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上午恍恍惚惚的過去了。
安年眼看著下班時間到了,正想著是不是要回家吃飯,門口一陣躁,約聽到書吳映說“傅總到了。”
安年心中一喜,快速拿上自己的包包出門,一扭頭就看到傅擎深靠著后的墻壁,他高大的背影微微彎曲。
此刻正雙手兜扭過頭來看向了安年。
安年心跳如鼓。
傅擎深穿西裝的樣子迷死人了,上前抱住他的手臂。
哪怕是在公司,他們也無所顧忌。
“傅總,你早退了哦。”
傅擎深笑了一下:“我是老板,早退半小時不過分吧?”
“好吧好吧,誰讓你是老板呢?”
“中午吃什麼?”傅擎深攬著安年的肩膀問。
安年抿了下:“想一一了。”
“那回家吃。”
“會遲到吧?”
兩個人走到了電梯口,傅擎深摁了下樓鍵,他道:“沒關系。”
“那可不行。”安年十分嚴肅的道,“我這是新上任,雖然說是走了后門,但也不能視公司規章制度于不顧啊。”
“好,聽你的。”
“叮——”
電梯門打開,里面竟有五六個人。
這棟商業樓,高層都是其他企業的地盤。
這些人不可能不認識傅擎深,見到傅氏總裁各個睜大眼睛有些驚的模樣。
傅擎深微笑著跟眾人打招呼,隨后自然而然攬著安年走進電梯。
“傅太太啊?”
“真是傅太太!”
“傅太太好!”
“幸會了傅太太。”
幾個人一一打起了招呼。
安年只抿輕笑著跟他們問好。
看著傅擎深帶安年走遠了,那幾個其他企業的人一副被到的表。
“沒想到啊,海城的冷面閻王也有這樣的一面。”
“人家傅總已經不是冷面閻王了,現在是老婆奴。”
“誰說不是呢?真是遇到了對的人,笑得那樣溫和幸福——”
自此,圈子里不管是誰,再提到了傅擎深,誰也不說他是冷面閻王,殺伐果斷。
唯有三個字“老婆奴。”
傅擎深安年,真正地到了骨子里
firstlove在珠寶行業界也算是打響了名頭,但這家珠寶公司在時隔多年后,再一次沖上娛樂版熱搜。
卻是因為公司易主。
下班時,安年剛走到樓下,就一眼就看到了傅擎深。
他已經不需要接送司機,自己反倒當起了司機。
男人沒有上車,就那麼背靠車門站著,他垂眸盯著地面,在安年出來的那一刻。
心有靈犀般抬起眼,一眼就到了對方。
傅擎深勾一笑。
安年加快步子走向他。
他走上前手將的包拿走,打開車門看著安年上車。
安年今天心很好,眉梢都沾染著喜悅之。
傅擎深最喜歡看到安年開心。
這是他的責任。
讓自己心的人高興快樂,是他一輩子的責任。
他側過替安年系上安全帶發車子引擎。
安年角一直含著糖般的笑。
因為傅擎深,現在連安全帶都會忘記系。
這個人,總是無微不至,都照顧著。
“傅擎深,我可沒經理管理過公司,把firstlove經營差了怎麼辦?”
傅擎深側頭笑看一眼:“沒關系,就當玩兒了。”
安年心里甜滋滋的,上卻義正言辭道:“我是有夢想抱負的,你就等著看吧,我一定把firstlove扶正,讓它為國最領先的珠寶設計公司!”
說得自信滿滿。
說這句話的時候那一雙眼眸亮亮的,整個人都像是在發。
傅擎深連連點頭:“好,我信你,我等著看。”
兩個人牽手到了盛世豪庭。
人在門口就已經聞到了屋子里散發出來的飯菜飄香。
晚餐一般是傅擎深親自下廚做給安年吃的。
兩個人推門進去。
竟看到夏家二老來了。
安年心頭一喜:“夏……媽?”
總是下意識,一個沒忍住就會喊‘夏阿姨’可后知后覺,又迅速改口過來。
這幾天下來,統共也沒喊過幾次。
“爸爸……”安年有些生地喊了一下。
早在兩個人進門時,懷里抱著一一的夏父早已經站了起來。
他高興得喜上眉梢,整個人都是無比幸福的。
“我和你……和你媽媽知道你是firstlove總經理了,你媽說要給你好好慶祝一下。”
“本來想著在外面訂個餐廳一家人團團圓圓吃個飯,可你非說外面的比不上自己做的。”
“這不……我們去了趟超市,買回來的東西就在這兒炒了……”
兩個傭人在廚房幫工,傅嫂不在樓下,肖雪正系著圍忙活。
聽到安年那聲及時改口的稱呼時,心里微微一暖。
將最后一盤菜炒好了這才摘下圍出來。
“年年,我們冒昧地來了,會不會打擾到你們?”
哪怕上流著同樣的,可他們之間還是帶著客氣和生疏。
安年搖搖頭,走上前親昵地握住了肖雪的手。
微微一笑:“怎麼會?這對于我而言是個驚喜。”
夏父笑的眉眼微微瞇起,一層褶皺落在臉上,那是歲月留下的痕跡。
“那行,正好我晚飯都做好了,讓你們嘗嘗我的手藝。”
傅擎深手將夏父懷里的小一一抱了過去:“爸,您休息一會兒。”
這種覺很微妙,甜著,卻又心酸的,這是家人,一起坐下來團圓地吃著飯。
可看著安年這張并不悉的小臉,看著懷里的小孫,看著自己的婿,夏父腔還是有那麼一酸悲傷蔓延著……
做父母的他們,錯過了好多……
飯菜擺上桌,一一被傭人抱上樓,他們剛要筷吃飯,門鈴忽然被摁響。
安年去開了門,傅擎深對著夏家二老代了一句“自己上樓看看。”
客廳的門打開,夏晴有些失神地看著盛世豪庭璀璨耀眼的燈。
滿屋子的飯菜飄香,心里忽然涌上無法言喻的落寞和悲傷……
安年手將人拽了進來:“傻站著干什麼,快進來,正好大家都在。”
夏晴嚨微微哽咽,但強制著下:“好熱鬧,都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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