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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第246章 什麼時候能不靠男人來維持你的光鮮亮麗

葉安雅終于想起來了。

有一天吃飯的時候,王秋香還提起那個在云城騙了五十多個富家千金上床的慣犯。

當時說什麼來著。

還提醒葉南傾提高警惕,小心被騙了。

現在看來,那個時候葉南傾是不是就已經知道被那個男人騙過。

可即便知道,卻還假惺惺地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在葉南傾的心中,恐怕就是個笑話吧?

“葉南傾,你真是好手段!”葉安雅一臉怨氣地瞪著葉南傾,“你明知道一切,卻從來不在我面前提起,就是想給我一記重創吧?”

虧得還幻想著那個男人是薄堔,自己即將嫁去薄家當薄夫人。

怎麼像個傻子?傻得離譜!

“葉安雅,你這話說得好像是我讓你跟那個騙子上床的。”

“可你都知道那人是個廚師?不還是沒阻止我嗎?”葉安雅氣笑了。

好想直接刀了葉南傾,甚至想找個地方把自己埋了,因為實在是太丟臉了。

葉南傾怪異地盯著,“我為什麼要阻止你?萬一你跟那個人是真呢?我落得個拆散鴛鴦的罵名豈不是很糟?”

“真?”葉安雅覺心臟像是被葉南傾拿著刀子狠狠捅了一下,差點沒直接吐出來,“葉南傾,這是你嘲笑我的新手段嗎?”

“看來你果真還是改不了你那拜金的臉,否則也不會送上門給人騙。”葉南傾冷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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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安雅被刺激得夠嗆,忍不住拔高了音調怒罵:“你說我拜金,那你又是什麼好東西?剛才上趕著去江蔚面前獻殷勤的還不是你?就這麼喜歡圍在男人邊轉嗎?什麼時候能不靠男人來維持你的鮮亮麗?”

這話聽得葉南傾忍不住捂著肚子笑了半天,“葉安雅,你描述自己倒是描述得很到位。”

“你……”葉安雅被狠狠噎住,一時居然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葉南傾的不要臉,“你才是那個被男人耍得團團轉的人!”

那個一向在面前只能忍氣吞聲的葉南傾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說會道了?

到底去修了什麼邪

“你還可以大點聲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被人當猴一樣耍了。”葉南傾嗤笑一聲,“你這麼犯賤,程方奕還不知道吧?”

葉安雅差點被噎死,霎時氣得面紅耳赤,恨不得直接上手把葉南傾給活活掐死。

回到葉家以后,以為自己可以欺騙自己,裝作自己永遠干凈永遠單純的樣子。

心里也明白,早就不干凈了,早就沉淪了。

期待葉南傾也變那種跟一樣的人,為了一點吃的喝的在男人面前搖尾祈求憐憫。

可現在就像個被看穿的人,被葉南傾當著的面毫不掩飾地撕掉所有的偽裝,然后還肆無忌憚地嘲笑,諷刺

葉安雅眼角余忽然瞥見一道人影,瞬間收斂臉上各種毒不甘的表,換上一副莞爾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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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走近,手輕輕搭上葉南傾椅的推手上,“姐姐,我帶你到這四逛逛吧。”

葉南傾原本還訝異于葉安雅這莫名其妙的變化。

直到抬頭看見悉的影從秀場大門出來……

“姐姐,那個人是姐夫吧?”葉安雅潤的紅,直接推著葉南傾的椅就朝著顧肆寒走過去。

那個男人從大門出來的一瞬間就注意到了。

怎麼說呢?這樣出的男人無論放在哪里都是最耀眼的存在,能狠狠吸引的目,讓神魂顛倒,夜不能寐。

沒想到,葉南傾居然不是一個人來的這里?

不過也好,這不就給制造了跟這個神男人親的機會嗎?

葉安雅急不可耐地靠近……

顧肆寒冰冷的目掠過葉安雅,并無緒,轉而視線凝聚在葉南傾上,變得溫和,“傾傾,天快下雨了,該回家了。”

聽的聲音傳到葉安雅的耳朵里讓一陣面紅耳赤。

這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像大提琴般低沉,暗沉的尾音一點點撥著的心。

權力勢不可當又足夠溫的男人,換做是任何一個人都會上的。

“你好,我是南傾的妹妹,我葉安雅,姐姐應該在你面前提到我吧?”葉安雅懷著心思打招呼。

顧肆寒漠然地看了一眼,“沒有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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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安雅愣了一下,沒想到葉南傾在這個男人面前居然險地瞞了跟葉家的關系,而且對也只字不提。

“姐姐是在葉家長大的,是被收養的……”

顧肆寒目漠然地注視著抓著椅的手,開口打斷的話,“這都不重要,可以把傾傾還給我了嗎?”

葉安雅被這強勢又震懾的目嚇得失了神,自覺松開手。

顧肆寒用手帕反復過的地方以后,才手接過椅,推著葉南傾轉就走。

葉安雅不是個傻子,清楚地捕捉到了男人眼角那一抹嫌惡的余

愣住了。

這個尊貴的男人才第一次見,沒道理會這麼厭惡

一定是葉南傾在他耳邊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一定是這樣!

葉安雅紅著眼睛死死著男人推著人的椅離開的背影,嫉妒得面目全非……

顧肆寒走至車邊,把椅上抱起來。

葉南傾的臉在他的口,臉頰發燙。

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目是他堅毅的下,一冒出來的胡茬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更顯得穩重。

剛才顧肆寒對葉安雅的態度,莫名的就讓想起了葉安雅回到葉家以后第一次見程方奕的場景。

當葉安雅親昵地喊出“方奕哥哥”,程方奕轉頭就對說:

“南傾,以后安雅就是你的妹妹了,你要多讓著妹妹。”

這一讓,就是五年。

現在想來,那時的自己好可笑。

真正你的人,又怎麼舍得讓你委屈?

顧肆寒似乎總是能輕易察覺到緒,彎腰將放在車后座以后,眼神溫地打量,“在想什麼?”

被他這樣看著,葉南傾心里有些,“肆寒,我想跟你說個,可我覺得你不會信。”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會信?”

葉南傾猶豫了片刻,最后探頭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肆寒,其實我跟你相七年了,但我從來沒像現在這樣認真地想要去了解你。”

男人聽了以后,嚨里忽然溢出低笑。

“看吧,我就說你不會信,還嘲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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