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顧綿綿來了。”
導演張隆金用著諂的語氣,一副討好的模樣。
韓斯越只是將不懷好意的目落在顧綿綿上,隨后就說道,“既然來了就趕快開始吧,本爺時間很珍貴的。”
“陳姐,這是怎麼一回事?”
顧綿綿問道。
陳莎一邊大口呼吸一邊回答道,“不知道這個韓斯越的什麼風,直接將你跟他的對手戲又挪到前面來了。”
顧綿綿:“……”
雖然不知道韓斯越這家伙葫蘆里面賣的是什麼藥,但是顧綿綿還是去著頭皮上了。
跟韓斯越之間的對手戲,早晚都要拍。
如果這家伙還想要給小鞋穿,把他給廢了。
今天下午顧綿綿跟韓斯越要的對手戲,是男主墨連城喝醉酒,將顧綿綿當了主冷琉璃,然后吻了上去……
顧綿綿在化妝的時候,韓斯越這家伙就走到邊雙手環,一副很高高在上的模樣,“等等要跟我拍的對手戲,你是不是很期待?”
顧綿綿:???
這家伙確定不是腦?
“你不需要解釋,你那點小心思,本爺怎麼可能不知道呢?想要占本爺便宜的人多了是,我勸你等等不要耍什麼花招,我已經跟導演說了,我們只是借位拍攝。”
顧綿綿:!!!
如果有錯,法律會制裁,而不是讓韓斯越這家伙來折磨。
韓斯越說完,趾高氣昂的離開。
很快,兩個人的妝容都畫好了。
韓斯越上穿著黑的古裝,整個人看上去高貴冷漠。
一席紅的顧綿綿站在他的邊,明明兩個人什麼話都沒說,可是卻莫名的有cp。
“一切準備就緒,act——”
伴隨導演一聲令下,顧綿綿跟韓斯越兩個人便立馬進狀態。
韓斯越一臉頹廢的靠在一棵桃花樹下,手中拿著一壺酒,眼神看上去非常的迷醉。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說喜歡我是假,說會陪著我也是假,就因為我是個凡人對吧?哈哈……哈哈哈……”
韓斯越將墨連城被冷琉璃拒絕之后的絕都寫在臉上,這一刻所有人都認為他就是小說當中的皇子墨連城。
“我的親人,離我而去;我的朋友,算計我;我是個廢,一無是的廢。”
韓斯越將酒壺狠狠砸在地上,要將自己這些年的修為都廢了的時候,顧綿綿沖到他的面前。
“主人,我不允許您這樣自暴自棄,您不是廢,您只是神脈還未覺醒,只要我們找到弒神印,將您的神骨還給您,您就是天地間最尊貴的上古祖神。”
顧綿綿蹲在韓斯越的面前,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滿臉都是擔憂。
韓斯越看著眼前的顧綿綿,眼神越發的渙散起來,“琉璃……琉璃我好你……”
說完,直接將顧綿綿給撲倒。
嘶……
錐心的疼痛襲來,顧綿綿后背直接在韓斯越摔碎的酒壺上面。
看到顧綿綿無比痛苦的臉,韓斯越滿臉得意,“怎麼樣,舒服嗎?”
顧綿綿皺著眉頭,眼神快要噴火。
“韓斯越,你這個卑鄙小人。”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家伙竟然是讓吃皮之苦。
“這就是你威脅我的代價,如果現在你求我,并我一聲‘爸爸’的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酒壺的碎片都是圓弧形的,鋒利的一端往朝上,又加上他這個重在著,那疼痛韓斯越都能夠想象得到。
顧綿綿笑靨如花,那目讓韓斯越腦海里面想到了懸崖頂上開的最紅的罌粟。
“想要讓我求你啊?你靠過來一點,我好你。”顧綿綿如此說道。
韓斯越很聽話的將臉越發往顧綿綿面前湊去,下一秒臉上傳來濡的覺。
“我呸——”
顧綿綿吐了他一臉口水,韓斯越當下臉就綠了,直接從顧綿綿上起來,“導演,我狀態不好,再來一次,直接從我撲倒顧綿綿那個時候開始拍攝吧。”
既然這個人敬酒不吃吃罰酒,韓斯越才不會對心慈手。
顧綿綿再次被撲倒,這一次后背傳來的疼痛更甚,直接痛苦的哼了哼。
“導演,我狀態還是不好。”
……
不知道重復了多遍,顧綿綿疼得臉慘白。而倒下去的位置剛好其他人看不到,所以也沒有人發現的后背已經開始有鮮溢出來。
“顧綿綿,還不求我嗎?”韓斯越看著近在咫尺的這一張小臉,疼得額頭上面都冒出了細的汗珠,還要繼續犟。
像別的人一樣跟他服個不行嗎?
懲罰的快漸漸消失,更多的是涌上心頭的那一抹煩躁。
“我為什麼要求你,韓斯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有多麼稚,你這個被韓家寵壞了的可憐蟲,你也就會欺負人罷了。說實話我還真看不起你,掉品。”
韓斯越臉變得更加的難看,甚至直接掐住了顧綿綿的脖子,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嚇到。
“韓爺!”陳莎直接沖到了顧綿綿跟韓斯越的邊,雙手抓住了韓斯越掐在顧綿綿脖子上面的那一只手,“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綿綿有哪里做的不對的地方,我替向您道歉。”
這兩個人上輩子是宿敵嗎?
“韓,別沖別沖。”張隆金也圍了過來,連忙勸著韓斯越。
“你干什麼韓斯越?我錯了,你別掐死我,我真的錯了。”顧綿綿嚇得眼中大顆大顆淚水掉下,那眼淚落在韓斯越的手上,瞬間變得無比灼熱起來。
下的孩那致的小臉滿是恐懼,這般模樣的讓韓斯越覺得煞是好看,更想欺負。
他怎麼會跟顧綿綿這般生氣呢?韓斯越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韓斯越松開了手,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只是下一秒,戲劇的一幕發生了。
顧綿綿將要起來的韓斯越給撂倒,順勢翻,韓斯越倒在地上,后背重重砸在那些碎瓷片上面,不僅如此,顧綿綿也學著韓斯越的樣子一只手狠狠掐住他的脖子。
韓斯越疼得當場臉就變了……
可是更為氣惱的是剛剛那個人無比可憐兮兮的模樣,竟然是欺騙他,只是為了能夠找機會反殺!
韓斯越氣瘋了。
“顧!綿!綿!”咬牙切齒的三個字從男人口中說出,那一張帥氣的俊龐充斥著滔天的怒氣。
顧綿綿卻只是冷著一張小臉,“韓斯越,我不管你以前是怎麼對待惹你不高興的人,但是在我顧綿綿面前,收起你那一套整人的稚手段,我顧綿綿整別人的時候,你還在玩泥!”
顧綿綿說完,又狠狠掐了掐韓斯越的脖子,看到他已經在翻白眼的狀態,這才松手起。
“咳咳,還不趕快扶本爺起來,痛死我了……”韓斯越大口大口的呼吸,鷙般的目鎖定在顧綿綿離去的影上。
角噙起一抹冷笑,他知道怎麼去待這人的辦法了。
誰也沒有注意到,剛剛的那一幕已經被副導演蘇城錄了下來,發送給了沐晚黎。
化妝間里面。
陳莎看著臉慘白的顧綿綿問道,“綿綿,今天拍攝的好好的,怎麼就跟韓斯越鬧翻了呢?”
他們站在一旁都沒看出個問題來,誰能想到這兩個小祖宗差點把對方都掐死了。
顧綿綿什麼話都不說,將穿在上的紅古裝下,出了白吊帶。
不,應該說是被鮮染紅大半的吊帶。
“這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會傷了?”陳莎看著這目驚心的一幕,整個人都愣住了。
“韓斯越故意整我,讓我躺在碎瓷片上面。”
“這太過分了,難怪他一直ng,原來是這樣!”陳莎滿臉心疼,“簡直就是毫無人品,這電視劇我們不拍了!”
陳莎氣憤得要死,自己的藝人當著自己的面竟然被欺負這般模樣,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
“沒事啦陳姐,我不是報復回去了嗎?韓斯越那家伙的傷只會比我重。干嘛要因為這顆老鼠屎,放棄拍戲的機會?要走也是他走。”顧綿綿說完了之后又對著陳莎說道,“陳姐你幫我清理一下傷口,這些傷都不深的。”
陳莎拿了些清理傷口的藥替顧綿綿將后背的漬給拭,看著孩白皙的背脊上那六七個窟窿,更是氣不打一來,“這件事絕對要告訴給霍大,我就不信韓斯越不會到懲罰!”
“這點小事我解決了就好啦,而且韓家跟霍家這些年一直有生意上的往來,不要因為我的問題影響了兩個家族的合作啦。”
顧綿綿笑著回答,可是這個模樣的卻讓陳莎心疼了。
這丫頭表面上看著沒心沒肺,作天作地,仗著有霍沉梟撐腰,一副囂張到不行的模樣。
可實際上跟顧綿綿相了這麼久,陳莎卻覺得敢敢恨,心思細膩,懲惡揚善。
從來不會欺負弱小的人,也不會屈服那些強大的人,甚至的每次還擊,都是因為對方先手。
與其說是顧綿綿有霍沉梟撐腰,還不如說是值得被珍藏的寶藏,的靈魂是絕對無暇,這樣子的,活了多人夢寐以求的樣子呢?
陳莎的腦海里面突然間就出現了一個人的影來,但是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而眼前的這個孩,像極了那個人……
就在陳莎陷回憶當中的時候,化妝間的門被敲響,一個快遞員探頭探腦的朝著里面問道,“請問誰是顧綿綿小姐?”
“我是。”
快遞員將一個黑的盒子送到面前,“這是有人讓我送給您的。”
“送給我的?”顧綿綿眉頭皺了皺,將這個盒子給打開。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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