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不是一直都這樣嘛。”
丹妮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是嗎?”
“咳!你別問了,不是我的人,是我姑!趕好好伺候起來。”
丹妮愣住。
“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重視一個人,我還真以為是你的朋友呢?現在看來……是那位的?”
“知道了還問!”
丹妮萬萬沒想到,自己隨口的猜測竟然就是事實!
滿臉的震驚。
很快反應過來,重新掀開簾子走進去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副畢恭畢敬的表,“小倩小西,快去把風華燕云那幾款都拿過來。”
“好的。”
……
晚上八點,京城帝國大酒店。
這是整個京城唯一的七星級酒店,此時已經被顧氏集團包下了整整一個樓層。
而在酒店外,還有此次活的宣傳。
阮安夏和小白出現時,里面已經有了不人。
負責接待的禮儀小姐站在門口,給客人們一一遞上伴手禮,然后再仔細登記。
“您好。”
阮安夏穿著一灰藍長,上半點綴著細細的碎鉆,下則是流線形設計,襯得段纖細迷人。子長度剛剛到腳踝,走起來每一個步伐,便恰到好的出里襯著的點點“星”。
而頭發被干凈利落地挽了起來,出線條修長的頸,加上致的妝容點綴,整個人優雅中著不食人間煙火的清淡,而清淡中卻又自帶萬種風。
一時間吸引了不人的目。
阮安夏跟走過來的禮儀小姐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而后四下張著。
在找薄深白。
剛剛去停車讓自己先上來,但過來之后卻沒見著人。
“請問您有請帖嗎?”
阮安夏愣了一下,小臉上不自覺閃過一抹尷尬。
“沒。”
確實是沒有請帖的。
之前文醫生說讓跟著一塊進去就行,那邊已經報備過。
可后來薄深白要帶去做造型,一下子便就耽誤了。
禮儀小姐聞言吃了一驚,心說穿這樣的人,竟然沒有帶請帖。
但臉上還是帶著笑容,“抱歉啊小姐,我們這邊正在舉行薄氏集團的答謝宴,沒有邀請函是不能進來的呢。”
“我……”
阮安夏想解釋的。
可旁邊忽然出現一道尖銳的聲音。
“我當這是誰啊?不是我們阮安夏阮同學嘛?”
這個聲音實在是很悉,阮安夏不用回頭都能認出來。
“鐘淑,你也在。”
說完這句話就知道自己鬧笑話了。
這是薄氏集團的合作商答謝宴,鐘淑家里頭也是家大業大的,與薄氏集團有商業上的往來很正常。
而且據以前說,兩家確實是有不合作項目的,甚至還想過要聯姻。
鐘淑上下打量了一眼,“雖然很詫異你會出現在這里,但更讓我詫異的是,你竟然會穿這條子?京華煙云?上哪弄來的山寨啊。”
山寨?
阮安夏幾乎是下意識去了擺的材質。
確認過之后,只覺得是普通的紗質,心里暗暗張了起來。
小白今天去的那家店,看過外面標價的禮服都是幾萬塊起步的,本也有過擔心,這麼貴的服誰來付錢。
但現在想想,可能還真是假?
鐘淑看出了臉上的心虛,總算逮住機會辱回來的,當即揚高了聲音,“哎呀!怎麼會有人膽子大到在這種場合穿山寨呀,你就是隨便去商場里買一條子也好呀。”
要知道薄氏集團如今的地位,能合作的商戶沒有一家規模會小。
能來參加的也都是高管級別,每個人眼都很毒辣,可不敢有任何一個人渾水魚。
“什麼山寨?那是誰啊?”
“不認識。以前從來沒見過。”
鐘淑上下打量著,眼底盡是得意,“你看看你,現在本進不去吧?如果想來參加這樣的宴會,那你要提前跟我說呀。我可以幫你要一個書的名額嘛……”
踩著高跟鞋走近一步,就這麼居高臨下地盯著阮安夏,眼神毒,“是吧夏夏?你不就是想來這樣的場合吊男人麼,之前的男朋友是不是因為太窮,被你甩啦?”
鐘淑現在恨不得能把阮安夏辱到塵埃里。
要知道先前在醫院,實在是因為阮安夏了太多太多委屈。
非但沒有混出頭,反而為了濟世醫藥館里有史以來最短時間的實習生。
回去之后被父親罵到狗淋頭,還說自己丟了家里人的臉。
甚至這段時間沒有出現,都是在家里被足了!
而這一切,都是拜阮安夏所賜!
想到這,鐘淑臉上頓時又多了幾分猙獰,手指著,“你既沒有邀請函,也沒有人帶,還在這里干嘛?趕走吧。”
想說“滾”的。
可很顯然,周圍已經圍觀過來了不人,鐘淑自然要維持住自己大家閨秀的臉面。
哪還敢說一個字的臟話。
禮儀小姐見狀,也有些著急了。
“這位小姐,如果您確實不是邀人員,麻煩您就先離開吧,不然我們真要保安了。”
阮安夏到現在才終于有了說話的機會,無奈開口,“我雖然沒有邀請函,但我確實是邀人員,不信你可以查名字。”
禮儀小姐聞言連忙去電腦上搜索。
“阮安夏。這個姓氏的人應該不多,不會重名。”
那邊鍵盤輸進去,一下子就找到了。
“還真有!”
對方頓時放了心,“原來是貴客,很抱歉剛剛耽誤了您的時間,麻煩您證明一下份,就可以進去了。”
這個簡單。
阮安夏直接將份證拿了出來。
“是的。您是邀貴賓。”
鐘淑臉都綠了,“什麼鬼啊?怎麼可能會是邀嘉賓?”
禮儀小姐沒有理會,而是恭恭敬敬將份證遞還給阮安夏。
揚聲解釋。
“阮小姐,您的座位在三號桌!”
怎麼可能!
鐘淑倒了一口冷氣。
三號桌,那就是除了薄氏集團高管之外,最重視的客人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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