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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禁忌雜談》第一百一十七章 不能和她計較

三天后的清晨,我們離開了京都。

說實話,對這次的游歷我是充滿向往的。

一來放松心,從京都這灘渾水中暫時跳出。

二來,靈溪也說了,主要是幫我湊齊三大至的惡靈。包括尋找噬心雌蠱的下落。

三嘛,順便帶季青禾驗一下紅塵俗世的艱苦,讓明悟靈師心境。

至于裴川和鐵山,這兩人完全是附帶。

因為我不會開車,這陣子傷沒去駕校學習。總不能一路上都由靈溪駕駛吧,那也太辛苦了。

愿意,我還心疼呢。

所以有“附帶”的免費司機,我們輕松,他們愿意相伴,皆大歡喜。

為了這次游歷,靈溪特意在二十天前新買了兩輛房車進行部改造。

說我傷勢還沒痊愈,房車能躺能睡,方便我沿途修養。

再則,這一路上走走停停,誰也不敢保證所到之剛好有賓館酒店。

風餐宿,逗留荒野,我們三個大男人皮糙厚倒是無所謂。

可靈溪和季青禾子,這就有些“殘忍”了。

更別提靈溪還有輕微的潔癖,是絕對無法容忍連個廁所都找不到的惡劣況。

“東西都帶齊了嗎?”靈溪站在房車上問道:“修車工和一些替換零件也要準備好,萬一車子在荒郊野外拋錨,咱們不至于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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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師姐,有鐵山這個老司機在,拋錨熄火那都是小問題。”裴川笑容滿面道:“再說了,咱們盡量停靠在城鎮上,缺啥買啥。”

“是這個理。”鐵山從前面那輛福特房車的駕駛室里出腦袋道:“我這邊沒問題了,隨時可以出發。”

靈溪打了個響指,看向我和季青禾道:“你們呢?”

我鉆進后面的奔馳房車,躺在靈溪專屬的私人小沙發上愜意道:“我就幾件換洗的服,沒其它東西。”

“我也是。”季青禾舉手道:“師姐,你太偏心了。那張沙發我都不能躺,偏偏蘇寧就能霸占。嗚嗚嗚,寶寶委屈。”

靈溪不著痕跡的瞥了我一眼,臉頰微紅道:“蘇寧是傷員,你得包容一下。”

“哼,偏心就偏心,拿什麼傷員當借口。”季青禾哼哼唧唧的坐到我對面,惡狠狠道:“小寧子,前面的福特車才是你的歸屬,在這打擾我和師姐聊天。”

我有心刺激不講道理的季青禾,抱著平板電腦不理不睬。

“喂,聾子啊。”季青禾炸了,氣呼呼的嚷道:“你哪怕只是師姐名義上的弟子,我也是你的長輩。”

“有點小輩的覺悟行不行?麻溜的滾蛋。”

“別用暴力打你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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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禾攥著拳頭嘿嘿冷笑,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我翻了個白眼,捂著口提醒道:“我是傷員,你不怕被師傅趕下車就盡管手。”

“我……”季青禾氣的皮子直哆嗦,俯凝視我道:“你以為我不敢?”

“我的手段你怕是沒嘗過,我可以讓你全疼痛如死還找不到傷口。”

“這一點,你可以問問裴川,他領教的次數多,應該沒忘記。”

季青禾傲慢道:“討好師姐可沒用,說到底,你只是的記名弟子。而我,我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妹。”

“然后呢?”我故作懵懂的問道。

季青禾豎起食指勾了勾,嘚瑟道:“你得把我當師姐一樣討好,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比如現在,這張沙發我很喜歡。”

“恩。”我恍然點頭,繼續刺激季青禾道:“你喜歡跟我有什麼關系。”

“蘇寧。”季青禾目微變,語氣嚴厲道:“真以為仗著師姐的庇護,我就不敢給你點瞧瞧?”

“你敢麼?”我挑釁一笑,裝作很痛苦的模樣嘶聲喊道:“你輕點,傷口要裂開了。”

果然,站在車門和杜奇瑞告別的靈溪在聽到我的哀嚎后驀然轉

季青禾滿臉黑線,憋屈的雙眼噴火道:“跟我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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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丫頭,你給我老實一點。”杜奇瑞拄著拐杖來到車門前,臉沉,恨鐵不鋼道:“這里不是昆侖山,沒人由著你胡作非為。”

“不求你幫著照顧蘇寧,你也不能欺負他啊。”

“他有惡靈,外加蠱毒纏,這才剛出院吶,你腦子進水了嗎?”

杜奇瑞一頓呵斥,氣的以拐杖敲打車門道:“你也想和裴川一樣滾回昆侖山面壁思過?”

“大師伯……”季青禾泫然泣,弱弱道:“你不相信我。”

杜奇瑞不買賬道:“給我裝無辜,你什麼子我比誰都清楚。”

季青禾銀牙咬,不再解釋,一拳砸在車廂上,扭頭朝自己的臥室跑去。

杜奇瑞惱火道:“什麼態度,沒一點姑娘家的樣子。”

裴川依靠著駕駛窗添油加醋道:“什麼時候有過姑娘家的樣子?”

“你也給我老實點。”杜奇瑞警告道:“一路上聽你師姐吩咐,,照顧好蘇寧。”

“是是是,師傅您放心,有師姐在,您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像青禾那樣來呀。”裴川諂道。

杜奇瑞擺了擺手,又叮囑了靈溪幾句,這才在昆侖弟子的攙扶下拄著拐杖返回別墅。

“出發吧。”靈溪上車關門。

“得嘞。”裴川興的爬進駕駛室,按了按喇叭,提醒前面的鐵山可以走了。

很快,房車啟,將別墅越甩越遠。

靈溪去衛生間洗了下手,坐到我對面道:“是不是以為自己的演技很好?”

“一般一般,我知道肯定瞞不過師傅您的火眼金睛。”我從沙發上坐直了子,糾結道:“其實我也不想演戲,可那家伙太煩人了,憋著勁的欺負我,我要是一直不反擊,這一路上我怕是沒一天好日子。”

靈溪哼道:“所以我剛才沒揭穿你。”

想了想,靈溪出苦笑道:“青禾是刁蠻了些,但師傅將托付與我,我這個做師姐的總要照顧一下。”

是第一次下山,打小在昆侖長大,無法無天慣了。”

“你想想,是昆侖的小公主,師傅唯一的獨生。誰都讓著,寵著,你要一時半會改掉十幾年的驕縱,這本不可能。”

“你是男人,別和一般計較唄。”靈溪和我商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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