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蓮的母親回到家里后,見到茶幾上有一個黑的袋子,好奇的走過去將其打開,竟發現里面全都是些值錢的東西!
有兒的手表,自己買的玉鐲子,還有幾千塊錢的發簪,連名牌口紅都塞了好幾個進去。
這時,臥室的門傳來了‘咔嚓’聲響。
陳母急忙把袋子蓋上,退回門口,假裝正在換鞋。
陳父見到后,臉上一陣驚訝,眼神中也有些慌,但假裝鎮定,問:“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陳母笑著說:“剛到。”
陳父明顯放心了不。
他開始和陳母聊聚會的相關事,問開不開心之類的。
夜里,陳母假裝睡著了,一點多的時候,陳父果然有了靜!
他先是坐了起來,試探的推了幾下陳母,確定在深睡中后,小心翼翼的穿上了服。
然后,陳父打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
陳母在心里掐著時間點,等陳父大概走到樓下時,也急忙起,跟了下去,剛好看見自己家里的車子啟,朝著小區外駛去。
好在家里還有一輛大眾polo,平時用來代個步,買個菜。
陳母急忙開著那輛車,跟了上去。
陳父把車子開到了郊外,在縣道上又駛了一會兒后,便停在了路邊。
陳母沒敢跟太,隔著很遠,悄悄停了下來,并且關閉車燈。
縣道上的路燈并不多,加上陳母停的位置有個很大的影,所以陳父發現不了。
拿出平時網上買來的遠鏡,朝著前方看去。
陳父下車后,手里拎著一個袋子,陳母覺得眼,仔細一想,這不是今天在茶幾上看到的?
陳父走到旁邊地里的一座墳包前。
他跪了下去,拿出一瓶烈酒,澆在袋子上,然后用打火機點著,放在墳前,兩手合十,似乎在說著什麼。
大概過了有十幾分鐘吧,袋子早已燒了灰燼,里面的東西也都發黑殘缺,他又站了起來,走回車子,打著了火。
陳母急忙調頭,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家里。
然后,躺在被窩里,假裝還在酣睡。
沒多久,陳父便回來了。
陳母越來越搞不懂陳父怎麼了,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了,自己的那些首飾,本沒丟,而是被陳父給燒了!
他為什麼要去那個墳包?
又為什麼要燒那些東西?
前幾天陳父燒的錢,也是給那個人的嗎?
可當時他為啥不直接去那個墳燒!
陳母百思不解,轉看了眼陳父,發現他已經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陳母越來越覺得這事兒憋在心里難,索就在吃飯的時候開了口:“老公,我的首飾,口紅,還有兒的表,很多小東西,咋都找不到了?”
陳父正在吃饅頭,作忽然僵在了那里,他尷尬的笑了笑,說:“不知道啊,你們總喜歡丟東西,以后要放的規矩些才行。”
陳母實在忍不住了!說:“你還想瞞到什麼時候?昨天晚上,你去那個墳頭燒東西,我都看見了!”
“先是十字路口燒錢,又是燒這些小件,你到底在干嘛?”
陳父卻一臉無辜,道:“昨天晚上?我一直在睡覺啊!”
“老婆,你這可真是冤枉我了!”
奇怪的是,陳母在他的眼神中,看到的全是坦誠!
人在撒謊的時候,眼神會和平常不太一樣,這點很難掩蓋,除非過專業的訓練。
但咱們普通人,大都不會藏。
陳母想到了第一次見老公在路口燒紙錢,他的眼珠子上翻,像死魚皮一樣,慘白慘白,似乎真的沒有意識!
而且,老公推自己時,是下死手了的!陳父對自己很呵護恩,不應該會那樣,除非…
再想起老公半夜的自言自語,還有那次拎把菜刀,站在自己床頭,更加懷疑,老公是不是…真的不知道都干過什麼?
可…老公每次的回應,都顯得很慌張,又像是知道些況。
這讓陳母很疑。
老公到底瞞了什麼?
沒有為難老公,反正那些東西已經燒了,再要回來已經不可能,只是說了句:“我不管你是不是在裝蒜,但以后,希你不要燒家里的東西!”
老公嘿嘿笑道:“我本來就什麼都沒燒。”
這件事以后,陳母對老公多了個心眼,總是時刻提防著他拿家里的東西,或則又取錢去燒。
為了防止這種況發生,甚至把銀行卡碼也給改了。
相安無事了三五天后,有天陳母正在上班,忽然接到了警察的電話。
原來,老公拉了個電視機在墳頭上,引發了炸,把附近的人嚇了一跳,立刻有人舉報,把他給拉到了派出所。
但詢問的時候,他卻堅持稱自己本沒有燒電視機,那模樣,仿佛真的和他沒有任何關系似的!
警察懷疑這是個神病人,所以讓家屬前來,把他領走,盡早接治療。
陳母急急忙忙跑到派出所,辦完了相關手續后,把老公帶了回去,臨走時警察還代了,幸好這次沒人員傷亡,否則事就沒這麼簡單解決了!讓務必看好自己的家人!
回去后,陳母質問道:“這下沒什麼說的了吧?”
“你為啥一直去墳頭燒東西?”
陳父委屈道:“媳婦,別人不相信我,你也不信嗎?我真的沒做過!”
陳母奇怪的看著老公,莫非,他真的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
陳小蓮說到這里,喝了口水,奇怪的說:“不知為啥,我爸干了的事,他都不記得…可你要說他真不知請吧,他又似乎知道些什麼…”
我點了煙,腦子里已經做了簡單的分析,其實,講了這麼多,只有一點被表達的很明顯,那就是破財。
破財之禍,風水居多。
莫非…
是家里的風水出了問題?
我正準備發問,陳小蓮又接著說道:“我媽覺得事有些怪,按照記憶,找到了那個墳包,詢問附近的人,這下面埋著的是誰,結果…”
“結果你猜怎麼了!”
我好奇的看著,道:“猜不到,你講。”
陳小蓮吞了口唾沫,努力抑住自己的震驚,說:“那墳里埋著的,是一個…一個…”
我聽了的后半句話,整個頭皮都瞬間麻了!
這件事…恐怕遠比我想的要離奇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