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喬此刻的注意力都在眼前這本本子的容上,所以并未發現有人跟了進來。
看著本子上寫的那些容,紀南喬眼底的恐懼越來越深,拿著本子的手抖個不停。
“紀小姐,覺得這個戲怎麼樣?”
后突然傳來的聲音再次嚇到了紀南喬。
一下沒抓穩手中的本子,本子就這麼掉落在了地上。
紀南喬緩緩轉,當看清楚岑欽的時候,還是嚇得后退了一步。
就是這張臉。
那日在清吧里,還有在婚禮現場的,都是他。
抬頭看了一眼已經被關上的房門,紀南喬很努力地不讓自己在這個人面前徹底顯出崩潰的一面。
“你到底是誰?”看清楚了眼前的人,紀南喬很確定自己本不認識他。
五年前的那一晚,明明覺察到那個人雖然蠻橫霸道,但是卻也是一副不由己的樣子,所以事后才選擇了沒有去深究。
原本已經不想再去回憶那一場噩夢了,也以為對方也會恨不得當做沒發生過,卻沒想到五年后他又糾纏上來了。
“你做這些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陷害我?”
紀南喬在看完本子上寫的那些容的時候,心又煩又,但是也瞬間明白了,對方不是簡單地因為五年前的事來要挾,而是明顯另有目的。
“當然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啊。”岑欽答得隨意,“有人知道了我們五年前的事,要我約你出來,你知道今天這一場戲,值多錢嗎?”
“你放我走,你要多錢,我一樣給你,好嗎?”紀南喬聽著岑欽的話,立馬出聲道。
“紀小姐,這數目,你只怕給不起。”岑欽看著紀南喬此刻的模樣,眼中的緒明顯了幾分。
從于芷彤給他看過紀南喬的照片開始,他就一直在等著這一天,這可不是簡簡單單有錢就能得來的。
所以此刻,他當然不會接紀南喬的策反。
“紀小姐,我們還是趕拍完吧,別耽誤彼此時間了,不然你那個朋友,我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撐得住。”
岑欽知道,如果不給紀南喬一點刺激的話,只怕是不會輕易松口的,所以這麼說著,他便點開了自己的手機,點開了上面的照片。
照片中‘程詩詩’被懸掛在一個房梁之上,頭發披散著,整個人劇烈掙扎著,哼哼出聲,看上去異常痛苦的樣子。
紀南喬心口一痛,手想要去搶手機,卻被岑欽輕易避開了。
收起手機,岑欽眼中有了幾分不耐煩,“你最好快點,不要你那好朋友的胳膊廢了,你到時候可別怪我。”
岑欽說著,走過去打開了攝像機。
一把拽過紀南喬,讓面對著攝像機鏡頭,岑欽手一把扯開了的衫。
襟微,纖白的雙肩頓時了出來。
強烈的屈辱洶涌而來,紀南喬卻還是只能咬咬牙,按照本子上寫的那些話說了出來。
“其實,陸宥言蠢鈍好騙的,我就服了個,他就信了,子黔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幫著顧氏斗敗晉恩的。”
“紀南喬,我不管,我吃醋了,你是不是讓他你了?”
聽著岑欽學著顧子黔的聲音這麼出聲道,紀南喬一顆心痛到滴,卻還是只能照著上面一字一句出聲道,“子黔哥,我,我這不是為了讓他信任我嗎?”
“再說他跟你比起來差遠了,我怎麼可能會真的喜歡上他……”
“你這個小妖,看我怎麼罰你!”
岑欽說著,一把抱起紀南喬摔到了一旁的床上。
紀南喬趕忙起,雙眼之中已經充滿了淚水,看著岑欽出聲道,“演好了,可以放人了嗎?”
岑欽看著紀南喬此刻的模樣,目下意識地落到了不遠的一個熏香盒子上,然后不急不緩地出聲道,“不急,你不一起來看看嗎?”
這麼說著,岑欽走過去取過攝像機,調出了影片。
“到時候把頭尾修剪一下,然后發到陸宥言的郵箱里,你說他看到了,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岑欽一邊饒有興致地欣賞著視頻里面紀南喬的模樣,一邊出聲問道。
而紀南喬在聽著里面傳來的聲音就已經臉慘白了,多余的更是一眼都不敢去看了。
知道這個視頻一旦傳到了陸宥言的面前,那真的百口莫辯了。
那跟陸宥言之間,也算是真的走到頭了。
不過也無所謂了,的人生都已經進到倒計時了,何必還要去在意一個原本就不的人。
只要能救回程詩詩,可以什麼都不去在乎。
這麼想著,紀南喬不由得再次看向岑欽,“你看夠了沒有?到底什麼時候放人?”
“看你急的,我現在就讓他們放人,總行了吧?”
岑欽這麼說著,看了一眼時間,估著那個熏香的藥效也快要發作了,便裝模作樣地打著電話。
而就在這個時候,紀南喬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紀南喬原本就在小心翼翼地靠近自己掉在地上的包,想從里面把水果刀出來。
此刻聽到手機響了,便趕忙拿起了手機,接通了電話。
“喂,南喬,爸媽說你找過我?”
“我昨天晚上新同事聚會,沒想到遇到了陸恬恬,那臭不要臉的還當著新同事的面挑釁我,還要跟我拼酒,后來我也是氣瘋了,喝多了,被同事送去了酒店,一覺就睡到了這個點,手機也丟了。”
“我爸媽都急瘋了,說你也擔心的厲害,我就趕給你打過來了,你放心,我沒事。”
程詩詩的話一字一句地傳到耳中,紀南喬才知道自己上當了。
苦笑出聲,紀南喬抬頭對上岑欽的雙眸,語氣平靜地出聲道,“好,你沒事就好,我這會有點事,晚點打給你。”
害怕程詩詩聽出來什麼,紀南喬平靜說完這番話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都知道了?”岑欽看著紀南喬的反應,倒是有些詫異。
原本以為知道自己被騙了會大哭大鬧,結果不但沒有,反倒冷靜的好像沒事發生一樣。
“不過知道也無所謂了,這多綁一個人,要多冒很多風險的,把灌醉,這就無所謂了,你說對吧?”
岑欽說著,角微微勾起,“紀南喬,有沒有覺得頭很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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