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炎初的話起了作用,蘇暮晚儘量讓自己不再去想這件事。
正如顧炎初所言,宋琪如果真的是個沒有污點的人,別人是找不到把柄的。
所以這件事原本抑在口慢慢也消散了。
在家裡休息了一個月之後,回到邁騰卻發現邁騰部起了很大變化。
溫文修不知道什麼緣故,把邁騰的所有權全都過到了的名下,也就是說,現在蘇暮晚是邁騰真正的老總了。而這一切,都是在蘇暮晚不知的況下運作的。
溫文修委託的律師帶來幾份文件讓簽字之後便離去了。
蘇暮晚開始試圖聯繫溫文修,卻怎麼也聯繫不上。
手機一直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詢問溫文修的私人助理,給出的答覆也是不知,說半個月前溫文修便已經將他給辭退。
也就是說,溫文修將邁騰的權變更完畢之後,便離開了H市,不知去向。
而直到此刻,蘇暮晚才發覺,除了知道溫文修是的舅舅,住在哪裡之外,其它的基本一無所知。
驅車來到了鄭欣的住所。
聽到說明來意,鄭欣的眼裡,也有一抹失落:“他總是會這樣,一聲不吭的扔下我,然後離開。”
所以,鄭欣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舅媽,舅舅媽使是出國了,手機也不應該是無人接聽啊。”蘇暮晚覺得有些不安,“舅舅不會出什麼事吧?”
“他邊天有那麼多保鏢跟著,怎麼會有事呢。”鄭欣出一苦笑,“也許他有他的事要忙吧,所以不接電話也是正常的。他既然把權都轉讓給你了,說明他現在並不想在國發展了,他想一心一意的去進行他的理想。”
“舅舅有什麼理想?”蘇暮晚忍不住出聲問道。
不止一次從鄭欣的裡,聽到信仰,理想這些字眼。
而這些,都是用來形容溫文修的。
“你舅舅的理想,跟我們大多數人都不一樣。”鄭欣牽強的笑了笑,眼裡皆是落寞,“他最終還是義無反顧的放棄了我們……”
就在一天前,鄭欣也收到了來自於溫文修委託律師帶來的離婚協議,除了邁騰他給了蘇暮晚之外,他名下其它產業都歸到了鄭欣的名下。
面對這鉅額的財富,鄭欣顯得很不屑一顧。
“他覺得,留給我們足夠的財富,就可以抵消心裡對我的愧疚了。”鄭欣喃喃的說著,“說到底,他還是太不瞭解我了。”
蘇暮晚覺得,鄭欣知道的一定比多。
“舅媽,我現在真的很擔心舅舅,他到底去哪裡了?”蘇暮晚出手,輕輕握住鄭欣的手背,“我知道你現在也很擔心舅舅,對嗎?”
“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鄭欣搖了搖頭:“他如果有心要避開我們,這世上不會有一個人能找得到他。”
蘇暮晚抿脣,忍不住又問道:“舅媽,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鄭欣一臉的苦笑:
“小晚,你有什麼想問的,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但是關於你舅舅的事,我不能說,也不會說,這是我的底線。”
聽到這樣開口,蘇暮晚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
迫切的想找到溫文修,只是因爲想要問清楚,爲什麼要一聲不吭的離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爲什麼要把邁騰給?
蘇暮晚正式接任邁騰總裁的第三天,就迎來了上面的財務檢查,爲期三天。
這三天裡,蘇暮晚則必須配合上面派來的人員,協助檢查。
顧炎初得知之後,特意打電話告訴,放輕鬆,這只是正常的流程,因爲溫文修突然的權變更,所產生的一系列變化,引起了上面的注意罷了。
掛了電話之後,顧炎初指尖在鍵盤上飛舞,吳海則神凝重的在一邊看著。
“老大,溫文修爲什麼要突然把邁騰送給大嫂呢?是不是邁騰賬面上有很多問題啊?那大嫂會不會到牽連?”吳海側著頭,十分不解的問道。
“恰恰相反,邁騰的賬面一點問題也不會有。”顧炎初看他一眼,“溫文修這個人,不清楚他的底線在哪裡,但對晚兒,他是用了心的,這是他唯一的外甥,或許他能在晚兒的上,找到親的溫暖吧。”
“沒有問題?”吳海忽閃著漂亮的桃花眼,“他這其實是障眼法吧?拋出一個煙霧彈吸引所有人注意。”
聽聞蘇暮晚不會到牽連,吳海的一顆心也算是放下了。
“斷了……”隨著顧炎初懊惱不已的一聲輕嘆,電腦屏幕之上原本有個小亮點的現在完全消失了,“追蹤不到了。”
吳海拍了拍他的肩膀:“能夠突破這麼多層防,順利的殺進去已經不容易,至大概範圍已經鎖定。”
“嗯。”顧炎初點了點頭。
“還有,”吳海提到這個,頗爲無奈:“白曉靜最近一直在找我。”
“能轉移目標,我很欣。”顧炎初有一種長舒口氣的覺。
“老大,你想多了,找我,是想了解怎麼樣可以恢復你的記憶。”吳海嘆了口氣,“再者,這種個的人我可吃不消啊,再者,人家也看不上我,只有像老大這種有魅力的人,才能吸引住的目。”
說到這裡,吳海有些興災樂禍之。
“不管怎麼樣,始終是救過我的。”顧炎初淡淡的說道。
在吳海震驚的神當中,顧炎初神自若的說道:“晚兒告訴我的。”
吳海抓了抓頭髮:“其實我也很想知道,有什麼方法能讓你把這五年的事給想起來,這樣總覺缺失了什麼似的,要是換作是我,我也會覺得人生都不完整了。”
對於這個,顧炎初倒是看得開:“我並沒有覺得我丟失了什麼最重要的東西,相反,我看了最近五年以來的有關於我的報道,如果可以,這五年的記憶要是能讓晚兒也一併失去就好了。”
說完,他還狡黠一笑。
吳海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老大,
那是因爲你花邊新聞也太多了點,除了這些,綜合來說,你其實還算是個好老公的。”
顧炎初刀子似的眼神又掃了過去:“什麼做還算是?”
吳海僵的扯了扯脣角:“好吧,老大,你就是一個合格的好老公。”
說這種假話,吳海不由得上了自己的口,他實在是迫於此人的Y威不得已才說出如此在違心的話來啊。
“那天我在斯年的婚禮上看到了辰夜,他看上去氣還不錯。”顧炎初話鋒一轉,“他的看樣子應該是恢復了很多啊。”
“據可靠消息稱,遇到了一個世名醫,替他將病給除了。”吳海很三八的看他一眼:“你現在對於的覺,是不是有點複雜?畢竟是你在國外相的爲數不多的好友,可是他的角卻到了大嫂的上。”
“晚兒的心裡只有我,這就夠了。”顧炎初很大度的說道。
可吳海卻覺得,他站著的四周空氣都變得酸溜溜的。
畢竟,不是誰都能被蘇暮晚甜甜的喚一句夜哥哥的。
“依我之見,應該還有大作。”吳海單手託著下,看著顧炎初,呈邀功的姿態。
“知道什麼就趕講。”顧炎初不悅的掃他一眼。
“一點趣都沒有,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吳海被他兇相畢的眼神一掃,立刻就了,“辰夜此次也是也是來邁騰檢查的人員之一。”
顧炎初白他一眼:“早點怎麼沒講?”
此時的辰夜與蘇暮晚正在辦公室裡喝茶。
“小晚兒,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辰夜見蘇暮晚幾次言又止,知道有一肚子的話想問,於是主開口道。
蘇暮晚的表現像個害的小孩,被說中了心事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夜哥哥,我的舅舅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所以你們……”
“這只是例行公事罷了。”辰夜遞給一個,你不必張的神,“而據我所知,你的舅舅將權轉讓給你,這一切都是合法的行爲,並沒有什麼不妥之。”
蘇暮晚抿了抿脣,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溫文修的信仰到底是什麼?
爲了什麼樣的信仰,要讓他拋棄國的一切?
且,什麼樣的信仰不能在國實現,還要千里迢迢的往國外跑呢?
這些疑問盤旋在的腦海裡,想,或許只有親自見到溫文修,纔可以得到解答了。
“下班了一起吃飯怎麼樣?”辰夜低頭看了看手上的表,“我有一段時間沒有回H市了。”
“好啊,我和炎初一起請你吃飯。”蘇暮晚幾乎是立刻就應允下來。
辰夜的眼裡,染上一抹淡淡的失落,隨即又掩了下去:“正好,我也很久沒有見到炎初了,上次在斯年的婚禮上,也沒有來得及和他多說什麼,就得啓程離開了。”
聽到他這樣說,蘇暮晚很開心,立刻就給顧炎初發微信讓他去訂餐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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