胥承業沒有后退,也沒有躲避,而是直接一抖風劍,徑直朝著男人迎了上去。
“喝!”
五米的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兩個人瞬間就撞到了一起。
只見男人舉起手里的大刀,直愣愣,猶如砸西瓜一般,朝著胥承業的腦袋就砸了下來,而胥承業則是利用風劍的,徑直朝著男人的口刺去,與此同時,胥承業微微側,躲過了男人的重力一擊。
男人走的路線,明顯是大開大合的路線,在胥承業持劍刺向其口的時候,他卻本不躲,也沒有收刀回防,而是橫移大刀,朝著胥承業持劍的右臂砍去。
如果這個時候,胥承業不收劍的話,就算他能刺中對方的口,他的胳膊也會被對方砍斷。
就男人這最起碼有近百斤的大刀砍一下,胳膊肯定保不住,說不定,胥承業的半邊子都會被砸扁。
胥承業沒有毫的猶豫,在男人橫移大刀的時候,他也立即收劍,轉而一個后退,劍尖卻在大刀上不停的點擊。
一時間,一陣乒乒乓乓猶如敲鐘一般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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