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理完張大力后,他又走到吳海邊,他的氣場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看起來和善而調皮,嗯,至看起來是的。
“吳海,你的問題,我可是千挑萬選的,你看,我是不是很照顧你?
是這樣的,如果讓你在撒旦跟真神教會教義面前,選一個,你會選擇哪一個?
只能選一個哦,請問答”蘇墨問道。
聞言瞬間,吳海絕了,他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已經沒有了思考能力,他只想死。
可能很多人不清楚,對于宗教信徒來說,有一個終極問題,也是最無解的靈魂拷問。
那就是信仰的,到底是教義,還是神本。
幾乎全部的信徒,都不會去思考這個問題,因為在他們心中,神本就是教義,是不可分割的。
但是,也有數天資聰慧者,能想到這個問題,并且一定會陷信仰的旋渦中。
這些聰慧者里面,有一部分想通了,基本都會離教會,選擇世修行,當一個逍遙客。因為,他們想明白了。
他們一直以來,信奉的本就不是某位神、某位主,而是教義,是一種生活態度、一種思想境界,至于代表這種教義的,是某位神還是乞丐,并沒有區別。
所以,他們豁然開朗,就不再守著教會,不再拜神,開始云游天下,尋找屬于自己的心靈世界。
而另一部分沒有想通的人,他們繼續在疑與痛苦中掙扎。有的開始變狂信徒,變得偏執而瘋狂,思想也開始轉變,變得人不人鬼不鬼。
有的,渾渾噩噩,繼續那無休止的思考與懷疑,變了虔誠,但又沒有完全虔誠的蠢貨。
顯然,吳海屬于不聰慧的那一類,他之前沒有想到過這個問題。但是蘇墨提出后,他就迷茫了,懷疑了,糾結了。
這個問題本就不是那麼好想通的,我們于上帝視角,我解釋的這麼清楚,可能大家覺得,很簡單嘛,誰都能明白。
但其實并不是,看看那些佛教信徒,幾乎都會拜神祈福,你去告訴他,拜佛沒用,教義想明白就行,你看他理不理你,不罵你就不錯了。
所以,吳海也是想不通,他需要回答這個問題,這關乎他的生死,也關乎信仰。所以,他越是想,就越是懷疑自己的信仰,思想于崩潰的邊緣。
這次蘇墨并不著急,足足兩分鐘,他都沒有宣布時間到。他看著吳海那痛苦、迷茫的神,覺是那麼的渾舒暢,想要多一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五分鐘后,吳海不了這個折磨了,他張大狠狠咬自己的舌頭,希能咬舌自盡。
鮮從口中流出,流的很多,吳海滿鮮,他的舌頭被自己咬斷一截。但是,他沒有死,甚至沒有昏迷。
除了無盡的劇痛外,他沒有覺到死亡的臨近,這個蠢貨居然以為咬舌可以自盡,真是笑死人。
自殺未,他沒有放棄,搖,用自己的后腦勺拼命撞擊木柱。
“嘣、嘣、嘣。。。。。。”
連續的撞擊聲響起,蘇墨也不阻止,就這樣笑瞇瞇看著這個蠢貨表演。
足足撞擊了二十多下,吳海滿頭鮮,但是他還是沒有死,也沒有昏迷。
當然不會,這道觀的柱子都是木制,近距離撞擊,本無法自殺,他的努力注定無用。
眼淚狂流,吳海現在的樣子,雖然很慘,但總有一喜。
腦袋流、流,眼淚鼻涕滿臉,表痛苦無助,簡直太可了。
蘇墨在哪里笑,笑著笑著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嘿嘿、、、噗、哈哈哈哈、、、、、、”
“對不住了,這種時候我不該打破你悲壯的表演,但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個蠢貨。
哈哈哈哈、、、、、、、、
居然相信咬舌可以自盡,誰教你的,哈哈哈、、、、”
彎著腰笑了好一會兒,他才停止了肩膀的聳,重新站直。
“好了,好了,吳海,我不會折磨你的,你很棒,給我帶來了這麼多的歡樂。
你可真是個好人吶,所以,為了激你,我會讓你死的沒有痛苦的”
說著,他抬起右拳,朝著吳海太某個位置就是狠狠一個大兜。
然后,他以為吳海腦袋一個耷拉,就這樣死了的。
結果,這一拳下去,吳海確實暈死了,滿足了他的愿。但是,這家伙一一的,居然沒死,看起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蘇墨有些不好意思的著自己的腦袋嘀咕道:“老宋不是說過嗎,這個位置能一擊必殺的,他以前屢試不爽。
難道,是因為我沒有實踐過,把握不準力道與位置?
嗯,肯定是,絕不是我學藝不,對,就是這樣!”
然后,蘇墨對著吳海又是一拳,這一拳下去,吳海終于不了,口也不再劇烈起伏,而是徹底不起伏了,看來是死了。
細細了一下,蘇墨大概是明白自己剛才為什麼沒能一擊必殺了,位置確實沒有打準確,偏差了一點。
但是,他絕不會承認這是自己的問題,肯定是缺乏實戰的原因,他篤定。
解決完吳海后,高明就很練的過來善后,還會心的放棺材,可謂是十分的敬業。
蘇墨看著高明心里連連點頭:“果然,什麼事,想要專業,只有一個訣竅,唯手爾”大風小說
最后,他走到德華邊,看著不斷后退,又沒辦法后退的德華,蘇墨惻惻一笑。
“大主教,大祭師,你的問題嘛,嗯。。。。。。。。。。。。”
他故意拖長了音調,讓德華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等到這位國外大主教都快尿子時,蘇墨才說出接下來的話。
“你媽貴姓啊?”
全場瞬間安靜,就連正在關閉棺材蓋的高明,都是停下了手里的作,用一副見鬼的表看著蘇墨。
其余人也不例外,都是懵加茫然,一副不著頭腦的狀態。
看著其余人的表,蘇墨理所當然說道:“怎麼啦,一問一答,我問這個問題,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