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龍行虎步的中年男子剛好走到靳學真的監牢外,眼睛都沒有看靳學真,而且明顯也不是沖著他來的。
準備往監牢深而去。
聽到面前之人破了他的份,他才腳步一頓。
了監牢中人。
“哦?你怎麼知道我是七王爺的?”醇親王奕譞興趣道。
“憑七王爺此時的狀態,下便能猜的出來。”靳學真肯定道。
真誠堅定的語氣,讓旁人一聽就到了其強大的自信。
“到是有意思,這人是誰?”七王爺著旁邊的獄卒問道。
“稟王爺,此人便是大名鼎鼎的探案縣令靳學真。”獄卒還加了個大名鼎鼎的形容詞。
得益于靳學真平日里的銀子收買,獄卒還是幫了一把。
不然稍微得罪了他,獄卒隨便添油加醋一頓輸出,在牛鼻的人也要跪。
“探案縣令?”醇親王奕譞思索了一下,想起來了,實在這個人還是出名的。
尤其醇親王奕譞得知此人之才,還起過招攬的心思,只是后來被別的事耽擱了,忘記了此事。
既然在這里到,那說不得還是有緣分,老天都直接把人才送到他邊了。
此事醇親王奕譞雖然心里想著要將靳學真收歸旗下,但面上一點兒都看不出來。
“犯了什麼事兒?”醇親王奕譞問道。
“稟王爺,下因癡迷一個疑案,便一路跟蹤嫌疑人離開了自己管轄的鎮,擅離職守,所以被抓進來了。”靳學真老老實實的說道,實際也完全沒有必要瞞,因為瞞也瞞不過。
“哈哈,好個探案縣令,確實如傳聞一般,癡迷案件不可自拔,不錯!”醇親王奕譞點了點頭便繼續朝里走去。
頭前帶路的獄卒搖了搖頭,能幫著說一句好話已經對的起那些孝敬銀子了。
看到醇親王奕譞并沒有讓人將靳學真保下,他也只能心里無奈嘆息了。
誰知靳學真本沒有擔心,反而出了如釋重負一般的表。
優哉游哉的已經躺床上哼著小曲兒,唱著小調兒了。
旁邊監牢平時本不搭理他的其他犯人,被他這頓作給整懵了。
“這位縣令,你是不是瘋了,七王爺走了啊,你在高興什麼,就跟王爺說了幾句話,并沒有改變你的況啊。”
靳學東并沒有解釋什麼,只是角含笑繼續躺在自己床上哼哼著。
“你們懂什麼,七王爺已經對我興趣了,不出1個時辰,我一定會出去。”靳學東心肯定的想到。
七王爺不知道在監牢深見什麼人,等他出來之后。
路過這里,還特意了靳學東。
也沒有打招呼,便一路過去,出了監牢。
半個時辰過去后,果然,七王爺的人便進來了。
讓獄卒打開牢房,“王爺要見你。”
便帶著靳學真出了監牢,上了一座牢外的馬車上。
馬車晃晃悠悠的跑了一路,不知道走了多久,靳學真也不敢多問,也不敢多說。
直到馬車一停,“出來吧。”
便跟著下了馬車,進了王府,朝著后院而去。
一路低著頭只管跟著前面的人。
走到了一座湖邊。
很難想象一座王府里居然還有湖。
七王爺正在湖邊喂著鯉魚,湖里幾條彩艷麗,明顯品種不凡的鯉魚爭搶著王爺手中的魚食。
“王爺,他帶到了。”手下說了一句。
七王爺頭都沒回,右手抬起輕輕揮了揮手,手下便帶著旁邊的下人下去了。
留下了跪在地上頭也沒抬的靳學真跟王爺兩個人。
七王爺并沒有搭理靳學真,仿佛此地就他一個人一般,慢悠悠的喂著魚。
靳學真也并不著急,他知道從他踏王府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算是默認加七王爺黨羽了。
沒辦法,若不抓七王爺這個救命稻草,一旦確認被流放,那就是寧古塔的下場。
到了那邊真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了。
哪怕他后天巔峰的修為,大概率也會死在那個苦寒之地。
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而且,正好他查的這個案子跟七王爺有關,有什麼能比加他們更能了解詳的?
憑他的聰明才智,應該很快就能得到重用。
畢竟他也算了解現如今的場,有他這個能力的,僅此一家別無分號。
他一直自比,自覺自己相當于唐朝的狄仁杰,北宋的包拯,南宋的宋慈。
此時跪在地上許久,也確實膝蓋疼痛。
但他腦子一轉就知道七王爺是在考驗他,看看他有什麼本事。
他便也不跪了,七王爺下面還缺卑躬屈膝的奴才嗎?
想在七王爺這里做一個有名字甚至有地位的下屬,而不是奴才,就要現自己的不同。
他本也不是個善于低頭的人,因為探案為百姓主持公道,得罪的商賈巨富人家又不在數。
據他的經驗,這年頭十件案子八件都跟有錢人有關系。
不是有錢人下的手就是有錢人有參與。
所以替百姓做主,得罪有錢人是必然的結果。
“王爺,不能在喂了。”看著王爺匡匡往水里懟魚食,靳學真提醒了一句。
“哦?”七王爺發出疑問。
雖然只有一個字,但是靳學真又哪里看不出來王爺的意思讓他繼續說下去。
“這魚就跟人一樣,八分飽便可,但魚不像人,知道飽,魚是喂不夠的,喂的多了消化不了容易撐死。”
“那你看這大清,誰又是這池子里的魚,而誰又是知道自己肚量的人呢?”七王爺停下了喂魚,著湖面輕聲說道。
靳學真想了想,這個問題不好回答。
雖然知道現如今大清已經病膏肓,底層員不說全部,但九爛了。
中層員只顧著站隊上,站在頂端的員私底下把持著朝堂的經濟。
而且軍閥張志已經實際控制了大清朝堂的話語權,整個朝堂已經一鍋粥。
“在屬下看來,貪是人的本能,人之所以稱之為人,便是因為有腦子,懂思考,審時度勢,無數的歷史先賢智慧教會屬下一個道理,不該你吃的不要吃,該你吃的一口都別放過。”
“說的好,若大清朝堂之人都有你這個想法,我大清也不至于墮落到此種地步。”七王爺點了點頭,算是滿意靳學真的說法。
“杏花鎮的杏花到是很漂亮啊!”七王爺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靳學真卻嚇到了,無他,他就是出生在杏花鎮。
王爺的意思很明顯了,你的底子已經被我掏干凈了。
“是的,倒是許久沒有回去了,不知道家鄉現如今什麼況了。”靳學真低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