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看到張三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心也是一穩,要是張三在這個場合被人辱,自己臉面也不好看。
崔典看到張三竟然毫不畏懼,擔心李世民偏頗出的題目太簡單,但是此時自己也不好。
“呵呵,既然如此,那朕便想個主題考考你,皇后你有什麼想要說的嗎?”李世民問向一旁的長孫皇后。
“臣妾只是聽聞張縣伯頗有才華,至于詩文主題還是皇上您來出吧!”長孫皇后微笑道。
張三明顯覺到長孫皇后往自己這里了幾眼,不知是自己長得吸引人,還是其它原因,自己并沒有和長孫皇后有過什麼集,先前附和崔典的話,不知是出于什麼原因。
“按理說李世民想要整崔家和鄭家,這長孫皇后作為李世民的賢助,自然會心向李世民,自己作為李世民的狗子,呸!是馬前卒,應該不會有意讓自己出丑吧?”張三在心里分析道。
“我大唐雖然看似一派欣欣向榮,但是也有憂外患,連年的戰致使民生凋敝,外部還有突厥虎視眈眈,邊關接連傳回報,說突厥那邊今年接連降下幾場大雪,致使很多牲畜凍死,或許會侵擾我大唐邊境,朕甚是心憂啊!”
眾人聽到李世民這麼說,都連忙起,喊道:“臣等有罪,未能為皇上排憂解難……”啦啦說了一通,張三也低著頭,里咕噥著什麼話,仔細聽的話,張三似乎是在說:“屁,肯定故意這麼說。”
按照歷史發展脈絡,該快要對突厥武了,這次夜宴估計最重要的就是釋放這麼一個信號吧?
程咬金、李靖、尉遲恭等人更是高呼:“末將愿意奔赴邊關,將一切來犯之敵斬殺。”
“諸位卿請起吧,說好了今日不說政事,唉!好了,小子你就以邊關戰事為主題,作詩一首吧!”
鄭玄等人聽李世民先后對張三法的轉變,從張縣伯到那小子,似是越來越親昵,看來張三在李世民心中地位還是很重的啊!并不單單只是一個馬前卒。
崔典聽到李世民出的題,心下一樂,這小子邊關都沒去過,戰事都沒見過,上哪能作出好的詩詞出來,到時候要是這小子做不出好詩詞來,定然要趁機辱他一番。
張三聽到李世民出的題目后,皺眉沉思,崔典見張三這副表有些幸災樂禍,暗道:果然,等下看我怎麼嘲諷你。
由于張三的原因,致使崔典在朝堂上的話語權到了很大的削弱,但是這小子也無公務,整日里躲在張家村,又有爵位在,使得崔典一時難以找到報復的時機。
“怎麼,張縣伯這是無點墨,還是江郎才盡了?”崔典出言譏諷道。
崔典一句話,將張三拉回到了現實中來,看到崔典那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心想:你丫的,小爺只是想著背哪首詩呢,你這是找著打臉啊!
眾人也都是靜默不語,坐等看戲,程咬金等和張三相的人,心也多有張,張三沒上過戰場,更沒有去過邊塞,怎麼能做出什麼好的詩詞出來。
張三撇了崔典一眼,沒有搭理他,端起桌子上的酒壺就往肚子里灌下去一大口,然后邁步離開桌案,環顧一圈后,將目定格在秦瓊上,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就在李世民也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只聽張三說道:“吾皇曾經率領一眾大將,披荊斬棘,創下舉世矚目的戰績,為我大唐開創一番盛世奠定了基礎,小子父兄雖然只是一個小小兵卒,但是也時常和微臣講起邊關的故事,令我心馳神往,現在看到秦瓊伯父那斑駁的白發,小侄心有而發,想出一首詩詞出來。”
秦瓊聽到張三點出自己的名字,很是意外,抬頭看了張三一眼,不知道這小子能做出個什麼詩詞出來。
李世民聽到張三這般說來,心也是頗有,沒有打斷,耐心聽張三說完。
崔典心不屑,心中冷哼一聲,暗道張三肯定是想要嘩眾取寵。
“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張三緩緩吐出第一句詩詞,頓時讓眾人眼前一亮,鄭玄卻是眉頭微皺,似是沒想到張三果然文采斐然。
崔典則是暗道一聲,壞了,管中窺豹,有這第一句打底,后面想來也差不了多。
李世民坐正,也很是喜歡這句話。
張三向前走了兩步,繼續說道:“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接連兩句,更是振聾發聵,房玄齡著胡須很是贊賞。
秦瓊也眼神掙得很大,雖然對詩詞沒有什麼涉獵,但是不影響秦瓊對這幾句的欣賞,聽得讓人熱沸騰。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張三走回到自己桌案,端起杯中酒仰頭一飲而盡,配合著前面激澎湃的詩詞,讓張三上多了幾分瀟灑豪邁。
崔典已經知道,自己這次也找不到機會辱張三了,心很是不爽,也將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后名。可憐白發生!”張三將酒杯緩緩放到桌面上,最后一句轉為低聲婉轉的哀嘆。
一詞完畢,滿堂皆靜,眾人沉默了幾秒鐘,秦瓊放聲大笑道:“好啊!”
李世民等人也是瞬間被秦瓊這句話喚醒,紛紛暗嘆,張三果然名不虛傳。
雖然不是邊塞詩,但是結合著前面張三說的,是看到秦瓊斑駁的白發,有而發,果然很是應景。
“賢侄,這首詞做得好啊!老夫只恨這一殘軀,不能再上馬殺盡外敵,為皇上,為我大唐,征戰沙場了。”秦瓊說完,已是淚眼模糊。
李世民也是哀嘆一聲,秦瓊年歲已大,加上原先連年的征戰,上多有暗傷,曾經的下山虎,再不復往年的雄姿了。
“叔寶言重了,你在朕的心中一直如當年一般,英勇無敵,你的存在就是對外敵最大的震懾。”李世民安道。
“好你個小子,怎麼不用你親伯父我作首詩,娘希匹的,聽得我熱沸騰,又百般不是滋味。”程咬金站起來罵道。
被程咬金這麼一搞,原先營造的氛圍,一下子崩塌了,眾人轉而哈哈大笑。
“你個莽夫,我賢侄給我作詩,你吃什麼味。”秦瓊笑罵一聲,向張三的眼神,也愈發欣賞溫和了。
暗想回去后定要懷玉那小子邀請他來府坐坐,增進下,這小子以后定非池中之。
張三向程咬金告罪一聲,轉問向崔典:“崔侍郎,不知我這首詞,可能得你眼?”
聽到張三略有挑釁的言語,崔典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張想要反駁,但是話到邊也被自己咽下去了,這怎麼說,說不好,估計秦瓊都要站出來找自己拼命。
“好了,你小子,和崔侍郎一般見識干什麼,回去坐好吧!”
聽到李世民說的話后,崔典更是怒不可遏,但是也不敢對李世民發作,只能把這口氣也歸結到張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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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天氣還是有些悶熱,偶爾的一陣了涼風吹來才讓人恍然意識到秋天的腳步已經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