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不但不聽,還喊了服務員,拿來了一瓶白酒。
墨黎心本想再勸,卻被姜寧兮拉住了手:“黎心姐,讓他喝。”
“秦朗,我陪你喝吧!”華宛看著秦朗微微一笑。
畢竟喝了這次,以后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聚了。
“夠義氣!”秦朗夸了聲,苦苦一笑。
服務員上了酒,華宛和秦朗杯,兩人一下子喝開了。
秦朗喝醉時,突然一把將華宛擁懷里,大聲表白道:“宛——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你……真的、真的……很喜歡你。”
墨黎心聽得瞪大了眼睛。
而姜寧兮滿臉卻很淡定,好像這件事,早就知道了一樣。
華宛沒有推開秦朗,而是抬起雙手,在他后背上拍了拍,安道:“乖!不傷心,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
“你真的不喜歡我嗎?”秦朗開始酒后吐真言。
其實,從一開始,警告他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的家世背景與的家世背景格格不。
但是,他還是想抱著試試看的心態,陪在邊。
結果令他沒想到的是,這麼快就決定去當軍醫了。
“秦朗,你別想多了,我們一直都不可能。我也一直只是把你當朋友。”華宛再次安。
秦朗這才緩緩地放開華宛,看著可又漂亮的臉蛋,自己只能倒咽苦水:“我明白了,就是說出來,心里舒服點。”
“我知道。”華宛拍了拍秦朗的肩頭。
墨黎心直到這一刻才真正的明白,是華宛把秦朗的那個“病”給治好了。
以前,秦朗只要看上一個孩子,就會主猛力追求。
但是對于華宛,秦朗總是“發乎,止乎禮義”。
這才是真吧!
因為真,才會尊重對方。
這個告別會結束后,墨黎心喊了司機過來,先送秦朗回家。
姜寧兮則開車,親自將華宛送回元帥府。
華宛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車窗外,才跟姜寧兮說了實話:“其實,我是在學校里,因為沒朋友,才主跟爺爺說,要他找關系,幫我提前進部隊的。”
“宛,陶莎莎的那件事,你不要往心里去。”姜寧兮安道。
華宛卻反問:“為什麼我潛意識里認識的這個世界,跟實際的不一樣?”
“別想了,既然決定去部隊了,就在部隊里好好學習。我想,你跟部隊里的同志相,一定比你現在跟同學相要更簡單。”姜寧兮好聲說道。
華宛訥訥地點了點頭。
姜寧兮突然想到了什麼,關心地問道:“海、陸、空,你選的是哪個領域的軍醫?”
“海軍的軍醫。”華宛回答道,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因為沈讓塵在沿海地帶,我想去他那里。”
姜寧兮聞言,不笑了:“嗯,去他那兒也好,你也有個照應。”
比起秦朗,其實沈讓塵更適合華宛。
所以,那個時候,秦朗跟提起,要幫他追求華宛的時候,一直沒表態也是這個原因。
兩人雖說都是的朋友,但是覺得,只有適合,才是最好的。
到了元帥府,華宛喝得有點多,姜寧兮親自將送回了臥室。
華宛幾乎是倒床就睡。
正好這個時候,做個的午休。
姜寧兮給華宛蓋了條薄毯,從臥室里走出來,剛把房門關上,就到了剛巧路過的華傳志。
“華爺爺,午好。”姜寧兮問候了一聲。
華傳志深深地嘆了口氣:“宛那丫頭,心思單純。”
“我覺得好。”姜寧兮微微一笑,“只有這樣,才有一顆赤子之心。”
“我聽說,你最近跟薄家的人走得比較近?”華傳志隨之轉開了話題。
姜寧兮心一怔,正狐疑他老人家是怎麼知道的時候,立馬意識到了什麼,微笑著解釋道:“只是商務上的往來。”
“寧兮啊!從商可以,但是千萬別及法律的底線。”華傳志語重心長道。
他也是一片好心。
姜寧兮微笑道:“華爺爺放心,我自有分寸。”
“嗯。”華傳志點了點頭。
就在他準備回房休息時,姜寧兮又問道:“華爺爺,你們跟阮家,是不是斷了來往?”
自從阮家和薄家聯姻后,這一年來,姜寧兮并未看到華傳志和阮冰清的父親阮弘盛再有來往。
華傳志回頭看向姜寧兮,語氣沉重地回答道:“我這招,明哲保。”
“這話何解?”姜寧兮反問,“您和阮弘盛,當年也算是戰友關系吧?”
“薄家在堯都的事,我雖未出門,但也有所耳聞。阮家跟薄家聯姻,我為了元帥府,就必須跟他們斷了這層關系。”華傳志語重心長道,“倘若哪天,你也做了不該做的事,我對你也會翻臉不認人。”
“明白,華爺爺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姜寧兮微微頷首允諾。
華傳志點了點頭,轉回了房間。
姜寧兮能懂他。
并不是說他那樣做,顯得冷酷無。
而是他得守住家族的榮耀,這份榮耀,可以一直關照著他的后代。
姜寧兮離開了元帥府。
回公司的路上,剛巧路過薄昱行的大學門口。
猛地想到薄昱行給發的消息,在路邊停了車,掏出手機,給薄昱行打了通電話。
“喂——姐姐。”薄昱行接聽電話的時候聲音很小。
聽筒里約還傳來老師授課的聲音。
“你在上課?”姜寧兮試探地問。
“對,不過還有五分鐘就下課了。”薄昱行回答道。
“那你繼續上課,我就不打擾你了。”姜寧兮說完,要掛斷電話。
薄昱行連忙說道:“姐姐,我上完這堂課,下午就沒課了。我可以去找你嗎?”
姜寧兮笑著反問:“你想上哪兒來找我?”
“你在哪兒,我就上哪兒找你。”薄昱行語氣里帶著笑意。
“那我等你吧!我就在你校門口。”姜寧兮看著校門口的牌匾,虛假意地說道,“我發現,我好像也很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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