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程洲愣了大半天才意識到說了句什麼話。
“是啊!”
窗外的月亮悄悄躲進了云層里,周圍一下子暗了起來,看不見對方臉上的神。
慕意不覺得窘迫了。
程洲有些結道:“你……你剛才那大半天,就是站在我床前研究怎麼對我下?”
慕意小小的心虛了一下,不過,突然間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你……你剛剛分明沒睡著,你知道我做了什麼?”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傻?”
“程洲!你居然說我傻!”
不再回應,程洲起子,他將慕意扯下來,和對方徹徹底底換了位置。
慕意:“……”
程洲重重地吻上來。
他們義纏綿,不分彼此。
慕意活了這麼久,第一次被人這樣吻,簡直不過氣來。
好不容易程洲放開了,氣急道:“你別……你先等我說……”
不等慕意一句話完整的說完,男人便已經開口打斷了。
“我和你的這麼多年都用來說話了,現在不說話,我們干點正經的事……”
“干……”慕意驚呼一聲,心口涼了……
窗外月正濃。
在想,自己這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
第二天天亮,慕意睜開眼時,程洲竟不在。
大腦當場死機,緩了好半天才一點點地讓意識回籠。
然而……
一想到昨晚發生的那些瘋狂事,整個人如遭了晴天霹靂一樣,頓時僵在原地,一張也張大。
他們昨晚……昨晚都做了什麼?
慕意一張臉由白轉紅,忍不住的扭了一下自己的子,僅僅只是這樣一點點的掙扎,上一疼牽扯著全,讓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什麼驗!
分明是罪啊……
程洲呢?
他估計在樓下,做早餐嗎?
天吶天吶天吶!
自己待會兒到底要怎麼面對他?
第一句話說什麼?
“嗨,兄弟!”
去你的!這是什麼該死的開場白!
“程洲,你昨晚把老子睡了!”
慕意咬牙,真想給自己一個大比兜!
“程洲,昨天晚上我喝醉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們談談吧……”
這……
這話要是說出去,不就是了渣嗎?
不行不行!
然而,慕意在這兒焦頭爛額,外面卻沒靜。
總不能像個鵪鶉一樣窩在被子里逃避吧?
慕意商一般,也從沒應付過這種場面。
如果他們是正常的關系,從一開始的相識到相知再到牽手接吻,自然而然發生這種事,那還說得過去。
可現在他和程洲之間省去了很多步驟,一步到位……
而且,他們倆這個關系過于悉。
慕意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在胡思想了大半天之后,慕意還是忍著上的疼咬牙起,穿上服下樓。
客廳的餐桌上,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做好的早餐,已經放涼了。
慕意小心翼翼地環顧四周,將自己睡的頭發整理了一下,想著忽然看到程洲該是什麼反應。
然而里里外外,程洲不見了。
呵……
慕意勾了下瓣,他呢?
桌上放涼的早餐還是吃了一些。
慕意心里七上八下了一整天,胡思想了很多事,好幾次拿起手機想要主聯系那個人,但是一想到自己才算是吃虧的那一個,又將手機放下了。
這人到底在想什麼,將睡了之后又一語不發地失蹤了,去哪了?到底想要干什麼?
就不能,說一句嗎?
拿起手機,上面空空如也。
慕意重重吐出一口氣。
去了盛世豪庭……
慕意休了一周病假,是確實不舒服了。
那之后發燒,暈倒在盛世豪庭。
還是安年照顧的。
“安年姐,為什麼我覺得我和你之間有一種一見如故的覺呢,你說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看著燒糊涂了的慕意,安年低笑了一下。
穿著淡綠的寬松長,腹部明顯地隆起來。
安年用手輕輕探著慕意額頭上的溫度,笑道:“我也有那樣的覺,正因為這樣,我們才能為好朋友。”
“你當我是好朋友?”
“當然。”
“那我們做一輩子的好朋友……”
安年道:“行,你先乖乖輸,睡一覺,等一覺睡醒了估計都好了。”
慕意實在是累得不行。
一整天沒胃口,也沒吃什麼東西,原本是想來盛世豪庭找安年聊聊天開導一下自己。
可誰知道進門,兩個人沒聊一會兒就發燒暈倒了。
這樣一折騰又把安年嚇得夠嗆……
昨晚仗著自己意識清醒喝了太多酒,早上起來后又被人榨得太累才會這樣。
可安年問起來,又怎麼可能這樣說?
有些無奈……
一覺睡醒,出了一汗,也許是輸起效了,慕意覺好多了。
正要起,安年端著一碗清粥進來了。
后,傅擎深步步跟著。
“年年,讓我來……”
安年皺了下眉頭,有些無語。
“年年,你歇會兒……”
安年:“……”
慕意:“……”
站在人家的地方睡了,人家的床現在總不能沒這點眼力見吧!
在兩個人糾結起來的時候,識時務地出手。
“安年姐,正好我輸后覺了,那粥你給我,我來喝。你們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別管我了,我等自己好點了,有力了就走。”
安年笑著搖搖頭,坐到了床邊的凳子上。
“你生病了,我來照顧你。”
慕意自己就是醫生,這點小發燒,其實沒什麼,只不過是力消耗太多,免疫力下降顯得虛弱而已。
但此刻,看著安年這副模樣……
心里忽然間就生出了一種自己病得很嚴重的覺。
“那個……安年姐,我真的沒什麼。”
“不行。”
在安年的堅持下,慕意雖然沒什麼胃口,但還是乖乖喝完了粥。
傅擎深就站在一邊。
安年有些忍不住了:“擎深,你還要工作,就不要站在這里了,去休息吧!”
傅擎深道:“你不睡?”
“我陪著慕意。”
“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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