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呢?小魚兒,你知道什麼,一定要如實告訴阿姨。”
盧婉一直陪在小魚兒的邊。
小魚兒再次抬起頭,看向了盛家軒,卻言又止。
綏靖哲沖小魚兒做了個手勢,“小魚兒,有干爹在,你大膽地說,干爹替你削他。”
“既不是叔叔,也不是阿姨。”
小魚兒開了口,一本正經。
屋子里的人,都一臉懵。
不是叔叔,也不是阿姨?難不綁架小魚兒的是鬼?
“小魚兒,你仔細想想,那個人做了偽裝,但是型上肯定有特點。”
綏靖浩到底是專業人士,了解那些犯罪的人圖謀不軌時,一般會采取易容。
小魚兒又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個子比媽媽高,但比爸爸矮。我捂得很嚴實,我看不清。他也沒開口說話。”
小魚兒畢竟只有三歲。
“那你是怎麼逃的?”
警又問道。
一問到這個,小魚兒眼睛里的就亮了。
“他把我捆起來塞在車子的后備箱里,我按照干爹教我的方法掙了繩子,中途他停車的時候,我爬出后備箱跑了。”
“小朋友,你真棒!”
綏靖浩的眸又暗了暗,手在小魚兒的臉頰上輕輕地了一把,“謝謝你告訴伯伯這些,伯伯一定把那個壞蛋給你抓回來。”
他使了個眼,警起離開。
問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他決定采用自己的方式抓人。
跟盛家軒打了聲招呼,他起準備走,見綏靖哲還沒眼力勁杵在那里,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就走。
“你……”
“你該回家了。”
綏靖浩立刻拿話堵住了他的。
病房門關閉,房間里終于安靜了下來。
“你回去休息吧,我在這兒陪著小魚兒。”
時間已過凌晨,盛家軒第二天還要去公司,盧婉便讓他離開。
“也好。小魚兒,爸爸明天再來看你。”
他起擁抱小魚兒,卻意外發現,孩子落了一顆牙。
正常孩子都是六歲過了才掉牙,可小魚兒才三歲呀!
盛家軒很意外,捧起小魚兒的臉仔細地看,一邊看一邊問道:“這顆牙怎麼掉了?”
小魚兒頗為驕傲,從兜里掏出那顆牙齒,還沾染著一跡。
“我咬了那個壞人一口,磕掉的。”
聞言,盛家軒的心立馬就疼了。
“傻孩子,以后不要這樣了,很危險的。”
但小魚兒卻不以為然,“爸爸,我咬了他,他是不是就會得狂犬病?”
他問得盛家軒哭笑不得。
“小魚兒不是狗,只有被狗咬了,才會得狂犬病。”
“哦。”
小魚兒又鎖了眉頭,一副明白了的樣子。
盛家軒哄著小魚兒睡了,這才起離開,他走的時候,還帶走了那顆小牙。
待他回到公寓,卻意外發現,劉媽還在忙。
“爺,您回來啦?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呀?”
劉媽略顯慌地迎了過來。
折騰了一天,盛家軒很累。
“我去洗澡了,你早點休息吧。”
他看都沒有多看劉媽一眼,轉便朝浴室走去。
“爺,白小姐怎麼很長時間都沒來看小兮啦?小兮剛才一直嚷著想媽媽了。”
被劉媽提及白,盛家軒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
“最近都不會來。”
他冷言說完,進了浴室,將那扇房門關上。
待他出來,卻見劉媽一直站在門口,著手,攏著袖子,好似有話要說。
“有事?”
盛家軒將睡袍系,看向劉媽,冷冷地問道。
“爺,我家里有點事兒,想跟您請一
段時間的假。”
劉媽局促不安地說道,不停地用左邊的手拽右邊的袖子,想要將手腕遮住。
“好,我知道了,你去吧。”
他說著,拉開床頭柜,從里面掏出一疊現金遞給。
“這些你拿著吧,要是不夠,再跟我講。”
劉媽見到那疊厚厚的現金,眼睛立馬放了。
忙不迭地上前接過,“爺,您真是個大好人。”
為了表達敬意,雙手接過。
攏在袖子里的右手,這一刻就了出來。
盛家軒一眼就瞧見,手腕上纏繞了一圈紗布。
“你的手怎麼呢?”
他一問,劉媽更張了。
趕把手了回去,攏在袖子里,背在后。
“不礙事,就是干活兒不小心,傷到了表皮,我怕沾水發炎,就繞了點紗布。真的不礙事。”
上這麼說,但是眼神卻一直躲閃,實在是讓人生疑。
“明天早上準備好了早餐,你再走吧。”
盛家軒深深地了劉媽一眼,別的話沒有多說。
劉媽退出了房間,盛家軒關了燈,卻并未睡。
臨睡前,他給綏靖浩發了消息。
“明天早上七點,來我家吃早餐。”
這條消息,綏靖浩第二天六點醒來,剛好看見。
他一臉狐疑,邀請他去家里吃早餐,這個做法有點新奇。
狐疑歸狐疑,他還是去了。
七點整,他出現在盛家軒公寓外。
劉媽聽到敲門聲去開門,嚇了一大跳。
綏靖浩一制服站在門外,繃著臉,兩只眼睛瞪得就如同銅鈴一般。
“你……”
嚇得連連后退。
“是我邀請綏隊來家里吃飯,你去廚房準備吧。”
盛家軒的聲音傳來。
綏靖浩剛要開口,盛家軒使了個眼。
兩個人若無其事地聊著一些新聞上的事兒。
很快,早餐做好了。
劉媽從廚房往餐桌上端,一會兒不是勺子落了地,就是筷子撒了下來。
哪怕盛家軒一個字沒說,綏靖浩的職業敏,也讓他察覺到劉媽有異。
他便多了一分警覺。
“盛老弟,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啊?小魚兒剛回國不到一個月,怎麼會有人想著綁架他呢?”
綏靖浩瞟了一眼劉媽,幽幽地開了口。
都是聰明人,盛家軒瞬間會意。
“也不一定是綁架,可能有人只是鬧著玩吧!”
“鬧著玩?那這回他可是玩大了,我不妨告訴你,綁架未遂也是要判刑的,而且還是重判。昨天后半夜啊,我們已經從監控里鎖定了那個犯罪嫌疑人,估著今天上午就能把他羈押歸案了。”
他的話音剛落,廚房里傳來一聲響,碗落了地。
綏靖浩朝盛家軒掃了一眼,不經意間,點了點頭。
盛家軒朝廚房瞟了一眼,道:“劉媽,綏隊很喜歡喝你熬的粥,你再給他盛一碗。”
他這是要劉媽出來。
劉媽兩只手在圍上著,里念念有詞,“對不起啊,盛總,我急著家里的事兒,所以……”
“不礙事,你收拾完就走吧。”
綏靖浩已經出了那只碗,要劉媽給自己加粥,劉媽手接碗,他卻攥著那只碗不放。
僵持的瞬間,綏靖浩作極快,另一只手一把遏住劉媽的右手腕,抓起桌上的刀,劃過纏繞在腕上的紗布。
劉媽連反抗都沒來得及,紗布纏裹下的傷就了出來。
是一排細細的牙印,已經有幾破了皮。
綏靖浩的眼眸一暗,反手一把將劉媽摁在了地上。
“老實代,是誰指使你綁架小魚兒的?”
“冤枉啊,小魚兒是爺的孩子,我怎麼可能綁
架他呢?”
劉媽為自己狡辯。
盛家軒淡定地從兜里掏出那顆小牙,目瞬間變得兇悍無比。
“鐵證如山面前,你最好實話實說,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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