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東又仔細的看了一遍。
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周曉蕾生于東寧市,這是西南省的一個邊境小城。
家庭員也很簡單,只有父母以及一個比大兩歲的哥哥,的父母早些年已經去世,現在只有一個哥哥周曉強,今年45歲。
從資料上來看,周曉蕾并不是雙胞胎!!!
這一發現,瞬間讓岳東陷了沉思。
周曉蕾八年前死于車禍,治安局相關部門是驗證出過相關證明的。
雖然死者被燒的面目全非,但據專業的全同胞(一種專業的測試手段,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緣關系鑒定的一種方法)鑒定,死者跟周曉強的確是兄妹關系。
有古怪,絕對有古怪!
岳東仔細回憶了一番永江河灣沉尸案的相關案描述。
死者的五臉部被砍的稀爛,指紋也被人刻意毀去。
兇手這麼做的目的很明顯,他就是在毀滅死者份識別的相關證據。
他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呢?
岳東用手指敲著桌面。
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用腦去破案。
這種覺很好。
他發現破案似乎也會上癮。
尤其是這種層層剝繭尋找線索的案子,越是復雜越有意思。
跟兇手斗智斗勇,最后再將兇手緝拿歸案,就棚。
岳東突然找到了自己的樂趣。
要說好樂趣,岳東還真不多。
他不打牌、不嗜酒,不打手游不泡吧,煙也就是裝個憂郁。
唯一的好,估計就是早起練拳了。
這要跟同齡人比起來,岳東就是個很無趣的人。
如今,他也算是多了一個新的好。
那就是與兇手隔空手,斗智斗勇。
案件查到這里,岳東大致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沒猜錯的話,這個殺人沉尸的人應該就是頂峰旅游集團的顧南城。
這顧南城很狡猾,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沉尸的袋子被釣魚佬給釣了上來。
他這也是倒霉催的,不然再等上一段時間,尸徹底腐爛白骨后,這案子就是想查也沒法查。
岳東角噙上了一笑容。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挖掘出真假周曉蕾后面的故事。
只要周曉蕾這條線弄明白了,那這個案子也就破了。
一旁的楊南副局長看了看岳東,他一直好奇岳東為何要去調看一個死去多年的人的檔案,見岳東陷沉思,他按捺不住問道:“岳顧問可是發現了什麼???”
他本就是順口問了問,但岳東卻直接點頭,然后對楊南副局長道:“楊局,麻煩你上專案組的諸位同仁去案件研討室,我有個重大發現要跟大家說一說。”
楊南頓時出了大喜之。
“行,等著,我立刻就去安排。”
剛安排完工作的墨柒也聽到了岳東這話,他立刻把正準備出門的專案組員住。
“岳顧問,你這有重大發現?”
岳東點頭回道:“的確有,墨隊,我們去案件研討室。”
見岳東肯定的點頭后,墨柒立刻帶著眾人前往案件研討室,不一會,楊南也帶著一批專案組員匆匆趕了過來,白澤宇也在其中。
眾人各自坐好后。
楊南副局長對岳東道:“岳顧問,辛苦你將你的發現說一說。”
岳東點了點頭,直接站了起來開口道:“此前我們推斷裝著尸的袋子是從下游回流沖過來的,這個想必大家已經知道了,我就不再多說。”
“原本,我們將排查的重點放在拋尸點下游的碼頭,重點排查有船,然后又是廚師或者屠夫的人群中。”
“這個方向是對的,按照這個方向查下去,我們也能找到真兇,只是……”
說到這,岳東臉上出了一道自信的笑容,他直接道:“這真兇本來可以在躲一些時間的,但是他的運氣比較差,上了我!”
他這話如果換做其他人來說的話,肯定要被人暗中嘲諷,但是說這話的人是岳東,是一個在短短時間就破獲了五六起大案要案的男人。
他說出這話,在座的眾人沒有非但沒有嘲諷之,反而覺得理所當然。
岳東繼續說道。
“今天下午,我一個朋友約我去江州月的游上喝茶,巧合的是,我在江州月的游上面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我在游上面的廚房中看到了一道怨魂。”
聽到岳東這句話,白澤宇陡然響起了岳東那副手繪的畫像,他失聲問道:“岳顧問,你繪的那張手繪像就是那怨魂……”
“是的!”
楊南副局長將自己的筆套上筆套,現在聊的這些并不適合記錄,收好筆后,他開口道:“難怪你會發過來讓我們去調取資料,我有個疑問,你如何證明你發現的怨…怨魂就是被害人?”
楊南說到怨魂兩個字時,覺很不習慣,在場所有人從小的教育就是要相信科學。
若不是岳東在此前的案件中就已經證明了某些東西是真實存在的,在場的專案組員指定會把岳東當一個有妄想癥的神病患者。
面對楊南這個問題,岳東道:“說到這里,我有必要為大家科普一些玄門小知識。”
科普、玄門小知識。
這兩個名詞湊合到一起后,研討室中所有人都生出一種荒誕離奇的覺,雖然他們知道岳東有特殊的手段,但是……當一些認知被打破時,那種覺就非常怪。
這些人中,就屬白澤宇臉最為淡定,他可是親眼見過岳東出手的人,紙人都被岳東當無人機一樣控了,他能看到怨魂有什麼驚奇的!!!
岳東沒有管眾人是什麼反應,他直接道。
“人若橫死,人魂會在怨念的支撐下化作怨魂在案發現場徘徊,如無意外況的話,絕不會出現在別的地方,而且,如果不是什麼特殊的風水地段的話,人魂所化的怨魂一般會在七七四十九天后消失。”
“我這麼說,你們大致明白了嗎?”
場中所有人點頭。
岳東這番話不難理解,意思就是他發現的那怨魂是新死不久的。
聽到這里,白澤宇卻搖頭出聲。
他滿是疑道:“不對啊,岳顧問你發給我的那張畫像我們已經匹配到了相關資料,從資料上來看,這人已經死了八年了,如果按照岳顧問你的說法的話,的怨魂不應該早就消失了才對嗎?”
面對白澤宇的提問,岳東剛想回答,電話卻傳來了一陣振。
他拿起來一看,是陳嘉穎打來的。
難道又有什麼新發現?
岳東手指一點,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