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到達休斯頓后,也是走了很多地方,但沒有什麼發現。
這天晚上,他躺在床上思考:
“如果杰克不在休斯頓,他會去哪里呢?
據他作案的規律來講,以前呆過的地方,大概率是不會再去了。
那麼,他下一個要去的地方,很可能是華盛頓、紐約、舊金山這三個城市其中一個。
嗯,但就算這樣,難道要我一個個去運氣?”
就在這時候,電話響起。
一看是王健打來的,他接起電話。
幾分鐘后,蘇墨打開電腦開始瀏覽資料,這是王健發過來的。
他用手挲著下:“杰克在紐約,這點可以確定。
但是,想要找出他,依舊是大海撈針。
他的殺人邏輯是有罪就殺,但這個有罪是他自己判斷的,也就是說,他覺得誰有罪就會殺誰。
況且,他也沒有明確的目標,不會針對某個群。
還真是無從下手啊”
想了一會兒,沒什麼思路,他暫時不去思考,開始瀏覽起最近紐約的新聞來。
畢竟,杰克在紐約,也許能從新聞里發現點什麼,當然只是有可能。
看了一個多小時后,也沒有看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他準備睡了。
就在他即將關掉電腦時,一則新聞引起了他的注意。
“強生制藥與埃莫為再次聯合,向克林制藥提出控訴,意在克林制藥嚴重擾市場,是不正當競爭。
為此,紐約制藥管理局發布聲明、、、、、”
看到這條新聞后,一個想法出現在了蘇墨腦海中。
他快速翻出食人魔杰克案的所有害者,并且一一查詢。
兩個小時后,蘇墨角微微勾起:“終于出馬腳了”
事是怎麼回事呢?
要說國資本家里,誰是最貪婪的,無疑就是那些制藥企業。
相信大家都知道,在國,很多人看不起病的,主要藥太貴了。
而國藥昂貴的本原因,就是這些藥企在作妖。
舉個例子,一顆冒藥最開始賣10元一顆,那是因為本高、技不夠。
但,隨著時代發展,技起來了,本低了。
按理說,藥價就該降下來,賣5元一顆也一樣暴利。
但是,那些大型藥企們,聯合起來,不降價。
這還不算什麼,他們不降價也就算了,還想方設法阻止其他制藥公司發展,不準其他制藥公司技進步。
這樣的話,藥價就不會降下來,他們就能一直暴利。
其實,這在國算是公開的,但資本主義國家就是這樣。
明明一件很離譜的事,偏偏就是不去解決,方直接默認。
當蘇墨看到新聞時,就聯想到杰克的殺人邏輯。
在看遍所有害者后,果然,杰克真是按照宗教思想在殺人。
在天主教思想里,有七宗罪,分別是:傲慢、嫉妒、憤怒、懶惰、貪婪、、暴食。
而仔細分析杰克殺害的那些人,一個城市殺的都是同一種人。
并且,還都是嚴格按照七宗罪順序來的。
比如,在休斯頓,杰克殺了三個人,都是懶惰罪。
這次到了紐約,目標肯定是犯了貪婪罪的人。
而妮娜,恰好就是一個犯貪婪罪的人,貪婪的不是錢財,而是。
而杰克下一個目標,肯定是貪婪錢財的人。
這樣的人,紐約太多,但最有名,也是最貪的一個,無疑就是強生制藥的老總,布拉斯。
蘇墨并不能肯定自己分析對了,但他必須要去試試。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他回到了紐約。
蘇墨也是下了決定,如果在紐約還沒有遇到杰克,他就放棄這個目標。
這也是無奈之舉,總不能一直跟在杰克屁后面吃屁吧。
但如果在紐約遇到了這家伙,那就跑不掉了,他只需要看一眼,腦海中的人格細線就會有反應。
這也算是開掛者的福利了,不用白不用。
布拉斯作為財閥掌舵者,安保其實并沒有想的那麼森嚴。平時除了兩個持槍雇傭兵保護外,幾乎沒有任何其他安保措施。
這也跟國的文化有關,要是在日本、華國,這樣的人,安保級別就會高很多。
但這是國,一個極度神奇的國家。
前面說過,國四周,一面是太平洋、一面是大西洋。
因此,國境時常發颶風、洪水等自然災難。
但神奇的是,國人對此似乎并不在意,當災難發生時,有的人甚至會去作死,挑戰生命的強度,你就說離譜不離譜。
說個很真實的案例,去年,也就是2022年,國發生重大自然災害,導致8百多萬人災。
但離奇的是,國氣象局,事前居然沒有發出通報。而原因更是離大譜,氣象局本就沒有監測出來。
國這方面的技,那絕不會比我們低。沒有監測出來,只有一個原因,人家本就沒有去預測與防控。
這種事,放在東方國家那是絕不可能的,但在國,那就是基本作。
說了這麼多,就想說明一個問題,國人對于潛在危機,貌似真的沒有那麼在意。
漢尼拔已經跟蹤布拉斯好幾天了,他發現這家伙的安保雖然一般,但要找下手的機會,難。
布拉斯居住在郊區一棟湖中別墅,不是別墅各都安裝有攝像頭,別墅部,也24小時有人守衛。
這樣的環境下,漢尼拔是沒有機會潛并殺掉布拉斯的。
而除了在家,布拉斯還有三個常去的地方,公司、聚會、管理局。
管理局不用說,這是方機構,漢尼拔不是蘇墨,沒有能力在里面搞。
聚會看起來機會多,但有一個問題,漢尼拔本進不去。
這種層次的聚會,安保森嚴,進出都需要份驗證,漢尼拔沒法進去。
公司也是差不多的質,到關卡都需要指紋、證件等,漢尼拔沒有辦法通過重重阻礙,進到總裁辦公室。
這天晚上,漢尼拔獨自坐在黑暗中冥想,他表平靜、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