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武鼻子:“嗯,你說的有道理,我的艦隊里還真缺艦隊指揮人才,現有的這些人有的是在艦隊上服役過,有的僅僅是喜歡在虛空艦上戰斗,可以說都沒有接過專業培訓。”
說到這里忽然想起什麼,瞪視著對方嚷道:“什麼我的旁門左道?我的怎麼就旁門左道?能消滅對手的就是正道。”
姬武嗓門太大,武德正彥不自覺的捂住耳朵,這傷害力,至有化神修士的威力。
但是他心里很,剛剛被姬武譏笑個子矮的仇終于算是報了。
等姬武喊完,他才接口道:“你不用急,等這件事結束,我派幾個資深艦隊指揮去給你的艦隊培訓,保證培訓為虛空最強艦隊。”
姬武剛要說話,跟十二集團軍那邊聯系的通訊再次閃亮,還是那個懶洋洋的聲音:“十二集團軍指揮中心通知你們,可以編制進我的艦隊,我是十二集團軍督軍校尉印泉臺,現在你們加速向我們靠攏,我們會給予你們大炮支援。”
五艘虛空艦立刻全速行駛,麻嘯天他們顯然也發現了增援艦隊,并未追不放,而是繼續放了幾百炮后,調頭撤退。
對于十二集團軍的艦船驗證信息,月青青和穆北劍本不予理會。
姬武卻邊駕駛艦船邊笑著說道:“這位督軍校尉的名字可一點都不吉利,印泉臺?擺明就是要去間報到的意思。”
武德正彥也搖頭笑道:“沒聽說過這個人,也沒聽說過有印家這個家族,估計是個小族吧。”
他剛說完,印泉臺再次來消息:“武護衛,依照你的看法,銀星敵軍是打算逃去哪里?艦隊戰斗力怎麼樣?”
武德正彥詭異一笑,對姬武作個手勢,沉著回話道:“對方對于域地形地勢并不悉,覺他們是在闖,試圖找到返回銀星系的路線,至于戰斗力,由于對方使用的艦船是從魔軍第三軍手里劫掠的,戰艦強悍,艦上大炮威力巨大,但是對方似乎并不專業,所以沒有打出應該有的氣勢出來,否則我們最后這五艘商務艦也不會存在了。”
“你的意思是說對方不是專業的虛空戰艦對伍,只是普通的修士軍?”
“不錯,對方的作戰手段一點都不專業,全靠著猛攻打。”
通話再次中斷。
二十息后,伍德正彥接到通知,跟在艦隊最后方,對五艘戰艦進行及時修補,艦上缺乏的彈藥晶石需要自己回到巨子域后再補充。
伍德正彥不服氣:“我們希能得到及時補充,繼續參與戰斗。”
印泉臺聲音里充滿了不屑:“你們不過是五艘商務艦船,能存活下來就不錯了,既使參加戰斗,你們面對第三軍的戰斗艦,還有一合之力麼,能給對方造什麼傷害?倭族帝連番戰斗,也辛苦,先休息吧。”
說完不等武德正彥反駁,直接切斷通話。
姬武的角勾起一個玩味的微笑:“這是想獨占功勞了?”
伍德正彥卻否定:“不是這個意思,就算我們參戰了,也沒我們什麼功勞,應該就是沒瞧得起我們,同時也不想在我們上浪費資源。”
“難得休息一會兒,看老麻他們的吧。”姬武盤膝坐定,拿出武德正彥送給他的地圖認真
研究起來。
在一百多艘戰艦的前后圍追之下,半個時辰后,麻嘯天他們幾乎被包圍,完全在姬武的既定計劃中。
可是戰艦被包圍的一刻,姬武行了,風道子和七位長老,還有五十萬修士軍,以及牛義天他們都藏在乾坤鏡中。
姬武這是要繼續他的劫掠虛空戰艦營生。
至于五艘配備了云彈的虛空艦,就讓武德正彥自己看著好了。
反正五艘艦現在是停在虛空中,而且還遠在戰場波及范圍外,輕易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這個計劃姬武可沒跟武德正彥提起過,看著武德正彥詫異的眼神,姬武像安立刻要上花轎的小媳婦一樣安他道:“你別擔心,只要在我沒回來之前別啟云彈,你就不會有任何危險,我弄幾艘戰艦后立刻就回來。”
武德正彥好想罵人。
他一個大乘中期修士還需要一個筑基來安麼?
他怕什麼?他就想跟姬武一起去,看看姬武到底是怎麼把虛空艦搶到手的。
虛空艦有那麼好搶麼?
從知道姬武可以肆意劫掠虛空艦時,他就充滿好奇,現在終于有個機會可以親眼看看姬武到底如何行,卻被姬武安排這里看著艦船。
他不甘心哪。
可是沒辦法,姬武不帶他玩,這讓武德正彥很郁悶。
眼看著姬武一個人駕著虛空梭遠去,武德正彥無奈嘆息,對姬武的好奇心卻更強了。
姬武離開后不到二十息,雙方正式開戰,一時間虛空中亮如白晝,電閃爍,炮聲轟鳴,道道柱穿梭往來。
姬武還是第一次看見正式的虛空艦大戰,只覺得炫目多姿,好看的很。
風道子卻笑道:“小子,別覺得像好玩似的,這里空間縱橫的柱必須注意躲避,就以你筑基修為,哪怕被柱余波掃中,都會瞬間汽化。”
姬武上一哆嗦:“風前輩,你明知道我膽小,還要嚇唬我?”
風道子的眼神瞬間呆滯一下,連虛空戰艦都敢搶的人說他膽子小?誰信呢?
這個黃口小兒詐無比,稍不留神就著了他的道,他說的話,能有三分可信就不錯了,不對,最好一個字都不要相信,只要你信了他一分,噩夢就開始了。
想到這,風道子趕說道:“好吧,膽小鬼,我們該干活了,別一會兒姓麻的小子堅持不住,被干掉一兩艘艦就不劃算了。說吧,這次要多艘?”
姬武居然還拉著手指算計了一下:“這次來二十艘應該差不多。”
柱劃過夜空,就在他們前不到三十里的地方掃過。
在看姬武和風道子,已經全無蹤影。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被汽化了呢。
印泉臺信心滿滿,眼看著對方的二十七艘戰艦被打的慢慢沒有還手的力量,臉上不自覺出得意的笑容。
這可是銀星系送給自己的大禮包。
誰說敵人都是窮兇極惡的?在他眼里,對面的這些銀星修士各個可,他很想各個都去擁抱一下。
能搶了第三軍西道的戰艦,這些銀星修士豈能弱了?
西道別看被姬武打的像孫子一樣,跟陳曉東合乘一艘虛空梭跑了,在魔軍里可是威名赫赫。
當年大熊域一戰,以十八艘虛空艦獨對修士軍一百多艘戰艦,二百多個大乘,愣是半步不退,打傷對方大乘三個,擊毀虛空艦十一艘,己方僅付出十艘戰艦掛彩的代價,修補一下就等于什麼代價都沒付出。
一戰就打出了西將軍的威名,奠定了他在域魔軍里二十位巨柱之一的份。
結果他的艦隊被滅了,還有幾十艘戰艦落到銀星人手里,這可是域對銀星系開戰以來十萬年都沒發生過的事。
可見出手的人不是一般強悍。
現在這些人就就落在自己手里,或是被殲滅,印泉臺能不得意麼?
只怕將來就是看見西道,對方也必須要對自己恭敬三分。
別看印泉臺只是一個督軍校尉,跟西道份差距巨大,可是你西道打不過的人卻被他印泉臺滅了,這其中的利害關系還能想不通麼?
越打他越覺得西道恐怕徒有虛名,也不知道奠定了西道份的那一戰中,到底遇上了怎樣的垃圾選手?
現在把西道打的抱頭鼠竄的對手就在自己面前,自己可以變著花的對方,也沒看出這些人怎麼牛啊?
西道要不是徒有虛名,怎麼連這種人都打不過?
越想他越覺得好笑,越想越覺得開心,一只絨絨的大手忍不住摟過邊一個藍眼睛的,滿是胡子的大直接印在對方的雪白脖頸上。
咯咯笑著,迎合著他的作。
印雙臺一輩子最大的嗜好就是人,不管是喜是怒,都會在人肚皮上釋放緒。
跟他在一起時間長的人甚至不用聽他說話,不用看他臉上表,只要通過他的作就能了解他的心。
他的心不一樣,求歡的程序也不一樣。
但這次,他剛布下一道制,子還沒下,就被人生生打斷了。
是副將杜明禮。
印泉臺的臉明顯不好看:“怎麼回事?不知道這時候不能打擾我麼?”
杜明禮的臉稍微有點驚慌:“本來不該打擾督軍大人,可是況發生了變化,需要您來定奪,而且是急況。”
印泉臺皺皺眉頭:“什麼況?”
“我們有幾艘戰艦忽然不接指揮,私自離戰場,還有幾艘戰艦莫名其妙的向自己艦隊發攻擊,通話通道也被關閉。”
印泉臺有種不妙的覺,西道如何出事的他也曾經有所耳聞,據說就是被莫明奇妙的攻戰艦部,戰艦直接被奪。
長刀瞬間塌落,子里馬上空間充盈:“況嚴重麼?”
“目前私自離戰場的有三艘,向己方擊的有四艘,但我怕況惡化,立刻來通知您,請您定奪如何置?”
印泉臺深陷在眼窩里的眼珠晃了晃:“立刻把他們列為敵方目標,同時跟其他艦船保持不間斷聯系,注意其他艦船態。”
他的話音剛落,杜明禮收到傳訊,打開一看,面大變:“督軍,又有五艘艦離戰場,四艘艦開始攻擊自己艦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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