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另一邊,程詩詩就跟做賊一般在這個莊園里面東躲西藏的。
晚上蕭詣聯系了,說了一些話,聽不太懂,只最后聽懂了一句,紀南喬可能會有危險。
程詩詩神經大條,但是對于紀南喬的事一貫上心。
所以在聽說紀南喬有危險這幾個字,程詩詩就炸了。
掛了電話給紀南喬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有打通,心中放心不下,這才想著混進莊園里面來。
原本以為就這種家宴很好混的,沒想到自己剛走進莊園沒多遠就被人看出來請柬造了假。
若不是能跑,這會估計就被他們扭送出去了。
知道紀南喬在陸家過得不容易,程詩詩也不想給紀南喬丟人,只想看著紀南喬好好的就。
可是誰知道這些安保人員這麼難纏,簡直跟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樣。
莊園很大,古典的建筑,游廊相連,地形復雜。
在這邊來回穿梭了幾圈之后,程詩詩已經徹底把自己給繞暈了。
眼看著被那群安保人員圈一般地圍在中間,越發沒可躲,程詩詩到底還是有些急了。
輕靠在墻角心滿是沮喪,程詩詩第一次覺得自己簡直事不足敗事有余。
要是因為自己今天這一鬧害得紀南喬在陸家越發難過,那真的是最佳損友了。
聽著不遠傳來的腳步聲,程詩詩頭皮發麻,剛想抬步離開,卻迎面撞上了一個人。
“啊……”
沒想到在這里會撞見人,程詩詩是真的被嚇了一跳,然后手一把捂住了自己的。
“對不起,我,我迷路,對,我迷路了,宴會廳怎麼走來著?”
原本想這麼蒙混過去的,但是抬頭的一瞬間,借著路燈的燈,程詩詩才發現眼前站著的人竟然是陸珩。
看著他一臉促狹地看著自己,程詩詩的臉不控制地紅了起來。
“搞得莊園安保人員飛狗跳的闖者就是你?”陸珩看著程詩詩此刻的模樣,噙著笑意打趣出聲道。
“不,不是我,我是邀來的,我跟南喬是好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我知道,那我帶你去找紀南喬?”陸珩看著程詩詩,順著的話出聲道。
“,應該很忙吧,我,我自己轉轉就好,我……”
程詩詩這麼說著,聽著一長串的腳步聲快速向著這邊走來,慌不擇路,竟一頭鉆進了陸珩的懷里。
陸珩便下意識地反一把將扣到了側的墻上,俯低頭湊近,高大的子頓時將整個徹底籠在了其中。
極度曖昧的姿勢讓程詩詩一顆心跳得越發狂,但是想著剛剛是自己先投懷送抱,也只能忍了。
路過的安保人員在看清是陸珩的一瞬間,哪里還敢去細看他懷里的人,一個個連聲音都沒敢發出就低垂著頭快步走開了。
人群早就已經遠去了,可是陸珩卻并沒有要告訴程詩詩的意思。
看著難得乖巧地在自己懷中的樣子,陸珩不由得想起包間的那一次。
結微微滾,陸珩低聲道,“不想他們發現你?”
程詩詩此刻是真的很張,畢竟不想給紀南喬惹麻煩,所以毫沒有聽出來陸珩聲音的異樣,只依舊窩在他懷中點了點頭。
“需要我幫你遮掩過去嗎?”
當然需要啊!
程詩詩覺得陸珩此刻問的簡直就是廢話。
如果不是需要他幫忙遮掩過去的話,現在還窩在這里干什麼?
心中暗暗吐槽了兩句,但是此刻有求于人,程詩詩還是只能乖巧低聲道,“嗯,麻煩你了……”
話音剛落,耳邊就傳來了一陣溫熱的氣息。
下一瞬程詩詩整個子就徹底僵住了,幾乎沒忍住狠狠一個提膝踢上去。
“乖,別……”
意識到的反應,陸珩帶著幾哄騙出聲道,“他們在往這邊看……”
陸珩說著,瓣從耳邊緩緩移開,然后低頭額頭抵住了的額頭,“冒犯了。”
程詩詩看著他纖薄好看的瓣微微張合,然后下一瞬上就傳來了一陣暖意,雙手不由得狠狠揪了陸珩的襟。
除了那次在迪岸的包間里發生的意外,這可以算得上是真正意義上的初吻了。
程詩詩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今天會栽在這里。
整個人子僵笨拙,被他的氣息蓋住,張到頭皮發麻。
“沒談過男朋友?”看著此刻的樣子,陸珩這才微微松開了一些,語調帶著幾分笑意出聲問道。
主要是此刻的反應過于生了,讓陸珩有些詫異。
畢竟之前看在紀南喬的面前一直表現出一副什麼都懂的過來人模樣,雖然知道夸張了不,但是沒想到連接個吻都這麼青笨拙。
說實話,程詩詩此刻的這些笨拙反應無意中中了陸珩那顆心,讓他的心越發好了幾分。
原本是有些不舍得繼續逗了,剛想松開。
可是陸珩也沒想到自己剛剛那句隨口的輕嘲落在程詩詩的耳中竟了一種挑釁。
準備松開的一瞬間,就看到踮著腳靠了過來。
一點即燃,從未有過的失控侵襲而來,陸珩摟著程詩詩的腰狠狠將按在了墻上,氣息不穩。
“程詩詩,適可而止,別再挑釁我了,我不是圣人。”
眼前這個死人還真好激。
看著此刻的主,陸珩竟有些氣惱。
若是今天刺激的是別人,是不是此刻也……
這麼想著,陸珩的緒越發失控。
“他們走遠了,程詩詩,我再給一次機會,松開我,不然……”
話音未落,上就被程詩詩狠狠咬了一口,“誰告訴你我沒談過男朋友的?我談過的繞這個莊園一圈都夠了!”
“我就是……”
話音未落,程詩詩整個人就被陸珩狠狠扣進懷里,拉扯著一腳踢開了一旁的一間房間門。
被他拽到一片黑暗的房中,房門被關上,外面殘余的燈徹底消散在眼前,程詩詩終于有些慌了。
差點忘了,紀南喬說過他母胎單了三十多年,這是招惹上了一頭狼啊!
黑暗之中,覺到陸珩一步步靠近自己,程詩詩頓時張到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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