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歲末
程懷亮不是那麼好收拾的,不僅是駙馬,而且還是兵權,握有兵權,盡管,他掌管的軍隊,并不在長安,但也是一種威懾了。
最重要的是,其是程咬金的兒子,程咬金是何許人也啊!那是大唐的元老,開國功臣,地位太高了,要針對程懷亮,不得不顧及程咬金啊!
若是沒有程咬金這一因素,房俊那是早就手了。
“希這個程懷亮放聰明一點吧!不要我,否則,我也不得不鋌而走險了。”
房俊喃喃自語,他自是希,跟程咬金,能夠井水不犯河水,不過這一點,不好實現就是了。
程懷亮不放過他的話,他也就只能接招了。
白玉安,房俊依舊沒有除掉,按照張冒所說,并沒有下手的機會,也是令得房俊無可奈何,這狗東西,上次害他天香樓差點關門,他不可能不懷恨在心。
不過,目前,房俊的力,自然放在自己老爹的病上,其他的得放一放了。
人參和靈芝,在給房玄齡續命,這的確可以起作用的,不過,不可能一直起作用,這種滋補之,吃得太多,效用就會越來越低,到了最后,肯定是沒有啥用了。
轉眼間,就到了歲末了,房玄齡的越來越虛弱,時常陷昏迷之中。
母親盧氏常常以淚洗面,不過,也是已經做好了準備,棺材壽都是備好了。
這已經是時日無多了,房俊也是有心理準備的,人有一死,誰也避免不了的。
李世民也是來看過幾次,表達對房玄齡的看重,其他的大臣也來過,是禮品,都堆得跟小山一樣。
結局無可避免,除夕的頭兩天,房玄齡還是去了,是在一天深夜去得,盧氏是號啕大哭,整個國公府,沉浸在悲痛之中。
法事,是要做七天七夜的,所有的喪葬費用,房俊是一力承擔,他請了最好的法師,做七天七夜的法事,整個國公府,那都是被白布給籠罩著了。
房俊自然而然,那是要進行披麻戴孝的就是了,這是一定的事的。
他的三弟房則,那也是回來了就是了,還帶著家室。
本來,高公主是應該來的,不過,一個瘋婆子,房俊自然不會帶出來,哪怕是高公主神智清楚,他也是不會帶出來的,這太過丟臉了,高公主,那就是他們房家的恥辱的就是了。
這又讓大哥房直找到了攻擊目標,一個勁的借此嘲諷房俊,不過房俊懶得搭理。
作為兒子,那是要守靈的,法師就在一旁念經。
整個長安,所有的權貴基本上都到齊了,即便是沒到齊的,禮也是到了的,就比如說程懷亮,人雖然沒到,不過卻送了禮,這表面上的面子,那可是要過得去的就是了。
除夕這天,國公府自然是沒有歡笑的就是了,整個長安,那是煙花綻放,夜空如同白晝一般,不過,這跟房家沒有關系。
七天七夜的法事做下來,房俊整個人,那也是瘦了一圈了,看上去顯得很沒有神。
本來,按照房玄齡的意思,是想葬祖陵的,也就是說,運回老家安葬,不過李世民不準,是想讓房玄齡陪葬皇陵的。
李世民的陵墓,那是早已經弄好了的,這也算是很大的榮耀了,自然而然,房家人不會拒絕的就是了。
所以,那就是安葬皇陵旁了,現在,李世民的左膀右臂,那都是沒了的,房玄齡杜如晦都沒了。
接下來,宰相之位肯定是個空缺,房俊估著,這八會落在長孫無忌的手里的,也就只有長孫無忌,比較合適。
房玄齡下葬之后,整個國公府,開始彌漫著一詭異的氣氛,三弟房則,那是被大哥房直給弄走了。
離開了長安,回家去了。
“父親剛死,我要留下來主持大局,就由你回趟老家,父老鄉親們,理應知道父親仙去的消息,還需要去祖祠,把父親的靈位給放上去。”
房直給房俊來了這麼一句,這是個借口,目的很清楚,那就是將房俊給弄出長安,以防不測。
房俊皺眉,離開長安回老家,如果是可以回去的話,他倒是不介意回去,不過,他現在,不能離開,道理很簡單,他一走,程懷亮發難怎麼辦?
這是很有可能的事就是了,他老爹一死,程懷亮肯定開心死了,自然以為他沒有了靠山。
如果換作是他的話,也一定是要發難的就是了。
“這種事,隨便派個人去就行了,不需要我親自去。”
房俊淡淡的說道,按常理來說,就算是去,應該也是房直這個嫡長子去的,而不是應該他去。
其還不是擔心他就在長安,會與之爭奪梁國公的爵位的。
“怎麼能隨便派個人去,你必須去,否則你就是大不孝。”
房直那是給房俊的頭上扣大帽子了。
“前段時間,陛下想要把梁國公的爵位給我。”
房俊忽然出了一副高深莫測地樣子。
聞言,房直那是張了起來,臉不由一白。
“不過我拒絕了,你以為我會跟你爭梁國公的爵位嗎?你想多了,這個爵位,也沒有實權,一個月的俸祿,也不過百多兩銀子而已,這對于我而言,算不了什麼?這不過就是一個稱號而已,我有駙馬這個稱號就可以了,犯不著跟你爭梁國公的爵位。”
“如果我想爭的話,哪怕你有逆天之能,也阻擋不了我的,你爭得贏我嗎?你拿什麼跟我爭,所以說,放寬心就是了。”
房俊直接如實相告,他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房直會覺得他有心梁國公的爵位呢?他只需要錢,對于虛名,那是向來不介意的就是了。
房直不說話了,陷了沉沒之中。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沒有必要跟你爭什麼?”
房俊離去,他離開了國公府,很快,這個國公府,就是房直的了,當然,他可以回來,而回來的借口只能有一個,那就是看母親盧氏。
“給我好好盯著程懷亮,我總覺得,他最近,又會有什麼舉。”
房俊回去之后,就把張冒給來了,進行吩咐,這很難進行預料的就是了,他估著啊!程懷亮不會直接針對他,而是針對他的生意。
關鍵是他的產業比較多,到底是針對哪一行,也很難預料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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