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閔淮的話刺激了回憶起之前一直被他跟謝樂瑤耍得團團轉的樣子,心里很不痛快,直接就嚎啕大哭起來:“哎呦喂!快來看啊!這有男人打人,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周圍人駐足頓足觀看。
旁邊立馬就有人回應,小聲嘀咕:“這世道男人打人的事可多著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他的話頓時引起了周圍人的不滿。
“你什麼意思?憑什麼男人可以打人?我們人做錯什麼?活該被你們打?”
那人立馬擺手辯解:“哎呀!又不是我打的,你們沖我發什麼火啊?有本事找打人的發火啊!”
他把矛頭立馬調轉到了江閔淮上。
江閔淮的手依舊抓著裴愉心的胳膊,那群人見他長得帥也沒有多罵,而是怒視著他,好像要把他的皮給下來。
“哎呀!我的手啊,你們看他一直抓著我的手,是不是想對我圖謀不軌啊!你們可一定要幫幫我啊!”
裴愉心見風使舵,拼命地把江閔淮的手箍在自己手脖子上,顧不得自己早上出門前化的致的妝,哭得撼天地,仿佛天要塌下來了似的。
旁邊的人也跟著附和,對江閔淮指指點點。
“瞧著相貌堂堂的,居然會干這種事,真是不要臉!”
“走走走,別看了,影響心!”
家長們大多捂著孩子的眼睛,把他們拽出茶餐廳。有的小也走了,因為他們還沒結婚,被朋友看到男生打生的場景,很容易讓們產生臆想。
閑余下來的人則駐足看戲,等著看怎麼解決。
“怎麼辦?要不然我們還是報警吧?”有一對小說。
謝樂瑤聽了,頓時汗,“你們先別急,這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江閔淮怎麼可能是會打人的人呢?
悠悠地走到裴愉心旁邊,后還跟著裴愉心的伴,“你說他打了你,那你有證據嗎?你哪傷了?出來讓大家看看!”
謝樂瑤這麼說,大家也覺得好奇。
只顧著聽這個人在嚎,也沒人見著被打啊!
“對啊,你傷哪了?快讓我們瞧瞧!不行就趕送醫院。”
“妹子,你別怕!有我們在,你只管說!傷哪了我們替你做主!”有個大媽直接沖上來,站在裴愉心旁側,瞪著江閔淮,牙齒咬得死死的,手攥拳,一副要打抱不平的架勢。
謝樂瑤抿憋笑,把江閔淮的手從裴愉心手里解救出來,挽住他的胳膊,說:“這位是我男朋友,我們剛準備進來吃飯,可這個人就突然沖過來拽住我男朋友的手不撒手,還說他欺負了!你們說,到底是什麼目的啊?該不會是對我男朋友一見鐘,想做第三者吧?!”用眼睛余瞄了下邊的人,示意他配合。
江閔淮不怒自威,角繃,眉頭蹙起,凸了個疙瘩。本來很愉悅的心被裴愉心搞得很不痛快,他非常想配合謝樂瑤,可話到邊怎麼也說不出口,只得臉沉地瞪著其它人。
謝樂瑤見他不說話,也不他。而是一步步走到裴愉心面前,居高臨下地俯瞰道:“要不是我說,你當慣了別人的小三,所以才會演這一出?你需要我給你拿出證據來麼?”
“你有什麼證據?!”
本來還低著頭想辦法的裴愉心,突然抬起頭來,銅鈴大的眼睛死死地瞪著謝樂瑤。
謝樂瑤不解釋,而是繼續剛才的話題,“你先把你被打的證據拿出來,我再告訴你。”擺開手,一把拽過裴愉心后的伴,對問道:“你剛剛目睹了整個事的經過,應該知道——我們本沒打。對嗎?”
裴愉心的伴不說話,用眼睛斜瞟了一下。
跟裴愉心關系不算太好,只不過是因為兩家之間的商業往來,們才會在一起吃飯。
此時如果說錯了什麼,很怕兩家的關系破裂,連合同都會撤銷。
“當,當然不是!”裴愉心的伴決定為出頭,著頭皮編造謊言:“你們打了,我可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
的話一說完,謝樂瑤就笑了,是被氣的。
而眾人的火焰高漲,恨不得把裴愉心送進醫院,把江閔淮送進警察局。
這一副聽風就是雨,人云亦云的架勢和場面,謝樂瑤很是頭疼。
沖江閔淮使了個眼神,詢問該怎麼辦。
江閔淮沖回了個‘我來解決’的笑容。
謝樂瑤后退幾步,江閔淮走上前來,抱起胳膊,對一旁的服務員小妹,道:“你剛剛也聽到了,們是怎麼說的。既然你帶我們進來,就有責任告訴他們真相。”
服務員小妹沒想到這事居然還牽連到了頭上,嚇得連大氣都不敢。
謝樂瑤眼神一亮,是啊!他們還有服務員可以作證!
一把拽住服務員小妹的胳膊,聲安道:“你只要把你看到的經過說出來,其它的不用管……”
的話音未落,旁邊的人群被分兩道,餐廳經理走了過來。
“請問這里發生了什麼事?我是這個餐廳的經理,有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說!我來幫你們解決!”
“哎呀!經理,你來得可正好啊!趕把這兩個人送警察局吧!他們居然敢在飯店里打人!簡直太過分了!”剛才的老阿姨也是好心,可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污蔑,令謝樂瑤心里很不好。
急忙辯解道:“不是我們打人,是污蔑我們!”
裴愉心也來勁了,指著他們倆,控訴道:“就是你們打了我!我的手腕差點都要被他給碎了!”
要是知道誣陷的人就是江閔淮會作何想?
但謝樂瑤絕對不會把這個重要的告訴!
“你就是惡人先告狀!”
謝樂瑤氣得恨不得在的上再來上一腳。
江閔淮冷淡地抱著胳膊,不說話。因為他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事,分分鐘就會有人來替他解決。
果不其然。
謝樂瑤氣得牙的時候,旁邊傳來一道慵懶戲謔的聲音,“什麼況?這里怎麼聚著這麼多人?經理去哪了?餐廳沒位置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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