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通知一下衙門里的陳鋪頭,說我有事找他。”趙元德對著大兒子說道。
“好的,父親。”大兒子知道父親要出手對付那個和尚了,轉便出了門。
“好了好了,我跟陳捕頭打個招呼,那個和尚我見識過是個有真本事的,要對付他還要從長計議。”
“老爺,你一定要替我做主,不然我也沒法活下去了。”趙夫人假模假樣的哭嚎了兩聲。
“嗯,夫人,你先去屋休息,一切由為夫來理。”趙元德打發了自己夫人。
也沒等多久,畢竟陳捕頭家離趙府并不遠。
陳捕頭心還是很不好的,雖然你趙家日常供奉不給,但是這大半夜的把他從小妾被窩里弄起來,起床氣多還是有一點的。
“趙先生,不知這麼晚讓我過來有什麼事?啊哈~”陳捕頭打了個哈欠。
“打擾陳捕頭休息了,我最近淘了一瓶虎鞭酒,待會捕頭帶回去補補子。”趙元德到是很會做人,知道陳捕頭最近才納了一房小妾,送了一份對于陳捕頭來說恰到好的禮。
果然,本來很困的陳捕頭,瞬間就不困了。
“這好啊,這麼好的東西,趙先生怎麼不早拿出來。”陳捕頭高興的調侃道。
“哎,平日里陳捕頭也用不到啊,這不是考慮最近捕頭剛納了一房小妾嗎?想著總會需要到這個東西。”
“嗯,那就多些趙先生了,先生有什麼事?但請直說無妨,在這個鎮一畝三分地,我陳大彪還是能說上兩句話的。”陳大彪自信的說道。
本就是本鎮鋪頭世家,他爹、他爺爺都是捕頭,所以傳到他這里,已經三代了。
在這個鎮子,就連縣令都要給他三分薄面。
畢竟強龍不地頭蛇,他陳大彪就是這個鎮最大的地頭蛇。
“哎,也是家丑,我家前不久鬧邪門事,這個捕頭也知道,找了個和尚,確實是個有本事的,幫我家度過了難關,可誰知,我今天出去收賬,那個和尚卻打算玷污我人,所以思來想去,還是打算讓府替我做主。”
“我還以為什麼事兒呢,原來是這個事啊,簡單,一大早我便帶著衙役過來將那個和尚抓回去,作一下,判個重罪,要麼流放,要麼斬首,都好說好說。”陳捕頭隨意的說著,仿佛一條人命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捕頭有所不知,那個和尚可能手很好,我親眼看到他輕功高絕,到時候他要是想跑,恐怕咱們衙役的弟兄攔不住啊。”趙元德說道。
“這到是個問題。”陳捕頭也害怕惹了武林中人。
這幫子武林中人,對于府從來都沒有放在眼里。
都是脾氣來了,抬劍便殺,管你是誰。
他們鎮前幾年又不是沒死過縣令。
完全是灑的一匹,覺來了就殺貪慶祝一下。
不高興了就殺貪高興一下。
窮了就殺貪富貴一下。
心郁悶了就殺貪緩解一下。
總之吃飯打豆豆,睡覺打豆豆,上廁所也打豆豆就對了。
這在武林中就政治正確。
手上要是沒幾條貪命都不配武林俠。x
搞的很多員外表笑嘻嘻心mmp了。
但凡是個貪的,現如今邊不配幾個一流武林高手就不配貪。
貪沒人刺殺,還是好貪嗎?
當然不是,刺殺都懶得刺殺要麼你窮的要死,要麼你頭頂青天萬民戴。
對于一名合格的貪來,萬民戴?你罵誰呢?
“趙先生既然我來,想必是已經有了主意?直說吧,需要我做什麼?”陳捕頭也是個老油子,料想這麼晚他過來單聊一定是有了主意,不然白日再找不一樣?不就是怕隔墻有耳嘛。
“我這里有一份十香筋散,對于武林中人特別有用,我打算用藥將那個和尚渾癱,然后捕頭就可以趁機上門抓捕歸案了。”趙元德說道。
“可以,什麼時候?”陳捕頭到是無所謂,提前確認好時間,他帶人來便是。
“那就如此如此,這般這般?”趙元德與陳大彪兩人詳細的通這細節。
轉眼天大亮。
昨晚鬧騰了半夜,今天一早趙夫人跟的幾個孩子還有趙元德都還在沉睡中。
陳承悄悄的進了趙元德的房間,將封印《劉知府夜半審鬼圖》的玉盒裝進了袖中的道袋里。
還順手拿了好多趙元德跟趙夫人以及兩個兒子的發。
沒辦法,幾人商議對付他的時候聲音也太大了,他晚上本來就元神出竅在虛空修煉《太清存想法》,神魂飄時周圍的靜一清二楚。
既然你們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
雖然不會害你們的命,但是讓你們全家一直倒霉還是沒有問題的。
大清早直接在房間手,咒給幾人安排上,然后還順手去了一趟陳捕頭家,暗中用法力存蓄在其腎經及手腳筋脈。
幾個時辰之后,陳捕頭的法力發,徹底變一個手腳的廢人。
這頭陳承還在鎮上吃了個早餐,便一路架云朝真京的方向飛去。
先不說本他的實力,就本不怕趙元德找麻煩,就說你哪怕借助府的力量又能怎樣呢?
一沒有人死,二沒有丟財務的,當然《劉知府夜半審鬼圖》不能算趙元德的財務吧?
府又怎麼可能縣追捕?吃多了沒事兒干?尤其這種縣的,你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你轄區出了事兒,你把罪犯放跑了,讓別的縣幫你?給人送把柄的事,縣令怎麼可能干得出來。
要真這麼干了,每三年一次的審查你就過不去,到時候降級查辦,縣令就只能自己看著辦了。
銀子還沒撈夠,怎麼可能下去,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
趙元德跟趙夫人一覺睡到了大響午。
起床后,便打算按照昨天跟陳捕頭商議的方式進行。
誰知轉頭就發現玉盒不見了。
焦急的滿屋子找。
“老爺,你找什麼呢?”趙夫人沒反應過來,看到急的冒汗滿屋子到翻的趙元德問道。
“我的玉盒,我的玉盒怎麼不見了?”趙元德眼睛通紅的著趙夫人。
將趙夫人嚇了一跳,覺自己家老爺想吃人一樣。
“不是在那里放著的嘛?也沒人啊!”趙夫人說道。
“不對,不對!”趙元德沖出了房間,朝著陳承的房間跑去。
一路小跑,看到陳承的房間空無一人,終于意識到不對了。
“不!!”趙元德哀嚎的坐在了地上。
趙夫人跟管家接著趕到,看到坐在地上的趙老爺,趕上前攙扶起來。
“老爺,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趙夫人問道。
“沒了啊,那件東西沒了。”趙元德心懊悔的無以復加。
絕對是法海和尚拿走了,絕對是。
“啊?怎麼回事?東西不一直放在我們房間嗎?怎麼會不見了?”
“是你,都是你,就是你在這里瞎編造,讓法海和尚把東西帶走了。”趙元德一把扯過了夫人的服。
“你別胡說,那個和尚想要侮辱我,我都說的很清楚了。”趙夫人梗著脖子說道。
“就你這個長相,你騙的了誰?還侮辱你,法海和尚的長相走街上都有倒的,就你這個老樹皮,人家瞎了眼看上你?你編謊話都不過腦子嗎?”
“你、你說什麼?”趙夫人不敢相信,平時恩的老爺說出這種話,雖然一語中的,但是脆弱的心靈簡直到了萬噸暴擊。
“啪!”趙元德一掌把夫人煽倒在地,沖上去就扯著頭發開始瘋狂的毆打。
一下把趙夫人給打的怒火上揚,好啊你個趙元德,給你臉了是吧。
兩人便瘋狂的扭打在一起,讓旁邊的管家目瞪口呆。
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只能出門去找老爺的兒子過來理。
結果兩個人打著打著撞到了旁邊桌子上的燭燈,燭燈連著燈油一下點著了兩人的服。
瞬間燃起的火把兩個人燒了火人。
慘香四溢。
兩人左滾右滾的撲滅了火焰。
但整個人已經被燒的漆黑,讓進來的兩個兒子差點沒認出來。
只能說自作孽,呵呵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