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我們下樓吃晚飯吧。”
明明都還沒有開口騙他,可是紀南喬卻已經開始心慌難安了。
就好像自己已經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了一樣。
陸宥言這樣的人,紀南喬的那些小作又哪里能躲過他的眼睛。
只是聽著這麼說,陸宥言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應了一聲,然后拉著的手一起下樓了。
跟著陸宥言走到樓下,看著已經擺上桌的盛晚餐,紀南喬眼中滿是驚詫。
“四哥,這些都是你做的?”紀南喬看著那滿桌的盛晚餐,眼中滿是驚訝。
在的印象中,從未見過陸宥言下過廚,一直以為陸宥言是不會做這些的。
所以白天的時候,就連他說要幫著崔叢云洗菜,紀南喬都覺得他大概是不會的。
可是現在,他卻親手做了這麼一桌的飯菜。
“嗯,不然呢?”陸宥言看著此刻那詫異的樣子,眼中著一笑意。
“你什麼時候學會做飯的?”紀南喬看著陸宥言,眼中的詫異未散,甚至比起之前更加驚詫了幾分。
因為出生在陸家這樣的世家,所以陸宥言從小到的就是英式的教育,下廚做飯這樣的事,陸兆誠和蘇雪楨是本不會讓他去做的事。
而在紀南喬的認知之中,不管是學生時期還是后來工作以后,陸宥言一直矜貴高傲的,做飯這樣的事,他是不屑于去做的。
所以此刻真的不是紀南喬反應夸張,而是做飯這種事發生在陸宥言的上真的太過于匪夷所思了。
這樣的事發生在他的上真的是一件讓很難相信的事。
“學會沒多久,你嘗嘗看好不好吃。”
其實真的學會沒多久,是在昏迷的那段時間里在邱老中醫的居的那個地方學的。
那個時候他就想好了,要是紀南喬真的能治好,要是還能醒來,他就帶著回南城來住。
既然要帶著兩個人在這里住的話,那飲食起居各方面他自然是要想到的。
之前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里,幾乎都是一個人在為維系他們的這個家持。
所以如果他們之間真的還能有再來一次的機會的話,那這一次,他想要好好照顧,他想要好好地守著,護著,盡他所能,護一世無憂。
只是這些,陸宥言不想去跟紀南喬多說,也不敢去跟多說。
此刻便只是拉著在餐桌邊坐下了。
跟著他落座之后,紀南喬才發現這一桌子的菜幾乎都是吃的。
眼眶幾乎在一瞬間就跟著泛紅了,紀南喬看著陸宥言,緒有些潸然。
紀南喬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人,想著自己從認識他到現在的種種,依舊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那個矜貴到極致的男人,居然也有愿意為洗手做羹湯的這一天。
這一切實在是假的如同夢幻一般。
沒忍住泛紅的眼眶,紀南喬抬頭認真看向了陸宥言,“四哥,你對我太好了。”
紀南喬這麼說著,微微低垂下了頭,心中總覺好似堵著什麼一般,難以暢快。
原本陸宥言對自己這麼好,這對于來說應該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卻有些空落落的。
“傻丫頭,怎麼這個反應?對你好不好嗎?”陸宥言看著紅著眼眶低垂著頭的樣子,不由得出聲問道。
“不是不好,是我會害怕。”
“你現在對我這麼好,如果我有一天習慣了你的好……”
紀南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說什麼。
明明不該有這種不安的覺的,可是這種覺卻還是如影隨形。
忽然之間他們就從帝京搬回了南城了,忽然之間陸宥言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這一切都多多會給帶來不安的覺。
“習慣了不好嗎?”
“反正是要過一輩子的。”
陸宥言看著紀南喬,眼神溫而又肯定地出聲道。
他倒是希紀南喬真的可以習慣他的好,可以再也離不開他。
紀南喬看著他此刻目深的模樣,心口的悸再次被輕易地勾了起來。
看著陸宥言,紀南喬很是認真地點了點頭。
是啊,是要過一輩子的,當然是想要跟他好好過一輩子的。
陸宥言在側坐了下來,然后地幫夾著菜。
“嘗嘗看,有沒有需要改進的地方。”
“好。”紀南喬便也沒有再去多想什麼。
說真的,只要陸宥言在邊,那些失去的記憶,現在已經并不是那麼想要去記起了。
既然忘了,那便忘了吧,哪怕那段記憶里面發生過不的事,也不想再去記起了。
只想珍惜眼前。
兩個人在回到南城以后第一頓自己手的晚飯,紀南喬吃的很是溫馨。
晚飯過后,陸宥言還陪著看了一場電影,一直到困得靠在他的肩頭,陸宥言才抱著過去睡了。
一晚上,迷糊之間總能覺到陸宥言的手牢牢地箍在自己的腰間,明顯的占有毫不遮掩。
紀南喬卻并不反,還下意識地往他懷里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毫沒有察覺到后的人因為的那一點小作而瞬間繃的子。
“紀南喬……”
陸宥言的聲音得很低,在耳邊輕輕響起。
“嗯……”
懷中的人依舊睡得很沉,輕輕應著。
“你說要給我生個孩子,算數嗎?”
“嗯……”
紀南喬明顯還沒有睡醒,輕聲應著,氣息綿長,估計是沒聽清陸宥言到底在說些什麼。
看著此刻的樣子,陸宥言眼中滿是溫,輕笑著抱了,“紀南喬,其實陸鈞說的沒錯,我現在經的這些,跟你曾經的境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我本連生氣的資格都沒有。”
陸宥言說著,目不由得沉沉地落在了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上。
“以后我都不為難你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我守著你,我幫著你看清楚那些人的真面目。”
陸宥言說著,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紀南喬安靜的睡,目越發暖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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