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昕薇這樣評價宋琪,艾米忍不住低低的笑了。
許蓉心裡其實也有的擔憂。
現在顧浩然好不容易願意回來了,而且看形還多半是因爲宋琪才願意回來,許蓉很想跟他將母子關係修復好,所以這會兒也在想,是不是要對這個宋琪客氣一點。
這樣顧浩然會跟自己走得更近一些,關係也會緩和一些。
而且,宋家的勢力,說穿了,也不容小瞧。
商界,政界,都是說得上話的。
顧氏集團現在也在宋琪的手上。
這個宋琪應該對顧浩然是真的上了心,否則許蓉真的想不出來是爲了什麼還要留在顧家。
所以,看在宋琪對顧浩然是真心的份上,許蓉也很想將從顧炎初手上拿走顧氏集團的這個事給淡忘,但現在顧炎初遲遲不現,又讓許蓉心裡有些不安起來。
此時坐在這裡鬥地主,的心境也是無比矛盾。
問及蘇暮晚關於顧炎初的事,蘇暮晚那言又止的神,讓許蓉有些不好的擔心。
而此時蘇暮晚則坐到了一邊看著他們四個玩牌。
許蓉無意中看向蘇暮晚,卻發現有些心不在焉。
待到衆人玩得盡興要散場之際,許蓉對蘇暮晚說道:“小晚,你眼好,你和我一起去挑一挑浩然婚禮那天我該穿什麼禮服。”
蘇暮晚應允下來,再次與一道進了房裡。
房門被關上之後,許蓉神嚴肅的看向了:“小晚,我看你神非常不對勁,你能不能實話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蘇暮晚咬脣,不知道應該如何應答。
“是有關炎初的,你說不出口對不對?”許蓉開始猜測道,“他要和你離婚是嗎?”
蘇暮晚只能順著這個話題接下去,輕輕嗯了一聲。
說他要和自己離婚,也好過說他現在已經下落不明要好。
“爲了那個瘋人?”許蓉瞪大眼睛,“這也太胡鬧了。”
見蘇暮晚一臉爲難的神,許蓉只得說道:“好了,這件事我心裡有數了,你也不用太著急了,炎初那個孩子,說不定只是一時糊塗,他應該不會真的想和你離婚的,畢竟你和小澤相得這麼好,小澤也一直拿你當親生的媽媽一樣在看待,這些他不會不考慮的,說不定只是那個人又在暗中搞什麼鬼罷了。”
蘇暮晚點點頭,心沉重的走了出去。
回到房裡,開始給吳海發信息,詢問事進展。
吳海回覆暫時沒有消息。
爾後又再發了一條過來,沒有消息也等同於是個好消息,讓蘇暮晚不要過於焦慮。
事到如今,發現除了等待,別無選擇。
到了這一刻,才驚覺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多麼的微小。
很想能幫顧炎初去做些什麼,卻無從下手。
第一次痛恨自己無能爲力,蘇暮晚將頭埋進自己的雙膝之中,眼角的淚終是不甘的落了下來
。
顧炎初,事到如今,我還可以爲你做些什麼……
因爲是週一,所以老宅此刻顯得無比清淨。
許蓉坐在沙發上,喃喃的說道:“這上班的上班,約會的約會,一下子屋裡空的。”
正這樣想著,來了位不速之客。
居然是白曉靜。
“你到這裡來做什麼?”許蓉一見到的出現,立刻冷下了臉來:“張姨,不要什麼人都給我放進來。”
白曉靜在的對面坐下,眼神清冷:“假如你知道我爲了什麼而來,一定會後悔用這種態度對我。”
許蓉也冷冷一笑:“我不覺得我和白小姐之間有什麼需要談的。”
白曉靜神自若:“我坐在這裡,當然是爲了炎初的事而來。”
“炎初有什麼事需要你來和我談?”許蓉看著。
“炎初已經被關押起來了,你難道不知道嗎?”白曉靜顯得相當吃驚,“出了這麼重大的事,蘇暮晚居然還是瞞著,真不知道是何居心。”
“你說炎初被關起來了?”許蓉聽得有些糊塗,“他犯什麼事了被關起來了?”
“他因爲什麼被關起來了我不知道,但通緝令我卻是真真實實的見到了,他已經被關押在了一個絕的地方。”白曉靜神神的說道。
通緝令這三個字,在許蓉的腦海裡像是掀開了某層面紗,突然之間就想起了那天的事。
想到了那天,白曉靜也對說了相同的話。
然後被一陣譏諷之後,白曉靜惱怒,還往裡放了什麼,吃下那個東西之後,就開始昏睡接著犯糊塗,才待過的事轉就忘。
的記憶似乎就是從那個時候起,變得很差。
見許蓉神古怪,白曉靜一時之間拿不準許蓉在想什麼。
“原來是你。”許蓉將這許多事都串聯到一塊兒,想通之後頓時瞭然於心,這個白曉靜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哦?你記起來了?”白曉靜毫也不慌,“記起來了也好,省得我再重複一次,當初我就勸過你,那個通輯令是真的,只不過你拿我當神經病,現在顧炎初人都找不到了,你還拿我當神經病看嗎?”
當時白曉靜沒有想過顧炎初會如此不信任,也不想跟顧炎初撕破臉皮走到魚死網破的這一步,所以在許蓉跟前,想盡力維護一個好的形像。
而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必要再裝下去了。
“炎初真的被抓了?”許蓉開始莫名的張起來,“你的意思是小晚也知道此事?”
“當然知道。”白曉靜冷冷的說道:“你以爲爲什麼不說?不過是爲了不想引禍上,不想波及到,所以才選擇了沉默,虧你到了現在還拿當你的兒媳婦在看待,殊不知人家其實心裡早就有打算了。”
“這些我不管,我只問你,你是如何確定炎初被關押了?”許蓉對於白曉靜的話,並非深信不疑。
白曉靜拿出手機,上
面有一張照片,顧炎初正被關在一座類似於地牢的地方,渾跡斑斑。
“這就是最好的證明,你還需要我再拿什麼照片給你看嗎?”
看著許蓉大驚失的臉龐,
“知道他爲什麼會被關起來嗎?”
許蓉搖頭:“你不是很炎初嗎?爲什麼不救他?反而看著他被傷這樣?”
看到那個照片,許蓉的心都已經碎了。
好好的一個兒子,怎麼會變這樣?
“我能力有限,要救他,還得靠你的協助。”白曉靜擡眸,定定的看著許蓉。
“我?我能幹什麼?”許蓉仍然有些警惕的看著。
“你能做很多事,比如說你告訴我,炎初藏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在老宅裡。”許蓉起,一字一頓的問道,“他被關,也是和這個東西有關,現在不知道有多雙眼睛,都對這個東西虎視眈眈呢。”
“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啊。”許蓉一臉茫然,“怎麼說得跟演電影似的?炎初只是個生意人,他能藏什麼東西讓這麼多人都想要得到?”
“伯母,炎初到底是什麼人,我比你清楚得多,我和他自小一塊兒在國外長大,我們共同經歷了許多事,我們在國外的生活,並非就像你們所想的那麼簡單,我們吃的苦,也遠比你們想象的要多得多。”白曉靜的語氣越發嚴肅起來,“你如果執意不配合,那就等著給他收吧……”
白曉靜說完這些,端起茶幾上的茶一飲而盡。
許蓉注意到,茶杯放下的時候,已經四分五裂……
這個白曉靜,力氣遠比普通人要大太多啊。同時這也是在向許蓉證實的能力。
“可我真的不知道炎初他藏了什麼東西在這兒,你也知道,他難得回一次老宅,見了我也基本沒有流,我如果知道我一定會告訴你的,這事關我兒子的命,我不會跟你開玩笑的。”許蓉的神也越發的張起來,“至你要告訴我,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也好幫忙一起找找,只要找到了,就能救炎初了……”
聽見許蓉這麼說,白曉靜也確定了,許蓉是真的不知。
如此一來,那個東西到底在哪裡,看來這世上只有顧炎初一個人知道了。
老宅作爲一個重要的線索,自然不會放棄。
之前來過幾次都一無所獲。
但仍然不想放棄,這是目前看來,最有可能藏著那份名單的所在地了。
“白小姐……”
許蓉見白曉靜徑直上了二樓,且開始每個地方都仔細的查看,於是便跟在了的後。
“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東西?”小心翼翼的問著,到了這個時候,對於顧炎初已經被抓起來這件事,已經深信不疑了,而對於白曉靜所說的,和顧炎初在國外共同經歷了很多,也顯得很好奇,這個當媽的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國外都經歷了些什麼,想想也確實是很失敗……
悔恨,複雜這些緒此刻統統涌上腦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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