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吃瓜正吃得上頭,才從網友的鍵盤下知道,原來霍文泓明季寒韻多年,只是季寒韻瞧不上他。
接著季氏很快放出聲明撇清,并且退出酈山度假村項目以證清白!
更表示季寒韻與霍起淵堅定,婚紗禮服已經在定制中,婚事不會任何外在因素影響!
聲明一出,大片網友便調侃霍季以后都是一家人,誰中標都一樣賺錢,只是霍大對季小姐的一片癡心死在了霍二手里,先來的不一定抱得人歸,但后到的卻極有可能虜獲人芳心。
陸雲吃瓜的心徒然淡化,手指繼續了幾下手機屏幕,便覺索然無味,退出了網頁。
敲門聲響起。
合上電腦,側頭向門口:“進來。”
門板推開,書自外面進來,關上門后來到病床邊。
“坐。”陸雲看眼床邊的椅子。
書沒坐,先從包里拿出厚厚一沓文件給。
“陸總,這些都是上午的。另外您讓我查的事已經查清楚了,霍起淵沒有起訴過蔣墨,只是法院部空來風私下傳的,有人跟公司法務部的人稔便說了,說得有鼻子有眼還有傳票為證,法務部就跟我說了。我也是大意,沒有再核實一遍就跟陸總說了。對不起,陸總,給了您錯誤的信息。”
“那傳票也是假的?”陸雲邊一份份翻看文件邊問。
如果是假的,法院傳票這種應當嚴謹的東西,竟如此疏。
“是p的圖,技高超,p得跟真的一樣。”書又說。
陸雲深沉一口氣,是對蔣墨被告一事的松口氣,也是對霍起淵耍團團轉而火大。
看低聲下氣求他,他卻無于衷時,心里已經恥笑過無數次,就像他用“不諳世事的純”辱。
“那我應該告誰?”
忽然的一個提問,把書給問懵了。
陸總為了蔣墨,要告霍總?
“那個…蔣墨跟陸總關系很好嗎?”小心翼翼發問。
其實心里想的是,蔣墨難道是陸總男朋友,胃痛那晚就是蔣墨抱走的。
陸雲看眼,道:“公司有什麼事隨時打電話給我,下午下班前過來拿這些文件回公司。”
書立馬明白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連忙應了聲。
“那我先回去工作了,陸總。”
陸雲點頭,低頭看文件。
在聽見開門聲時,想到了什麼,驀然開口:“書,你查一下季寒韻最近是不是有什麼時尚雜志或者公司想跟合作。”
“好的,陸總。”
看著書出去,陸雲暗自思忖,雖然不缺錢,但為世界選冠軍,不可能放著好前程不營業吧?
況且,早上還看見在翻時尚雜志,走的時候還帶走了,看起來應該重要。
…
“你個混賬!才罰了你三個月薪水沒幾天,現在又給我搞出幺蛾子來,你再喜歡季寒韻,季家選的也不是你!”
霍正明怒斥出了事還一派吊兒郎當的霍文泓。
“老二都給你把標書做得好好的,你竟然順手就給了人家,眼里還有沒有自己家!”
霍文泓沒聽兩句就不耐煩,道:“我本沒有給季家,都是那些不知死活的寫的行不行,中午季寒韻找的是老二,不信你問老二!”
手一指,指向另一邊剛被斥完,現在一臉平靜無波得似局外人的霍起淵。
霍起淵看向他說道:“上午我拿標書到大哥辦公室,季小姐打電話約我吃午飯,中午我約了土地局的人吃飯,所以拒絕了,大哥便說他代我去見季小姐。大哥有沒有帶著標書一起去見季小姐,我沒看見。”
這些話聽在霍正明耳里沒有疑點,尤其約的是土地局的人,這飯局確實是重要。
可聽在霍文泓耳里,只覺得霍起淵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話尾還有意無意的提一標書,火氣油然而生。
霍正明指著霍起淵罵霍文泓:“你看看人家老二,你能不能跟他學學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公司上,天跟那個紈绔子弟混在一起!”
“我明明沒有給標書季氏,莫名其妙有這種新聞出來,就是老二搞的鬼,他在記恨上次的事,現在在報復我,算計我!”霍文泓暴跳如雷,指著霍起淵說。
一說完,霍文泓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他霍起淵又不是蠢東西,否則還能跟那麼多大佬談生意!
霍正明立馬看向霍起淵,眼里多了懷疑,顯然是相信霍文泓說的話。
霍起淵義正辭嚴道:“我為什麼要報復大哥?公司利益大于一切,兄弟不和傳出去就是丑聞,不但給個人,還給公司造負面影響。”
一句話打消霍正明的懷疑。
于霍家而言,公司利益高于一切個人利益!
霍文泓見狀,暴躁脾氣上來,破罐子破摔怒喊:“我們家怎麼樣,季家又怎麼樣,反正都是一家人,誰中標不都一樣!”
“所以你確實把標書給了季家是不是!”霍正明怒目圓睜質問。
季氏是季氏,自己家是自己家,能一樣嗎!
霍文泓看看霍起淵無事人的樣子,再看向來縱容自己的霍正明一點也不相信自己,怒道:“我就是給了,滿意沒有!”
啪!
霍正明被氣得一個大過去,面紅耳赤道:“現在開始項目由老二接手,跟你這沒用的東西沒半點關系!咳!咳咳……”
“爺爺,我先回公司了。”霍起淵覺得自己該退場了。
霍正明在緩著氣,擺擺手示意他趕去,不忘強勢說道:“出這種事季家沒有主退婚,我們更不能退。”
言下之意便是,不管老大跟季寒韻有過什麼,即便給你戴了綠帽子,你也不能在季家沒退婚的況下退婚!
聞言,霍起淵眸底寒霜濃了濃,隨即眼尾都沒給恨不得弄死他的霍文泓,大步離開。
到了前院,剛拉開車門,霍文泓追了出來。
“給我站住!”
霍起淵側頭過去。
霍文泓來到他面前,字字磨牙:“今天的事就是你故意報復我的,是不是!”
看著他怒不可遏的樣子,霍起淵沒有溫度地淡淡一哂。
“大哥想多了吧。大哥才有一再故意的權利,我連肆意妄為的資格都沒有。”
“你以為我相信你?”霍文泓轉怒為冷笑,“你知道那晚是我帶季寒韻去你跟陸雲的地方逮個正著,所以你這樣報復我,我沒說錯吧!”
“自以為是。”霍起淵低坐進車。
不經意間,霍文泓莫名產生個錯覺,霍起淵是只不輕易讓人看見狐貍尾,藏得極深的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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