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慧看向黃夫人,黃夫人擺了擺手道,“這位是陳先生,是咱們的貴客,他說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小慧忙點頭應了。
“這樣,就當我們三個是剛剛從船上下來,你來迎接。”我起帶著賀錦堂和寶兒走到門口,示意道,“你就按照你平常的做法來。”
小慧既是黃夫人手下很得力的人,為人很是聰慧干練,一聽就懂,輕輕地吁了口氣,上來迎接我們。
我仔細觀察的一笑一顰,以及說話走路的作,的確是跟記憶中那個小慧一模一樣。
賀錦堂也是大呼奇怪,繞著小慧轉來轉去,說完全分不出來。
一直在低頭玩手機的寶兒突然抬頭說了一句:“有點不一樣。”
所有人的目都看了過來,我了小姑娘腦袋,也是好奇地問:“哪不一樣?”
我剛剛反反復復看過了,的確是分辨不出來。
寶兒指了指小慧,聲音萌萌地說:“這個姐姐上也香的,不過沒有那個姐姐的好聞。”
我一愣,這我倒是真沒注意。
畢竟孩子上都是香香的,至于是什麼味道,我也不好靠近了仔細聞那。
我琢磨了一會兒,問小慧,如果是去游玩或者觀賞什麼風景或者品,會怎麼做。
小慧按照我說的做了一遍,我心里一,這里就不一樣了。
我記得很清楚,當初那假小慧進到坤陣里的時候,看到滿地的柳棺,而且棺中躺著一個個溜溜的,顯得頗有興致,然后就像在游覽公園似的,悠哉悠哉地四轉轉看看。
但在轉悠的時候,喜歡將雙手背在后,而真小慧則不然。
我又讓小慧按那種樣子,走幾步看看。
照著做了一遍,我就越發認定,兩人在這個作上的確是截然不同。
那個假小慧,在背著手四轉悠的時候,給人的覺很特別,像只慵懶的貓,散漫,但又十分輕盈優雅,偶爾來了興致還會雙腳輕跳幾下,出幾分俏皮的意味。
想必是當時我在石像后頭,屏氣斂息,不知道還有其他人在,沒有刻意模仿小慧,因此了本來。
不過單憑這一點,也沒法追究出這人究竟是誰。
按照目前的形來看,應該是有人把真小慧給囚了,然后扮小慧的模樣,混進了島來。
這人模仿小慧,簡直模仿得天無,無論是從相貌、氣質還是說話的語調和習慣,都讓人難辨真假,就連對小慧十分悉的黃夫人都半點沒有察覺。
但這人用的又不是像“借臉”那樣的可怕邪,看來對方絕對是個通易容的高手,而且已經到了神乎其神的地步。
想找對方出來,只怕是不容易。
當晚就還是在山莊住下,外頭天氣倒是晴好了,只不過大多數賓客此時都在臥床養傷,因此整個山莊里死氣沉沉的,完全沒有初來時那種熱鬧。
不過這一晚倒是風平浪靜,總算睡了個安穩覺。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跟黃夫人告辭,坐船回了岸邊,找到那名司機,接著回去江城。
就在賀家別墅里一起吃了個飯,中途收到朱曉梅的微信,問我最近幾天都在忙什麼,我就說去般若山莊玩了幾天。
過了一會兒,朱曉梅就回了微信,說什麼時候一起吃個飯,讓我給說說般若山莊的事。Μ.166xs.cc
我不由好笑,這只怕不是的主意,而是王若與的主意,這大姐上說著不信邪,其實好奇心比誰都重。
這時賀錦堂接了個電話,哦哦了幾聲就掛了,沖我了眼,頗有些幸災樂禍道:“老陳,有人找你麻煩了!”
我不奇怪,誰會找我麻煩。
賀錦堂嘿了一聲說:“你不是在咱家療養院安置了兩個妞嗎,有人找上門了。”
我這才恍然,原來是說的林青霜那閨倆。
原來就在剛剛,有一幫人找上了療養院,帶頭的是兩個年輕人,據說是林青霜的好友。
他們二人是據手機定位,找到了這里,現在正在那里鬧騰。
我頗有些無語,這還真沒一件事是省心的,連想睡個午覺都沒辦法。
賀錦堂不嫌事大,當下飯也不吃了,人趕備車,拉了我就上車直奔療養院而去。
這療養院也是賀家的產業,檔次也很高,我當時為了方便,就把林青霜二人先安置在了這里。
我們剛下車,戴著老花鏡的院長和幾個跟班就急匆匆地迎出來,“三,陳,他們已經把房間圍了,我們這邊快支持不住了!”
賀錦堂罵道:“怕什麼,敢在咱們這里搶人不,讓所有保安全上去!”
院長著冷汗,為難道:“三這……咱們這是療養院,也不能直接跟他們干架呀!”
賀錦堂還要再說,我攔下他的廢話,讓院長帶著我們過去。
老院長連連點頭,在前帶路。
剛上了三樓,就聽到前面人聲喧嘩,只見一群人堵在林青霜閨倆的病房外,一邊是療養院保安,一邊是一群年輕的男男,兩邊正對峙。
“你們干什麼?”賀錦堂大搖大擺地走了上去,派頭十足。
那群人見他過來,都安靜了一下。
“喲,你不是那個誰嗎?”賀錦堂認出了其中一人。
那人年紀甚輕,大概也就二十出頭,剪著個板寸頭,看著倒是神,見到賀錦堂,冷聲說道:“賀來了。”
賀錦堂瞥了他一眼,“你是那個李……李什麼是吧?”
那人道:“李錚。”
“對,是你。”賀錦堂拍了一下他肩膀,陡然發作,“怎麼,我給你臉了是不是?誰給你的狗膽子,敢到我賀家的地盤搞事?”
我瞧得不好笑,賀錦堂這家伙果然是做慣了紈绔,慣會仗勢欺人的。
那李錚臉騰地一下紅了,怒道:“賀,你最好把放干凈點!”
賀錦堂“哎喲”了一聲,笑道:“怎麼,你小子敢到我的地盤鬧事,還嫌我不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