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琳聞言,輕哼了一聲,“師父可以一直惦記著你呢,你這小沒良心的,這工作都進忘我狀態了吧。”
姜語低咳了一聲,剛好此時服務員把咖啡端了過來,端起手中的冰式喝了一口,才緩緩道:“確實是我不對,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一起去老師家里吃頓飯。”
金琳挑了挑眉,“我這隔三差五的就往師父家里走,應該不是問我有沒有空,而是看你有沒有空。”
姜語頓了一下,“最近這段時間還是有空閑的,師妹你……看著時間來就行。”
金琳擺手,“行了行了,你有空就去吧,反正師父他老人家在帶孫子,有的是時間的。”
“今天約你出來還有另外一件事,那個音樂流會你去不去?”
姜語頓了一下,“純琵琶流會,還是綜合的?”
金琳:“當然是純琵琶流會啊,那種綜合的去了沒意思,假模假樣的,大家的音律又不一樣,流起來沒意思。”
“更何況那種就是去個朋友的,我覺得音樂就是要純粹,花那麼多時間在社上還不如好好練練自己的彈琴指法。”
“師姐,你說是嗎?”
金琳著姜語,也拿起面前的拿鐵喝了一小口。
姜語角勾起,“差不多吧,不過流會我可能去不了。”
金琳微微皺眉,“為什麼?師姐,這次流會國很多前輩都會來,不正好習一下嗎?”
姜語還是搖頭,“彈琵琶只是我的興趣好,我覺得我現在就好的,而且我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去參加另外的事。”
這話說的,金琳都忍不住好奇了起來,“說句實話,你現在這個年齡應該還在讀書吧?我記得我上大學的時候也沒有你這麼忙啊。”
姜語端著杯子,不不慢開口:“師妹,我已經畢業了。”
金琳嚇了一大跳,“不是吧,我記得你今年應該還沒有20吧?”
姜語:“這和年齡無關。”
金琳:“………”
聽聽這凡爾賽的,都忍不住吐槽一下了。
“那你這是工作了?”
姜語頓了一下,隨后點了點。
金琳又好奇的問了一句,“你彈琵琶這麼天賦異稟就算了,你連讀書都這麼厲害,那你現在工作是什麼?”
倒是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工作竟然讓鼎鼎大名的涼生放棄了彈琵琶。
姜語斟酌了一下,“算是科研工作者吧。”
金琳出一副了然的表,隨即比了個大拇指,“厲害厲害,這是為國家做出貢獻,確實很偉大。”
姜語嗯了一聲,“抱歉,那個流會沒辦法參加。”
金琳擺了擺手,“哎呀我懂的啦,你們干這行的天天就是實驗這實驗那,忙得都腳不沾地了。”
姜語眼底劃過一茫然,“你懂?”
金琳也不知想到什麼,頓時冷哼一聲,“我前男友就是搞科研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見了三次面。”
姜語:“………”
金琳見對方沉默,神頓時緩了一下,漸漸出些許笑容,“好了我沒有針對你的意思啊,我說我懂是真的懂,你們是真忙啊。”
姜語忽然抬眸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金琳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師姐,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
姜語神較為認真,“我說了你別生氣。”
金琳卻是笑了一下,“你放心吧,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生氣的。”
姜語點點頭,隨后道:“科研工作者雖然忙,但是并沒有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放三天假,大多數時候,還是會有假期的。”
金琳聞言,苦笑一聲,“我知道。”
姜語:“……?”
金琳:“他其實沒有那麼忙,我跟他六七年的,抵不過他在實驗室認識幾個月的小師妹。”
姜語聽明白了意思后,神頓時有些尷尬,“抱歉,我不知道背后還有……”這樣一個事。
金琳的悲傷只是一會兒,短暫過去之后,又恢復到了之前的樣子,“哎呀,這沒什麼啦,都已經是過去式了,我一點都不傷心了,真的。”
姜語微微抿了一下。
金琳:“這只能說明我和他之間有緣無分,也怪不了誰。”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如果能回到認識他之前,一定不會和他開始。
整整快七年啊。
孩子又有幾個七年的青春可以浪費。
姜語:“這些事我也不太懂,抱歉。”
“沒事沒事,你還小。”金琳吐出了一口氣,“你不著急,你找男朋友一定要亮眼睛,可別像我一樣瞎了眼,一耗就是六七年。”
姜語微微垂眸,纖長睫了一下,“嗯,我知道的。”
并不是一個完全腦的生,失憶的時候只是剛好差錯,恢復記憶之后,便一心只有工作。
當然,曾經的日子回想起來說沒有念想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姜語將這些緒在心底,一直沒有說而已。
也是人,也是生。
面對優秀的男人自然也會心。
只是這些小小在大面前,顯得有些微不足道罷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的事先拋在一邊,大多數聊的還是彈琵琶的事。
畢竟兩人也是因為這個才相識的。
到最后,兩人咖啡都見了底,姜語低頭看了看時間,準備起,“我要回去了,下午還有實驗。”
金琳笑了笑,“你這也是大忙人,周末都不好好休息一下啊。”
姜語:“我平時也休息了的。”
“那好吧。”金琳起,“走吧,我們離開這里。”
最后還是作為‘師妹’金琳結了賬,理由就是年紀大的就應該照顧年紀小的,這個時候不看輩分了。
姜語倒也沒有跟爭,下次請回來就好了。
兩人分別后,姜語剛要打車,便遇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男人好端端的站在一輛低調的SUV旁邊,姿修長,五絕,穿著也是十分顯男人味的。
人是站在那兒,就十分的吸引人目。
那回頭率一個高。
“語兒。”
男人低沉的喊了一聲。
然而姜語確是笑了一下,“原來你一直喊得是語兒。”
再見到梁煙已經是三年后,那晚林望受邀出席一場慈善晚宴,席間見到梁煙,可以說是酸甜苦辣,五味雜陳。他終究沒忍住,攔住梁煙去路。兩人對視良久,誰也沒有先開口。晚宴的主辦方同他介紹,說:“林總,這位是梁小姐,她最近剛剛回國,您之前應該沒有見過。”林望看著梁煙,良久,輕笑了聲,同對方說:“不,我和梁小姐過去有些交情。”他說完,重又看向梁煙,眼底含笑,又添一句,“只不知梁小姐是不是貴人多忘事,已經不記得我。”梁煙:“……”那晚結束以后,回去的路上,朋友私下問林望,“哥,你真認識梁煙?聽人說她性格很冷漠,不太好相處的。圈子里追她的富家公子不少,誰也沒在她那里討到過好臉色。”林望沒有回答,他盯著窗外走神,手搭在車窗沿上,任由指間的煙灰燃盡。他沒有說的是,他和梁煙何止是認識。那些數不盡的日日夜夜,他曾經真實地擁有過梁煙。林望這一生只愛過梁煙一個,因為曾經擁有過她,他已經無法再愛上別人。
傳聞薄爺的隱婚妻子丑陋不堪,連書都沒讀過就嫁過去了。“守好本分,十年后離婚。”醉酒的男人甩下協議,把她抱在懷里,低喃其他女人的名字。顧念嗤笑一聲,心里有其他人最好,不然她還不答應呢!所有人盼著他們離婚,“這種女人怎麼配得上薄爺?”離婚后……醫學界大佬、著名鋼琴家、黑客大佬、皇室公主、財經界大佬、頂級運動員……竟然都是那個薄爺的前妻!眾人越扒越心驚,薄爺是眼睛被糊住了嗎,那麼好的老婆都放跑?而薄爺每晚苦苦在門口跪下,“老婆,我想和你生二胎!”
叢嘉沒想到會和林沉聯姻。 記憶裏,林沉是清冷板正的尖子生,永遠寡言,沉默。叢嘉對他最深刻的記憶,是那年轉學前夜,他站在漫天飛雪裏,對自己淡淡地說:“再見,叢嘉。” 結婚後,兩人互不干涉,直到一場車禍的來臨。 醫生說林沉的記憶回到了八年前,叢嘉掐指一算,正是高中林沉轉學後的那一年。 失憶後的林沉變得不一樣了。 叢嘉與他對視,他錯開眼睛。 叢嘉拉他胳膊,他手臂僵硬。 叢嘉給他喂粥,他耳根發紅。 除了那晚。 叢嘉和緋聞對象交談,夜晚回到家,林沉像失憶前那樣,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等她。 昏暗的燈光下,他扣住她的手,將她壓在門邊親吻。 叢嘉被吻得雙腿發軟,頭腦發暈,好不容易纔將他推開,卻聽到他問:“……是哪裏不對麼?” 他神色淡淡,耳根卻紅得滴血,垂着眼,安靜了許久,才說:“我沒吻過別人,你教教我吧。” 他聲音低下去:“我會好好學,你別找別人,行嗎?” ~ 叢嘉一直盼望着林沉恢復記憶,按照他們從前約定的時間和她離婚。 直到那天她整理房間時,無意中看到林沉高中時的日記 【2010年11月13日 離開前,還是沒能說出那句話,我真蠢】 在那些你不知道的年月裏,我一個人,偷偷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