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喜的道:“三叔!”
彭壯漢高壯,如同一座鐵塔,相比之下,三叔在他面前就是個矮子。
可偏偏這個矮子,竟然隨手就把他給丟了出去,還臉不紅氣不的。這本事我拍馬也比不上。
彭壯漢摔了個狗吃屎,頓時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怒道:“何文武!”
三叔轉過頭來,淡淡的說:“怎麼?不服?”
“豫南小溶的事我聽說了,別以為你事做的就沒人知道了!”
“雖說老子沒證據,但眼睛不瞎!那位幸存者到底是如何死的,你他娘的心里沒點B數嗎?非得讓老子說出來?”
彭壯漢臉一白,到邊的怒罵聲瞬間又吞了回去。他恨恨的說:“好!石門白事店!我記住了!”
“右手給我!就當我沒來過!”
三叔瞇著眼睛說:“右手給你,讓給你去害更多的人?借尸殺人的法子,老子又不是不懂。”
“一句話!要麼右手給你,我把你干的好事說出去!要麼你就趕滾蛋!別他娘的在這礙眼!”
彭壯漢怒道:“好!何文武!你有種!”
他說完之后,毫不猶豫的掉頭就走,鉆進了一輛黑皮卡車里面揚長而去。
我看的目瞪口呆,三叔這是在做什麼?搶劫自己店的客人?
這不砸自己家招牌嗎?
三叔罵罵咧咧的關上門,說:“別大驚小怪,姓彭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可能不知道,川西的獨眼尸王現世,在圈子里已經傳開了。最初這只右手是在剛子手里,就是唯一活下來的那個守墓人。”
“剛子格很剛烈,自己的大哥和兄弟們都死在了這尸王手里,早就紅了眼的想找尸王報仇,所以才帶著尸王的右手滿世界跑,想找個風水對沖之地,把尸王給干翻。”
剛子平日里沉默寡言,但格著實孤僻。他沒想著找人幫忙,只是想找個地跟尸王決一死戰。
弄死尸王,大仇得報。弄不死,就讓尸王弄死自己,也好追一追黃泉路上的兄弟們。
豫南小溶,就是他選的地方。
為了能報仇,剛子把自己所有的錢都買了東西,是鎮尸符就一摞一摞的,又花高價打造了鐵棺材,制造了捆尸索,把尸王的右手放在棺材里面,準備等對頭過來。
前面這些,跟彭壯漢說的基本沒錯,但三叔后面說的就又不同了。
彭壯漢并非是偶然路過,但他是被剛子和尸王的爭斗吸引過去的。
那一場戰斗沒人看見過程,但三叔說,事后有人推測過,剛子表面上雖然是被尸王所殺,但實際上,剛子上,卻有幾道刀痕。
尸王自然不會用刀的,剛子也不可能自己在自己的要害位置捅刀子。所以唯一出現在現場的彭壯漢就很可疑了。
剛子死后,尸王的右手也隨之不見。
我皺著眉頭,如果這樣來說,彭壯漢這右手的來歷就很可疑了。但我心中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尸王的右手,到底有什麼用?
如果這事真的是彭壯漢所為,他要尸王的右手到底干什麼?
三叔盯著八卦鏡下的尸王右手,說:“這東西用很大!而且若是落在某些人手里,恐怕會出事!”
“不行!我得出去一趟!”
“大侄子,我給你安排幾件事!”
我見三叔臉不對,急忙說:“您說!”
三叔說:“我去一趟豫南白馬寺!這幾天店鋪暫時關門,來客一律不接!”
“三天后,你去一趟風起大廈,要看著李風起的三魂七魄被鬼差帶走!要是沒有帶走,立刻給我打電話!”
我答應了一聲,心里卻有點犯怵。
活人窺探鬼差勾魂那是犯忌諱的事,若是被鬼差察覺,指不定連我的小命也一并勾走。
三叔罵道:“怕個屁!出了事三叔去撈你!”
“還有,彭壯漢這人睚眥必報,指不定會回來給你找茬。你要是擋不住,就去地下室,開第三口棺材!”
我咦了一聲,這里還有個地下室?我怎麼不知道?
不過仔細一想,我來店鋪的第一天就被帶去了亡山,后來又一直奔波在外,在店里待的時間不超過三個小時。
沒看到地下室也算是在理之中。
看來三叔的店鋪里面,也藏著一些了不得的東西。
三叔給我代了幾句,就帶著尸王的右手匆匆離開。在他離開的時候,我注意到,三叔沒有用八卦鏡,也沒有用鎮尸符,只是隨手一抓,堅如鐵的爪子就服服帖帖,連都不敢彈一下。
聯想到剛才三叔把彭壯漢丟出去的瞬間,讓我欽佩不已,這便宜三叔是真人不相啊!
心里念叨著,手上卻沒閑著,把店門口的破魂燈亮了起來,又把房門關閉。完事之后,我才打著手電找了找地下室的門。
還別說,在暗的樓梯,真被我找到一扇不起眼的小門,這扇門沒有上鎖,但表面上卻有一道道的花紋。
仔細看去,才發現這是玄門正宗的八卦伏魔陣。
兩扇門合并起來,就是一副八卦圖。
我推門而,里面的應燈立刻亮了起來。接著我倒吸一口涼氣,心中直說臥槽。
地下室里,麻麻的擺放著十幾口棺材。這些棺材大部分都是新的,有的上面是一道道的墨痕,有的則覆蓋著一件大紅的袈裟。
有的用捆尸索牢牢綁起來,也有竟然是一面五星紅旗包裹的的。
可能是察覺到有人進,一部分棺材發出咣當咣當的聲音,像是要破棺而出。
我臉蒼白,心中暗罵。這麼多棺材,跟唐老板家都有的一拼了!
估著之前的黃金不死尸,也被三叔給抓到這里鎮了起來!
想到這,我就朝第三口棺材看去。那口棺材很腐朽,連棺材蓋都幾乎都蓋不嚴。而且跟其他躁的棺材不一樣,這口棺材很安靜,一點都沒彈。
我猶豫了一下,打著手電仔細掃了一眼,冷不防棺材里面傳來一個尖銳的聲音:“安靜!”
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我一跳,全的汗都豎了起來,幾乎是與此同時,那些躁的棺材立刻就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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