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文淵閣在哪里嗎?”陳承問了一句。
長青點了點頭,從床上爬了起來。
覺現在舒服多了,那骨子郁結的寒氣似乎消散了一點。
從自己的書桌上,出了一張布,可以看到是一塊廢棄布料畫的。
“這是我到皇宮里之后,自己畫的一些地方的方位圖,閑下來沒事做的時候就會畫一畫,大致的方位應該是沒錯的,若我沒有記錯的話,文淵閣位于文華殿的后面,旁邊還有一汪清池,
因為書籍怕火,所以一般都會建在水的旁邊,從外面看是一座兩層的宮殿,但實際里面有三層。
因為東方屬木,所以文淵閣的主呈綠。”
長青展開地圖,大致講了下怎麼過去的路線。
陳承覺這下就簡單了,知道地方了后面無非就是找機會過去的事了。
看了看地圖,意外的畫功非常不錯。
看出了陳承的震驚,長青略微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從小算是通琴棋書畫,兒家在閨房也沒有別的事可以做了,只能寫寫畫畫,倒是見笑了。”
“不不不,長青姑娘畫的非常好,很清楚,我一眼就能看出來怎麼走了,這幅畫送我了,可以嗎?”
陳承問道。
實際陳承的說話方式跟表達還是與現如今的人有一些差別,更加不拘更加不在乎語言的用詞。
可能是前世的影響太深的緣故,他一直不習慣用那種半白不白的表達方式,覺特別的裝比。
“當然,公子不嫌棄長青技藝淺薄便好了。”長青倒是落落大方。
那骨子大家閨秀的氣質讓陳承有一種別樣的驗。
這幾天在這皇宮里待著,也知道了前世那些狗屁清宮劇有多離譜了。
就比如皇宮里規矩確實多,但是本就不是前世那種不就拖出去砍了殺了啥的。
不把宮、太監當人什麼的。
這里的皇帝跟皇后妃子們也就是這些包奴才們口中的主子也是人。
當然知道人怎麼可能不犯錯。
且有的太監、宮從小就跟主子們一起長起來的,怎麼可能就因為一點小錯就把人砍了。
就算是阿貓阿狗從小養到大都有了,更何況是人呢。
不賜死,那得多大的家業啊,經得起這麼砍的。
撐死了罵兩句得了,掌的都。
所以那不賜死就別了。
至他也在皇宮里稍微的逛過,就沒見到幾個不被弄死的宮、太監。
倒是死孩子多的。
當然,得罪人了被暗地里弄死的也不能說沒有,但是稍微干過半年以上一年以上的下人們都是人。
怎麼可能去無緣無故得罪別人。
也有頭鐵的,那些人墳頭草都有兩尺高了吧。
兩人聊了很多,陳承便離開去原來的房間休息了。
老是待人家閨房也不好。
長青心是很不舍的,除了好不容易有個人聊天以外更因為對面前的男子有發自心的親近跟好。
讓有種依賴的覺,仿佛像話本小說里說的一樣,兩人前世就有姻緣。
半夜陳承順著地圖就去了文淵閣。
地方倒是確實好找,但是他發現看守也比較嚴。
居然讓他找不到機會進去。
這個地方周圍都有人看守,可能也是知道里面有重要典籍的緣故。
穿著藏青夜行的陳承無奈趴在房頂想著主意。
至于為什麼夜行不穿黑,那怕是想死了,黑在晚上特別顯眼好嘛。
尤其趴在宮殿瓦頂或者走到地上,非常明顯。
藏青才是最好的夜行。
好在這里看守的都是一些普通的兵卒跟武林高手,并沒有什麼厲害的修法者,讓他能鉆個空子。
轉回去,修煉起了《青花絕地寶書》里面雜篇中的催眠。
他的元神修為如此高,搞定一些武林高手跟普通兵卒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不過催眠需要修煉,這個要時間。
大概3天吧,不能在多了,再多就顯得他無能了。
......
“啊,總算全部理完了。”靳學真此時坐在刑部衙門的卷宗室了個懶腰。
“大人,已經全部記錄在案,并分門別類整理好了。”廖博文在一旁說道。
“嗯,將整理好的卷宗遞給刑部的兄弟們吧,這段時間他們也辛苦了,這個功勞就讓他們也分潤一些吧。”靳學真滿意的看了兩眼,重新遞還給了廖博文。
“大人想的周到。”廖博文贊揚的說道。
兩人自從幾個月前來了刑部的衙門,到了刑部大佬們的熱接待。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什麼大人,實際他們兩個一個是個擅離職守的縣令,現在已被撤職跟在王爺邊,一個本就沒有階,普通草民一個。
但是這并不妨礙這些大佬們的跪。
無他,此時普通的案子已經搞定了,就差這些查不出頭緒的案子就可以順利結束了。
這來的不是人,是救苦救難的菩薩,靳·菩薩·學真過來解救他們的,他們能不熱嗎?
加上這可是王爺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也要看主人的。
兩人并沒有沉迷進這虛偽的吹捧跟熱,直接了當的進了破案模式。
迅速了解案跟現場況,避免時間過得太久犯罪現場被破壞的太深。
這年頭衙門是個什麼德行靳學真太清楚不過。
刑部大佬們到是無可無不可。
于是,經過3個月的審理追查一系列手段,配合和尚給的《劉知府夜半審鬼圖》。
總算在今日全部破解了。
現在唯一知道的并沒有造死亡但是現場毀壞程度太大的大手掌懸案沒有破了。
實際也不算是案件,只是有人報說出現了佛手一樣的大手印且建筑毀壞嚴重。
所以衙門過來看了,不準頭腦便把這個案子算作懸案擱置了。
本來像這種沒有人命跟人員傷亡的案子擱置一段時間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靳學真還是注意到了這個案子。
去現場看了看,當下心中就清楚了。
這明顯是法海和尚留的,而且看現場的跡,他還傷了。
“什麼人能把他弄傷?看來真京城臥虎藏龍啊!”靳學真想到。
“也不知道和尚現在好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