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福告訴張孫氏制糖配方泄了,有人在長安開了一家新的糖店后,張孫氏覺整個天都塌了,一路上膽戰心驚地跟著村正往縣伯府趕去。
“老頭子,你說爵爺會不會罰我啊,可千萬不能把我趕出制糖坊啊,天殺的哪個白眼狼把配方泄給別人了,這不是要我的命嗎?”張孫氏一路上喋喋不休地說著。
“先不要急,等下看爵爺怎麼理,不管怎麼說,配方是在咱們手上泄的,即使到罰也是理之中的事,不過爵爺心地良善,應該不會把你和富貴媳婦開除的。”村正安道。
張孫氏一進門,看到張三坐在前廳喝茶,就嗷一嗓子大哭起來說道:“爵爺啊,我可沒有泄配方,我……”
看到張孫氏哭天抹淚地,張三一陣頭疼,我又沒說什麼,只不過你們來開個會罷了,至于嗎?
“嬸子,你別哭啊,我肯定是相信你的,先起來。”張三連忙迎上去把張孫氏拉起來說道。
“爵爺,出了這檔子事,老漢我慚愧啊!”村正也一臉自責地說道。
“村正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我你們來就是開個會,你們不要張,等下其他組長也該來了,不要讓人看笑話,快起來喝點茶,暖和下子。”
“嬸子喝茶,三哥說這都不是什麼事,你不用擔心,有三哥在,沒事的。”小妹拉著張孫氏安道。
“好!好!讓爵爺見笑了,唉!是哪個白眼狼干出這等事啊!”張孫氏坐到一邊的椅子上恨得咬牙切齒。
不多時,張勁、張信等另外幾名組長也來到了這里,張三讓大家找位置做好,準備開會說些事。
來時,他們已經從張福那里知道了事的前因后果,心都很擔憂憤怒,公社是集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再說制糖廠更是整個公社的支柱產業,發生這種事,怎麼不令人擔心呢。
“今天你們過來,想必事你們都聽說了吧,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張三坐在主位上問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也沒有人說話,或者說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張三見沒人開頭,便對張孫氏說道:“嬸子,你對外面現在出現的這種況怎麼看?可有想到什麼應對之法?”
聽到張三提問,張孫氏吞吞吐吐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麼話來,對此張三多是有些失的。
辦法其實自己已經想好了,之所以這麼問,就是想要考驗下這些帶頭人的能力。
以后產業越做越大,類似的事肯定會時常發生,要是自己不在家,這些主事人應該有能力去應對才行,不能什麼事都是自己說好,他們只負責執行,這不是張三現在想看到的。
“爵爺,我來說說吧,但是不知道說得可對。”
村正看到張三略有失的眼神,也很是無奈,張孫氏之所以能夠掌管制糖廠,還是因為自己當初最早跟著張三賣糖,張三也是出于恩,當初才答應自己把制糖坊給張孫氏和自己兒媳去掌管,如今出了這檔子事,村正也很是自責。
“沒事村正,你說說看,大家也都好好想想,以后如何杜絕類似事件的發生,發生了又要如何去應對。”張三對村正,還有幾名組長說道。
“出現這事,可能是和上次流言有關,那次事件制糖廠有很多外村的員工辭職不干了,或許是這些人把配方或者部分制作流程泄了出去,被有心人利用。”村正先是分析了下原因,這個和張三原先想的差不多。
“現在咱們工廠各組,采用的都是流水線工作法,每人負責一道工序,最后的核心工序是咱們自己本村人掌管,想來問題是不大的,但是管中窺豹,要是有人仔細研究,是有可能把咱們這一套復制出來的。”
聽了村正的分析,張三還是很欣的,最起碼有人看得明白,沒有千日防賊的,不然整個廠子就會搞得人心惶惶,那就距離毀滅不遠了。
“村正分析得很對,那村正有什麼解決辦法嗎?”張三問道。
看到張三認可自己所說的,村正沉思幾秒繼續說道:“我在蕭縣有一次看到一個從蘇州來的客商,他們賣的布匹都有特定的標記,說是老字號什麼的,我想著咱們是不是也可以借鑒利用下,給咱們張家村的產品都打上記號,到時候再多多宣傳下,即使以后有人在模仿咱們的東西,也能夠有個區分。”
“很好,村正說的這些正是咱們張家村公社所欠缺的,雖然外地一些客商知道咱們張家村公社,但是僅限于此,我們需要做的就是讓更多人看到咱們的產品就知道這東西是咱們張家村公社的,同時也要讓大家有一種認知,那就是張家村公社出品的東西都是好的產品才行。”
眾人聽完村正和張三的闡述,都紛紛點頭,對此很是認可。
“今天你們來,第一個就是要讓你們在以后的管理中,要多留心,涉及商業機的東西,不能被外人知道;
第二,就是像剛才村正所說的那般,咱們需要給公社的產品設計一個商標,以后只要是公社的產品,在賣出去之前,都要有咱們這個標記,實現品牌化經營;
最后,由于張孫氏在管理中出現了紕,所以扣除張孫氏一個月的工資,以示懲戒。”
張三說完,張孫氏一顆心算是落了下來,只是罰點錢還好,要是張三一生氣把自己開除了,那就損失大了。
“多謝爵爺,我后面一定注意,核心東西一定不讓外人知道。”張孫氏連忙謝道。
“嗯,不過你們也不要過于防范,按照原先制定的工作流程走便好,其實有競爭也好,這樣咱們才能在心中警鐘長鳴,居安思危,攜手一起開創一個嶄新的未來。”
“是,我們一定跟隨爵爺的腳步,將公社發展得越來越好。”眾人也都紛紛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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