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冷冰冰的態度,讓霍停歸懵了。
不是寒未遲讓他火速趕回來給落晚晚解毒的嗎?
害得他連和瑞貝卡單獨相的機會都放棄了,趕沖回寒公館。
結果到了跟前,寒未遲又是這個態度。
這,到底是想救落晚晚還是不想救啊?
正納悶,房間里再次傳來落晚晚強忍卻仍舊從角溢出的低哼聲。
霍停歸咬牙跺腳,“不管了,沖著你和瑞貝卡好,我也得先給你解毒。”
否則到時候被瑞貝卡知道他見死不救,他還怎麼和瑞貝卡在一起?
走進屋里,霍停歸便迅速給落晚晚號脈。
不由得,蹙起了眉頭,“落小姐,你這毒很重,我需要針灸,你能忍嗎?”
“寒長書,”落晚晚晃著腦袋,盡可能讓自己保持清醒,“只要不是用那種方式解毒,怎麼樣都可以。”
唯一不能接的,就是在和寒長書還沒有的時候,就有了夫妻之實。
“落小姐你認錯了,我是霍停歸,不是寒長書。”霍停歸說道。
落晚晚努力聚焦,看清楚了面前的人。
所以,剛才只是出現幻覺,所以才覺得是寒長書是嗎?
落晚晚松了一口氣。
是霍停歸更好,至不用再委婉的和寒長書說那些拒絕的話了。
“我會配合你解毒。”落晚晚費力的說道。
“你趴著,我要在你胳膊和后脖頸上扎銀針,可能會有點疼,但是忍一忍,十分鐘就能見效。”霍停歸說道。
落晚晚沒有半點猶豫,直接翻趴在了床上。
盡管全都被熱浪一波一波的席卷著,卻仍舊努力的讓自己保持著作。
霍停歸作迅速,在位上準落針。
繼而掐著表,到了十分鐘就給落晚晚拔針,再劃開的手指尖,烏黑的迅速的滴落。
“已經沒事了。”霍停歸收起了銀針,“你換一件干凈服就睡覺吧。”
落晚晚費力的翻過來,確實是覺自己全的怪異覺已經消散了大半。
只是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酸痛。
就好像是被人拆開了再重組一般。
似乎是看穿落晚晚心中所想,霍停歸主解釋道,“這種藥在里流竄,藥效很猛,會大量消耗你的力,所以酸痛是正常的,過兩天就會好。”
“好,多謝。”落晚晚頷首道。
霍停歸抬步退出了房間。
到了別館外面,才瞧見沉著臉頰的寒未遲。
“寒,我都搞定了。”霍停歸笑嘻嘻的走上前去邀功。
寒未遲嗯了一聲,抬步要離開。
霍停歸沒皮沒臉的跟上去,“寒,我都放棄和瑞貝卡獨的機會回來幫解毒了,你難道就沒有一點謝嗎?”
“這批去南非的名單里,我會把你的名字給劃掉,當作謝。”霍停歸冷聲道。
聽聞這話,霍停歸頓時驚得往后蹦了一步,“你還打算把我送去南非?那地方連個五星級酒店都沒有,你是不是要我死。”
“你再說,名字就不劃了。”寒未遲威脅道。
嚇得霍停歸趕捂住了。
人嘛,就是要適時認慫,這樣才能活得更長壽。
霍停歸迅速轉移了話題,說起剛才的事來,語氣疑,“我還以為落小姐和寒長書很好來著,結果剛才以為我是寒長書,卻讓我除開用那種最直接的解毒方法之外,其他的都行,滿滿的排斥和疏遠啊。”
寒未遲的步伐頓住,轉過頭去看向霍停歸,“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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