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喬埋首在陸宥言的懷中,因為剛剛睡著了,后車窗的窗簾也都拉上了,所以此刻本看不清楚外面的況,只是覺得車子行駛的詭異異常。
剛穩住子想要松開陸宥言的一瞬間,車子卻又再次急轉彎。
紀南喬此刻的姿勢本穩不住自己的子,只能依舊靠在陸宥言懷里,這般艱難地攀著。
明知道司機是聽懂了自己的暗示故意的,但是低頭看向懷中驚的人,陸宥言卻依舊滿臉的一本正經,“應該是進連續彎道了,沒事的。”
“嗯。”
紀南喬輕輕應了一聲,攀著他的脖子撐著坐起,陸宥言便一把扣住了的腰,紀南喬整個人就這麼直接坐在了他的大上。
姿勢相較于之前甚至越發曖昧了幾分。
臉上泛起了一紅暈,紀南喬沒忍住輕咳了一聲,“那個,陸爺……”
“我說了,我宥言……”
陸宥言雙手依舊地扣著的腰肢,毫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知道想要說什麼,所以陸宥言一早就故意截住了的話頭,這麼出聲道。
紀南喬臉上紅一片,纖長的睫羽微微抖著,看上去無辜到了極點。
抬眸淺淺看了陸宥言一眼,紀南喬這才出聲道,“宥言,你,你先松手,好嗎?”
結果紀南喬話音剛落,車子突然又猛地轉過了彎。
子不穩,紀南喬輕呼了一聲,剛剛松開的手頓時再一次攀上了陸宥言的脖子。
覺到陸宥言原本掐在側腰的手直接環住了的腰,覺到他的異樣,紀南喬大腦之中‘轟’一下瞬間炸開了鍋。
急急地想要坐回到椅子上,紀南喬作便不由得大了些。
腰間的手越發收了幾分,陸宥言突然俯湊到了的耳邊,聲音低啞,“紀歡,乖,聽話,別……”
他的聲音喑啞低沉到了極點,跟他在一起生活了這麼久,紀南喬不會不知道他此刻的樣子意味著什麼。
聽著他此刻帶著蠱出口的話語,紀南喬輕輕咽了口口水,然后聽話地沒敢再胡作了。
兩年多的時間了,陸宥言一直在找。
這兩年,他一直都是生人勿近的狀態,原本也沒覺得怎麼樣。
可是此刻,把摟在懷里的瞬間,那些沉寂了兩年的心思越發洶涌,怎麼都不下去。
陸宥言覺得自己剛剛要是不制止的的話,可能真的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覺到他此刻輕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紀南喬的一顆心也跟著跳得很很快,呼吸都跟著了。
這麼近距離地靠著他,紀南喬本沒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他都這麼說了,也不敢,此刻只能乖順地靠在他的懷里,努力制著微的呼吸,不敢有太大的作。
這樣的僵持大概過了三四分鐘,陸宥言才輕輕松開了了,扶著在自己側坐了下來。
剩下的時間里,紀南喬一直盯著車窗外,心慌意,沒敢再跟陸宥言有太多的流。
好在車子很快就到了機場。
從車上下來的一瞬間,紀南喬還在回想著這一段路什麼時候就變得這麼難開了。
但是還沒想明白,手就被陸宥言一把扣住了,帶著往里走去。
飛機抵達南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讓人把行李送去了酒店,陸宥言則直接帶著去坐船了。
所有的行程安排,幾乎跟他們上一次在南城的時候一模一樣。
紀南喬很努力地想要讓自己不因為這些而心緒起伏,但是過往的那些甜和傷害真實地存在過,本沒辦法像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一樣,也沒辦法像上次一樣,單純地沉浸在他給自己營造的虛假浪漫之中。
結婚兩年,紀南喬承認在南城的那幾天,是過得最開心最快樂的日子。
可是短暫的甜之后接踵而來的卻是痛苦和絕。
被他丟下的痛意一直到現在還糾纏在心口,難以磨滅。
一整天,紀南喬幾乎都是在著自己強歡笑,努力地不在陸宥言的面前暴緒。
可是這所有一切的強撐到底還是在晚上看著陸宥言買了一糖葫蘆遞給自己的那一刻,瞬間就崩塌了。
“我不吃甜的。”紀南喬抬頭看向了陸宥言,抑著緒輕輕出聲道。
陸宥言拿著糖葫蘆的手不由得微微一僵,目微沉,微微俯看向了紀南喬。
對上他的目,紀南喬心口閃過了一的慌,但是還是很快穩住了緒。
“好,那我吃吧。”陸宥言緩緩收回目,一邊說著,一邊咬了一口糖葫蘆。
紀南喬看著他此刻的作,急急地收回了目,一顆心卻還是跟著被攪得凌不堪,滿腦子都是那一日在這個地方他湊在自己耳邊說的那番話。
“陸……”紀南喬喊了一半,下意識地改口,“宥言,你來南城,是有什麼要事嗎?”
“沒有,就是想來這邊轉轉,就當帶你過來旅游了。”
陸宥言其實也吃不慣糖葫蘆,但是一想到紀南喬以前吃的滿糖漬的樣子,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一口接著一口吃著,心口霎時間悶痛悶痛的。
對于那些過往,他追悔莫及,可是卻又無力改變。
如果早知道自己冤枉了,如果早知道自己從始至終的都是,他就該早一點面對自己的心,就不會困在那個所謂的責任里,一遍遍將傷得無完。
明明就是在意,所以面對的時候,不下那種占有的,可是卻又不敢表現出對的意來。
說到底,就是他自私。
心口越發得悶,陸宥言看向紀南喬的時候,眼中就越發溫深。
“你想去哪里逛,我陪你,好嗎?”
“我,有點累了……”
紀南喬真的覺得自己快要裝不下去了。
此刻跟著他在這里轉著,每一步都好像踩在的心上一樣,擾得心如麻。
“好,那我們回酒店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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